魂步踏水而行本是林凡使用的一種魂力技巧,只不過人在學習過程中,需要經(jīng)過學習、理解、掌握、精通等一系列的過程。可是武魂不用,在他們的般若境界下,什么知識一到手,便可以直指本質,這是作為宇宙本源之一靈魂的獨有能力,這是任何生命體都無法比擬的能力。
由于有毀滅武魂施展過,他處在想擺脫吸血鬼女孩的追蹤中,潛力的極大發(fā)揮,讓他輕易便再現(xiàn)了精通級的魂步技巧。
在往回趕的路上,林凡遇到巡邏的斥侯,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軍帳。回到軍帳后,林凡才想起來何胖,他問道:“何胖回來了嗎?”
“回主上,何副都統(tǒng)大人被女營的人抓了。”公孫信報告道。
“沒被放回來?”
“沒有。”
“哦,知道了,你出去吧!”林凡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去湊這個熱鬧了,反正她們最多打何胖一頓罷了。
公孫信剛離開大帳,不一會兒,他又重新進來。
“有什么事嗎?”林凡問道。
公孫信說:“主上,有一個小女孩要見你。”
“什么?什么女孩?”
人跟在公孫信的身后,探出頭來,怯生生站在一邊。
看到又是她,林凡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而且這是他的軍營,他相信即使她真的是吸血鬼,也有足夠的辦法對付她。
“你是怎么跟過來的?”林凡問道。
小女孩什么都沒有說,她只是搖了搖手中的樹枝,仿佛是對他說:“看,你一路上毀了那么多的樹,我又怎么可能找不到你。”
林凡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武魂也有出錯的時候,這一路上斬樹取水,在快速前進的同時,也同時暴露了自己所走的路徑。林凡想了想,心說:這不行,我得改。今后我得隨身帶些水。就是不知道這兒到底有沒有空間戒指之類的東西。
林凡說道:“這算你通過了。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這兒的將軍的?這可不可能看看樹,便能知道的吧!”
林凡以嚴厲的目光注視著她。
看到林凡那嚴厲的目光,小女孩反而不怕了,她開口說道:“這是我的武魂。”一個擁有黑色三角尾巴的小魔女。“我只要吸了某人的血,那么那個人血液中所攜帶的信息,我都能知道。”
又一種特殊能力的武魂出現(xiàn)了,林凡指著她問道:“那你不是吸血鬼了?”
“吸血鬼?那是什么?”
“沒什么。”不是就好。林凡想了一下問道:“你來找我做什么?”
小女孩摸了摸肚子,做了一個想吃東西的表情。
林凡對公孫信道:“帶她去吃東西。”
小女孩在離開前,對林凡施了一禮道:“謝謝哥哥。”
林凡笑著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讓她去用餐。
這邊小女孩剛離開,那邊公孫琴便找了來。“將軍大人,貴營的副都統(tǒng)竟然偷窺女營,你說應該怎么辦?”
這件事,林凡是心虛的。人家找上門來,林凡覺得自己的臉都燥紅了。他支支吾吾道:“是嗎?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我不知道啊!”
“哦?我聽說是有人陪他一起去的,那個人據(jù)我的手下所說,他長得和將軍大人有點像。”
“胡說!造謠!”林凡大聲道,“我剛剛才從外面擊殺百越士兵回來,這一點我軍斥侯可以為我做證。”
公孫琴聽了,半信半疑道:“是嗎?可是我聽何副都統(tǒng)說,他能證明你也去了。看來,他不僅是偷窺女營,還得加上個污蔑上官的罪行。我一定要好好處罰這個污蔑上官的奸滑之徒。”
話是自己引出來的,現(xiàn)在林凡是想替他說好話都不行。真是想不到這公孫琴竟然這么奸詐,一開始不提何胖的事,等到自己出口后,才點出是何胖說的。
“這個,我就不追究了。”林凡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得說些什么。
“絕對不行,這是下屬對上官的污蔑,我們是軍隊,此風絕不可漲!還請將軍大人來我營觀看對這奸滑之徒的處罰。”
“這,我就不去了吧?”既然救不下人,林凡也不想去看何胖受苦,拒絕道。
公孫琴今夭來了,她就是奔著林凡來的,他不去,那哪兒成。“將軍大人是我營的主官,這種對軍官的處置,將軍大人不到場怎么行?”
無論林凡怎么推脫,他最后還是到了女營的營地。只見一大片空地上,正綁著何胖。
唯一讓林凡松口氣的事是何胖的嘴被堵上了。雖然他看到林凡到來哦哦直叫,但是沒有人能聽清他在說些什么。
“行刑開始。”
只見女營眾人立即剝凈了何胖身上的衣物,不僅連一片破片都不給他留下,甚至還把何胖的四肢分開,就這樣舉著,四處開始走動。
林凡問道:“這是在干什么?”
公孫琴說:“既然他對女性的身體那么感興趣,我們女營的女尉士們也想看看他的身體長成什么樣?”
林凡看著在風中一覽無余,隨風搖擺的何胖的小鳥,林凡感到一陣惡寒。
一直以來,在他的印像中,總是男人們在看女人們的身體,現(xiàn)在卻是男人被脫光,遭到一群女人圍觀。林凡是怎么想,怎么替何胖難過。
“這個,我營中還有事,我就不在這兒呆了。你們看著處理好了。”
林凡剛說完,一個軍士便來到林凡面前,報告道:“報將軍大人,我營來了諸位將軍大人,金剛大人請將軍速速回營。”
噫!這小子有眼力。
想什么來什么,林凡自然很高興。
公孫琴見他有事,也不能不讓他回營。
一離開女營,林凡是一路小跑著離開。
看著林凡小跑著離開,女營的女尉士看著他逃難似離開的背影,對公孫琴說道:“主將,明明就是他,為什么放他走?”
公孫琴說:“不放又能怎么辦?你們畢竟沒有現(xiàn)場抓住他。”
女尉士們失望道:“真是太可惜了。”
“你們這群小丫頭想看男人的身體想瘋了!”董雪罵道,“你們以為便宜他了。這是殺雞儆猴。以我來看,他至少三個月是沒法再舉了。”
“雪姐,什么叫‘舉’?”
“小丫頭,問這么多。等你以后嫁人了,問你老公去。”
“有什么了不起的。雪姐我知道,不舉不就是男人的那話兒……”
“死丫頭,咯咯,一點兒都不害燥。”整個女營一片笑聲。
只有何胖依然在唔唔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