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仙師,不要再這樣色迷迷的看我家墨玉珠了!我們墨玉珠臉皮可薄得很!我們可是要與仙師大人商量大事!”三夫人狐媚的一笑后,嬌聲對顧易說道。
“說到大事,現在驚蛟會的兩個大對頭五色門和獨霸山莊都倒下了,但要真正一統嵐州還差的很遠,更別提那些超然世俗的修仙宗門,所以你們需要我的幫助,對不對?”顧易把目光從美女身上收回來后,毫不不客氣的板起臉道。
嚴氏聽了顧易這話,微皺了下眉頭,沖著顧易緩緩說道:
“顧仙師,說的很對,不知我們要付出什么條件。”
“我要驚蛟會的絕對領導權,當然我會給你門一些符篆丹藥的補償“
“這驚蛟會是墨府幾代人的心血,顧仙師就這樣直接拿走,下面的兄弟怕是會心生不滿。’
“我好像已說過了,不希望幾位夫人討價還價。這事沒得改,要么完全答應我的條件,要么就選第二條路。”顧易勃然變色道。
“公子看我幾位小女的容貌怎樣?”嚴氏沒理會顧易的不快,突然把話一轉,扯到了墨氏三姐妹身上。
“國色天香,天生麗質用來稱贊幾位小姐,絕不為過!”顧易一愣,但隨即輕笑道,他隱約有些明白嚴氏打的什么主意了。
“我們的要求也不過分,幫助我們一統嵐州,還可以做而且還可以驚蛟會的第一長老,最重要的是可以把她們姐妹三人全嫁于你為妻妾,你剛才不是一直瞅著墨玉珠嗎!只要你答應,她就是顧仙師的人了。!”嚴氏一指身后的墨玉珠等人,認真的說道。
“四娘!”
“娘”
墨玉珠和墨彩環的臉色大變,不禁叫出聲來,顯然二人事先并沒有收到有關的風聲,被嚴氏的這一輕易許諾,給驚的花容失色。
而墨玉珠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卻還能保持鎮定。
這難怪她們如此驚慌,顧易雖然救過他們一命,但其人長得一張大眾臉,和她們二人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差距有點大,沒有一絲相符之處,這讓她們怎甘心嫁于顧易?
“住口!這件事我和你們幾姨娘已決定好了,不容你們反悔,否則立即逐出墨府去。”嚴氏把臉一沉,寒聲的說道。
這句話一出,把墨氏三姐妹都驚呆了。
墨玉珠微咬杏唇,臉色蒼白,而墨彩環則失魂落魄的望向平常最疼愛的他的二娘和五娘,眼中露出了懇求之色。只有墨鳳舞還稍好些,但身子也輕輕顫抖著,靠在了身后的墻上一動不動。
“用不上威逼幾位小姐,我想先和他們相處一段時間,再談談這這件事情”顧易沉默了一會兒后,沉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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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已經成婚半月的顧易和墨玉珠已經是恩愛難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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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環沒想到他會回來,很吃驚,又高興,忙去取來溫水,請他沐浴。
顧易不耐水熱,打了桶井水,由她幫著沖洗過后,渾身上下清爽,瞥眼處到她額頭上細汗如露,兩頰飛紅,水氣里,嗅得一股如蘭芬芳,不覺心中微蕩,問道:“衣上熏的甚么香?這般芬芳?”
“前日幫里上貢送來了一個熏香的圓爐,是叫甚么臥褥香爐,可以床上被中使用。妾身奇其精巧,便用了兩夜。這衣上的香大約就是夜里熏上的吧?”
“什么香爐?能被褥中用?也不怕翻倒?燙著了?”
墨玉環道:“那香爐很是奇巧,不管怎么轉,爐體總是平的,不會翻倒。”著就要去拿過來給顧易。
顧易此刻哪有興趣?伸手把她拉,笑道:“這香味兒聞,讓我細細聞聞。”把攬她入懷,發現她不知何時已薄汗輕衣透。
美人入懷,香濃馥,適才為水氣芬芳,這會兒是美體熟香。他將她攔腰抱起,入手豐腴軟暖,耳鬢廝磨,聞其呼吸漸粗,尋著櫻唇。墨玉環挽他的脖頸,勉強偏開臻首,輕喘道:“莫要心急,妾身早已是顧郎的人了,”
顧易低聲笑道:“玉珠兒還是這般嬌羞,你可是早已輕車熟路。”
“為、為什么?”
“若不是輕車熟路,那怎會如此?”顧易一把摸入她懷中。
墨玉環雖早就被他“輕車熟路”,聞言亦不禁嬌羞,把頭埋入了他的臂膀中。
雖成婚半個月,但恩愛無比。
墨玉環又取來水,擦拭洗凈了,吹熄燈火,相擁而眠。
墨玉環自知身份,只是一介凡人,顧易修煉長生之道,遲早會離開,縱使顧易一向待她很恩愛,每無人獨處時,攬鏡自照,見鏡中人年華漸老,亦不免常自惆悵恐慌,夜深人靜時,偶爾從夢中驚醒,也常覺榻前屏風上的那紙青山是如此寂寥。
更何況顧易這些日子已經成為嵐州實際掌控者,想要用美女巴結他的數不勝數:最重要家中家里的兩個妹妹待長大一些就會一同奉侍顧易。
PS:第一次寫這樣的**情節真是提心吊膽,好似做賊一般,諸位道友看在我嚴打期間這般不要臉寫小黃,可否給本座一些推薦和收藏。無量天尊!!!
妙妙妙中妙,玄玄玄更玄。
動言俱演道,語默盡神仙。
在掌如珠異,當空似月圓。
一朝功行滿,直入大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