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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長老還有什么話說?”張天富已經息怒,回頭,看向春秋長老,附帶不屑的掃了眾人一眼。
這個細節神態,令在座的各支脈家主很不舒服,但沒人再敢出言叫囂,畢竟剛才張天富露的一手武功,震住了不少人。
“剛才我們已經討論了選拔家主的日期,是在一個月后,并且討論了參選人,在座的叔輩都要參選,不過,還有一個人,不能漏了吧。”
“你是指張戰天?”
張天富一聽,便知道春秋的意思。
“大長老,這就不對了,張戰天已經失蹤,況且常殘廢,根本沒能力參選,何必為難他?”
“是啊,何必讓一個殘廢難堪?”
“何止是難堪,張戰天要是上場參選,會讓別的家族笑話我們。”
眾人紛紛出言反對。
“大長老有什么意見,說出來便是。”
張天富卻顯的十分隨意,他倒是十分愿意看到張戰天上場參選,到時可以借機試試張戰天是真殘廢,還是假殘廢。
張天富幾乎時時關注張戰天的動靜,派有一些眼線監視張戰天,但幾年來,沒有得到任何結果,張戰天沒有任何異常,真正的殘廢了。
不過,張天富是一個多疑的人,覺的太正常的事情,反而說明不正常,因此,最近越來越懷疑張戰天在裝殘廢。
“戰天失蹤得十分偶然,一個月后,也未必不會回來,所以應該增加他一個名額。”
春秋長老力排眾議,堅持為張戰天爭取參選資格。
其他人又要不斷的反對,不料,張天富隨意的一笑,很無所謂的道:“當然可以,他畢竟也是叔輩,況且他往日的輝煌,已經鑄成一個傳說,一個我們無法比及的榮耀。”
既然現任家主都這么說了,別人也不好再反對,眾人反覺的,到時候看張戰天出丑,會更有意思。
“不過,萬一張戰天沒找到,難道還要等他回來再比武?”
是啊,萬一沒有回來呢?難不成一直等下去?
“這好辦,萬一他沒有回來,父志子承,由他的三個兒子代替參選,”張天富忽然笑逐顏開,“不必一人上場,否則天下人以為我們以大欺小,他們三人可以一起上。”
三人一起上?
畢竟他們是小輩。
“好,就這樣很好,很公平。”
眾人一致同意張天富的決議,這次大會,在一片皆大歡喜的笑聲中圓滿結束。
此時已是半夜時分,月黑風高之夜,雖然金玄城繁華之地仍然人流不息,但城后面的眾山,寂靜非常,綿綿眾山,如虎如獅,潛伏在黑夜中。
十幾座山之后,一條起伏不平的山道上,一道影子,少年之影,全速奔跑,起伏跳躍,動輒一躍數丈。
為了避開昆曉清可能會來找麻煩,張雷選擇了另深處的山道修煉,遠離了金玄城數十座大山之后,有的是彎延起伏的古老山道。
寂靜,山脈中的怪獸,似乎也進入深深的睡眠。
張雷奔跑的步法,不是普通的方式,而一種弧形幻影一般的身法。
他在全身心的體味這種怪異的身法。
大哥二哥說我這種身法一定是九曲十八彎身法,肯定不會錯了,我一定要深加體會。
不過,自己的血脈蘇醒,怎么沒有一點反應?難道真的是假蘇醒?
現在已經跑了五十個來回,血流速度接近了極限,繼續下去,還是半途而毀?
就是不知道這種嘗試是否有效。
最終,張雷沒有放棄這種償試,又咬牙全力奔跑起來,用孤形身法,全力沖刺。
咔啦!
猛地,一道血管傳來一聲刺耳脆響,內視,只見血管膨大,里面有血,在沸騰,聲音如雷劈。
異變?天啊,異變發生了,這一定是自己本體血脈蘇醒的跡象。
張雷興奮之際,剎那間冷靜,知道血管可能爆裂,便急速用本源元氣護住。
在本源元氣滋潤下,膨大的血管承受住了血液的瘋狂沖刺。
一條接一條血管,連續發生異變,全身無數血脈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些紫紅色的血氣,從中分離出來,凝結成模糊的符號。
這些紫紅色符號,越來越清晰,竟然就是一種武功功法內容,不是一般的文字,而是一種映像,直接可以傳到腦海。
根本不用一個個符號去看,一瞬間,從符號產生起,張雷的腦海,幾乎同時收到了符號的意思。
不用去花費心思理解,也不用領悟,直接便可修煉。
“這就是血脈傳授武功的好處,果然是一種高明的傳授方式。”
張雷眼睛一亮,直接收到了功法,不是別的功法,正是傳聞已久的雷霆天龍拳。
砰砰……
直接就修煉,拳出,腳動,身閃,一式接一式,非常的準確,毫無差錯,似乎是已經練習了幾百遍。
嗖!
一道黑色的淡影從張雷身體中飛出來,落在了不遠處,目不錯珠的看著張雷。
“這種王品功法,還算高明,不過,現在血脈蘇醒,根本不是那種古老的血脈,這小子只是蘇醒了本體血脈,來自于他的父親,沒什么意思,本王用不著關注這種低級血脈。”
張雷不知道的冥王在打量著他,冥王什么時候離體,他也沒有任何感覺。
足足練習了半個時辰,多達六百式的雷霆天龍拳,一式不漏,全部演練成功,只練一遍,在招式上,便已經達到了熟能生巧、爐火純青地步。
“救命啊,救命……救我……”
突地,附近一山中傳來女子呼救聲。
張雷暫停修煉,細聽片刻,思考一會,而后縱身而起,如一支快箭,深入山林。
只見一名衣著破碎的少女,跌倒在地,“快來救我,我被怪獸追殺,一直逃到這里。”
張雷細看周邊環境,確實有怪獸破壞的情況,再查看女子,傷的很重,在星光下,這女子臉容姣好,眼睛如彎月。
她顯的很可憐,在傷好之后,訴說了身世,原來是一個孤兒,名叫蕭玉琳,無父無母,上山采藥,偶入怪獸群。
第二天,張雷也不好把她叫走,畢竟,他覺的她長相天真可愛、脾氣溫柔、有時會鬧點小脾氣,卻無一處討人厭,還心地善良,懂的照顧人。
第三天,張雷感到現在重點在于修煉,在于提升實力,女色應該遠避。
張雷臉色平淡,看也不看她,“你可以走了,不用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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