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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肩上挎著藥箱,邁著步子走到藤優的房前,看見緊閉的房門,略思索片刻后,還是抬手敲敲門。萬一這里面在做一些他看不得的事情,就這么沖進去,太不禮貌了,有違君子的風度。
是他提議讓藤優出去歷練的,現在半個多月過去了,又是帶傷回來的。
什么時候才能長進一些啊,打不過就逃啊,逃不過不是還有符篆嗎?
真是蠢到家了……塔克在心里默念。
女仆過來看門,看見塔克一臉糾結,時而嘆氣時而捶胸頓足,囧囧有神的不知道該不該行禮。
等塔克回過神來,放棄腦中的掙扎的時候,看到女仆怔怔地看著自己。
“咳咳……我奉命過來替藤優小姐療傷的?!彼苏苏鹿?,斂了剛才的神色,緩緩道。
女仆連忙行禮,道:“我已經替藤優小姐梳洗過了,請塔克大人進門療傷?!?/p>
話說出來之后,又覺得不太對勁。
塔克的臉一僵,這話說得怎么覺得他好像要把藤優怎樣怎樣似的……
女仆趕緊又補了一句:“先前藤優小姐滿身血污,怕大人看了只覺得污穢?!?/p>
塔克一邊道著“好好好”一邊進門了,門口的幾個圣階能力者都是認得塔克的,塔克是沃克家族御用的醫療者,能力強大,醫術高超,絕不是一般的醫療師能夠媲美的。
沒想到區區一個普通女子,而且認識不過數月,威廉少主就讓塔克大人出面療傷多次了。
該不會真的像那些八卦的女仆所傳言的那般,藤優有可能會是未來的少主夫人?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威廉少主出身顯赫,那些達官貴族的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即便是再好的容貌,放在一群脂粉堆里也認不出誰是甲乙丙丁。
對于他們這些常年在外修行的能力者來說,如果讓那些小姐們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站成一排,他們絕對認不出來哪個是哪個。
那些小姐們受過良好的教育,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受過訓練的,全部在一起,就好像是批量生產的一樣,根本分不清楚。
而藤優雖然長相一般,算不上是國色天香,身材也一般,也算不上是婀娜多姿,但勝在能力強?。讉€圣階能力者站在門口淚眼汪汪,人家一個揮手就能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了。
威廉少主就是跟他們這些凡夫俗子不一樣,他們看中的是美貌,威廉少主看中的是能力!
幾個站在門口的圣階能力者全部在用眼神進行漫長的交流,心里對威廉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而屋里面,塔克看見藤優靜靜地躺著,手臂上的傷口異常恐怖,從手肘延伸到肩膀,好好的一個女孩子,這只手就算是廢了。
治好了皮膚上也會有很大的疤痕,目前還沒有什么可以完全的消除這么大又這么明顯的疤痕。
不管怎么說,塔克都是把藤優當成是自己的朋友一樣看待的。
醫者父母心啊。
帶著一絲的憐惜,塔克走到藤優的床邊,一只手抓起藤優的手腕,將她的手抬到半空中。另一只手從藥箱里拿出一些藥劑,涂抹在傷口上,刺痛讓藤優不禁皺眉。
“知道疼了,死丫頭,每回出去都要把自己弄得一身傷,真不知道當初為你求來那道符篆有什么用!”塔克咬牙切齒的一邊說著,一邊替藤優上藥。
待上完藥后,塔克伸手拂過藤優的手臂上,手上出現一股綠色的柔和光芒,絲絲縷縷的覆蓋在藤優的手臂的傷口上。不一會兒,傷口慢慢的愈合了,但是還是留下了一道細長的疤痕。
將藤優身上的傷口治療完畢,塔克松了一口氣,這么治療很耗費他的靈力,但是威廉少主既然讓他來治療,言外之意就是讓他動用自己的治愈能力。
“那小子,越來越會利用人了,嘖嘖嘖,孺子可教也啊?!彼艘贿吺帐白郎系钠科抗薰?,一邊自言自語。
想著想著,塔克突然惡作劇般的伸出手指使勁戳了戳藤優的臉蛋,惡狠狠的說道:“丫頭,就你會俘獲威廉的心,都不知道是不是這力量把你弄得這么魅惑。嘖嘖嘖,果然是紅·顏·禍·水!”
“塔、塔克大人,治療結束了嗎?”
剛收拾好所有的物品,塔克就聽見門外面女仆顫抖地叫聲,他略顯的慌張,努力平整下臉上的一絲不自然,回了一聲:“快好了,等一下!”
門外的女仆淚流滿面,塔克大人在里面這么久了,早就超出了威廉少主吩咐的治療時間。
孤男寡女的,藤優小姐又在昏迷當中,萬一……
呸呸呸!
說些什么瞎話,塔克大人這么正人君子,怎么會做出如此猥瑣的事情!
“啪”——門被打開了。
塔克從里面出來,一臉淡定,手里面提著剛才的藥箱,對著女仆淡淡的說道:“我已經幫她治療完畢了,現在體表的傷口已經治愈了??墒求w內的傷需要好好的調養,你待會兒過來我這里拿藥劑,按照我囑咐的時間給她服下,應該不久就會清醒過來,你別去打擾她?!?/p>
說完,揚長而去。
門外的女仆目瞪口呆,看了看一臉嚴肅的修行者們,再看看塔克的背影,真想哀嚎一聲,好難伺候?。?/p>
她一定要跟少主說,她要漲薪水,不然就辭職了!
這么折磨人的活,不漲薪水怎么行呢!她還記得自己一覺醒來看到藤優小姐那張紙條的那種難以言喻的崩潰感!
門里面的藤優的手指稍稍的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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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發什么呆。”久彌亮在墨玄的身邊坐下,問道。
他看墨玄已經在這長廊下坐了很久了,差不多要坐成一尊佛像了。一直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空發呆,顯得異常詭異,就好像剛來的冥靈一樣,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里。
墨玄臉色慘白,眼睛帶著一絲血絲,有氣無力的搖搖頭。
“怎么,病了?”久彌亮掃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不會是相思病吧?”
墨玄“蹭”一下站起來:“哪有,胡說八道什么,亂說什么??!我只是沒睡好,發困而已,你管我那么多,我愛坐多久就坐多久。”
久彌亮輕笑:“你至于這么大反應吧,好像驚弓之鳥一樣?!?/p>
墨玄頹然的坐下:“什么驚弓之鳥啊,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久彌亮干咳了兩聲,既然墨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那他這個局外人還是不要干涉太多了。像他這么火爆的個性,突然間變得這么優柔寡斷還真是有點不適應,愛情讓人變得盲目,也讓人變得遲鈍。
“阿亮,你不覺得我們來了這里之后,這半個月都無所事事,好像廢人一樣嗎,我們什么時候離開?”墨玄突然問道。
久彌亮一挑眉,這小子,又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