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軍訓,我不想軍訓,可以不軍訓嗎?睜開眼的那一秒,看著的就是那熱情十足的太陽,心里一陣腹黑,你就不能給我下幾滴雨嗎?嗚嗚嗚,為什么要軍訓啊?我不要見陽光,我是細菌,見陽光會死翹翹的啊!閉緊雙眼,視死如歸的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睡。
“穎娜,趕緊起來,要不然就要遲到了咯。”筱衣直接把我的床簾掀開,我憤怒的看著她,直接蓋頭就是一句,“色狼。”聽的她臉上都成了調(diào)色板,紅一片白一片的,煞是好看。
“哈哈哈……”大家看著筱衣冷不丁的被說成色狼,看著她憋屈的,都很不厚道的大笑了起來。
“藍穎娜,以后叫你了,就放著你死。哼。”筱衣憤憤地對著我吼。
“那個,筱衣是好人啊!我不敢了啊!”要是我真睡過了頭,頂不住會遭什么殃。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滾動著,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看來最近的眼淚沒有白流啊,都哭出技術了都。
“停停停,我真是怕了你了,趕緊的。”她無奈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我看著舍友個個往臉上和手上抹著什么東西,一臉好奇。
“你們在干嗎啊?”好吧,我也是一個好奇寶寶,還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好奇寶寶。
“額,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是什么,也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準備。”看著白煙給我的白眼,我很是無辜的說:“我不知道。”然后就看她們個個成尸體狀了。我想她們一定看到了好多只烏鴉從她們的上空飛過。
“這是防曬霜!”筱衣徹底無語了,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女生不知道這東西的,不知道現(xiàn)在太陽很大嗎?在那種太陽下軍訓,不被曬的脫皮就有鬼了都。
“噢。”原來是那個防曬霜啊,涂著都麻煩,真是佩服她們啊,真是勤勞的孩子,我寧愿多睡那么幾分鐘。(眾:你還是不是女生啊!)
“你沒有?”白煙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沒有,怎么了?”而我只有滿臉的不解。
“我服了你了,這么大的太陽,你會被曬成非洲難民的。”她很是擔心的看著我。
“你種族歧視。非洲人民又不一定都是難民。”鄙夷的看著她。
“額,拜托,抓住重點好不,她的意思是,你會直接曬成黑人。”筱衣更是無語了,自己怎么就有這么一個舍友啊。
“原來是這樣啊。”恍然大悟的看著筱衣,“嘿嘿,那也不錯,不是說黑人的牙齒都很白嗎?也許我可以考慮轉行,不當學生,去拍牙膏廣告,估計能賺點零花錢。”異想天開的想著,露出奸商的笑容。而那些個無辜的舍友此時早已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就像在看著神奇的火星物種。
“還是給你抹點吧,我可不想跟黑人一起住,晚上起來要是看不到人,只看到一對眼睛和一口牙齒的,感覺我們宿舍不知會不會傳出什么靈異故事來,想著就挺怕人的。”凱麗說著說著就一陣哆嗦,然后就看到一群瘋女人向自己圍攻過來,開始蹂躪我那可憐的臉和手,嗚嗚嗚。
一周的軍訓就在那般非人的折磨中迎來了尾聲,為了杜絕宿舍出現(xiàn)黑人,再來一個什么靈異故事,這7天天天都得受著那些個瘋女人的摧殘,七天后的我雖然還是黑了,但是卻永遠拍不了那賺錢的廣告,我的夢想就那樣被那些瘋女人徹底扼殺了,那個恨啊。
(眾:你個不知感恩的臭小孩,我們那般保護你,你不但不感激,你還要吐糟,小心我們使用暴力手段,讓你滿地找牙,哼!)
今晚過后,我們的教官就要班師回朝了,晚上我們要給教官踐行,給彼此一個回憶。
夜空,滿是星辰,也許這般景色也就我們這才能看的到,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和那可惡的空氣污染,這里還是原生態(tài),雖然偏僻,但是我卻越來越喜歡這里了。
我們到的時候,大家其實都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這就是我以后的班級成員了啊。雖然大家相處了一個禮拜之久了,可是說句實話,除了舍友和個別人之外,其他的人就是站在我面前一厘米遠,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這就是所謂的大學吧。一旦集體活動結束了,也就各自散了,誰還記得誰。想想高中的同學,雖然有些人也不是很熟,但是至少知道他是自己班級的,至少見面了還會知道對方是誰,相視一笑,招呼打過,在各走各的,也比現(xiàn)在互不相識的好啊。
我們的教官就坐在中間,其實他也很帥呢,雖個子不高,但是很是陽光,看著也很養(yǎng)眼啊,他一直給我們講他的那些故事,唱著紅歌,歌聲嘹亮且又動人,他說要教會我們一首紅歌,說是給大家的最后一份禮物,雖然軍訓是非人的煎熬,但是,教官仁慈,我們基本是把軍訓給玩完的,大家都好喜歡他,可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今晚是最后的相聚,不知道來年的學弟學妹們是否有著運氣能夠遇到他,真心希望他能再次來到這。
大家聽著他講,跟著他唱,和著他跟隔壁班的人叫囂,操場的上空,歡笑聲不斷,但是各自的心里又有幾個是真正在歡笑的?面對離別,誰能淡然?
口袋不停的閃爍著光芒,手機不斷的震動著,偷偷地溜到了角落里,看著來電顯示,心里一陣高興。淚,似乎最近一直跟我很是有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屏幕上。
“喂,”努力保持著平靜,心里卻高興的幾乎要跳了起來。
“喂,穎娜,你們軍訓完了沒?”慕林在電話的那一邊說的,真好,他沒有忘了我這個麻煩精。
“嗯,剛結束,正在給教官餞行呢,教官明天就走了。”
“最近忙嗎?我打算這周末過去找你玩,反正剛開學也沒什么事情,離你那又不遠。”慕林要過來,噢耶,久久的講不出話來,跟做夢一樣。
“喂,你再聽嗎?”久久沒有聽到我的回答,只能沖著我吼了一聲。
“廢話,當然再聽了。嗯,你要過來可以啊!記得我要好吃的,島上可是什么也沒有啊!嗚嗚嗚。”
“你個吃貨,知道了,去玩吧,不是在幫教官踐行嗎,我們到時候聯(lián)系。”
“嗯,好。”
噢耶,慕林要來了,嘻嘻。真的好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