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4點,公園里的工作人員反常的開始驅除里面聊天的老頭、老太婆。還有一些在里面閑逛的情侶、縣城居民。奇怪的是,林默和卓悅所在的那處僻靜角落,卻無人來擾亂。
公園前后大門都鎖上,園子里靜的可怕。且說這公園是沿著縣城邊的高地坡建成,它前門在高坡地帶,公園后面和后門出口都是呈現階梯下坡狀的地帶。所以林默和卓悅站在那假山一側的高地,別人是能從后門看到兩人。
后門是兩米寬的鐵柵欄小門,出門就是一條斑馬公路。十幾分鐘前,那銀白奧迪車也從公園上面駛下來,車停在公園后門的公路邊。車里的中年男人僅用肉眼能看到公園里,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相互依靠站在里面假山堆前的身影。
“兩人也沒過動靜?”車里的彪悍的男人嘀咕一聲,抬起頭看到一輛白色賓利轎車駛入視線,他連忙推開車門,恭敬的站在路旁等候。
“那小子還在公園嗎?”白色賓利車在公園后門旁停下,張寒率先下車,他望了一眼公園內部,里面幽靜無人,于是對這看守跟蹤的保鏢問道。
彪悍的男人抬手一指:“在!就在那里。”
張寒看到后點點頭,他笑臉迎著武成、武文亮一起走到公園后門前,指著林默和卓悅站立公園高處說道:“兩位師傅,那就是林默。”
“我去拿工具開門。”彪悍的男人沉聲說著,他剛轉身就被武文亮用手臂攔住。
武成卷了卷衣袖,他冷眼道:“不用開門,關門打狗!”
他說完,快步一沖,縱身往上一跳,右腳猛力蹬著鐵柵欄旁側的墻壁,整個身體接力一跳,身體靈活的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轉眼間,武成雙腳就穩穩的落在鐵門里面。
“好!”武文亮也大顯身手,他左腳向前一步,疾跑到鐵門前,身體一縱,一腳踩著鐵門橫桿,再一跳一翻,也安穩的落在3米高的鐵門里側。
“高手!好輕功。”張寒看著兩位武師傅一跳一翻就過了鐵門,從這輕功身手看,絲毫不像平常40、50歲的中年人,果然是練習古武的高手才有的風范。
……
公園假山前的欄桿邊,靠在林默肩膀上睡覺的卓悅突然睜開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了不遠處驚人的一幕,兩個穿白馬褂的中年男人居然從公園外面跳進來,他們身體輕盈的在階梯石頭上跳來蹦去,速度很快的往這邊沖來。
“怎么回事?”卓悅在看看周圍冷冷清清,悄無聲息,除了她和林默,就再無其他人。
卓悅覺得不對勁,她想叫醒林默時,那兩個穿白馬褂的中年男人就從階梯上一躍上來,其中一個下巴留著羊毛胡子的中年男人開口冷聲道:“他可是林默!”
林默未醒,他還在深度冥想,已經進入一種忘我狀態,自然聽不到聲音。
“你們是誰,找林默做什么?”卓悅搖喊他不醒,只好戒備的握起拳頭。她不知道林默怎么回事,卻是感覺眼前兩人來者不善。
“文亮,管這個女娃做什么,一并帶走!”武成嘴里說著,他右手一揚起,手指縫隙里就夾起三根尖細的銀針,快步的朝卓悅刺去。
卓悅也有兩手,她居然和武成對起拳腳,兩人拳拳生風,雙跳進假山堆上打的不可開交。而她也不時趁著躲避間對林默大聲喊道:“林子,快醒醒!”
無論她怎么喊,林默就睜著眼睛,沒有一點反應。
武文亮冷笑著走到林默身邊,他驚詫的看了看這個男孩,有些納悶的自語道:“這個人居然是睜著眼睛睡覺?”
“文亮,先帶走那小子,這女娃有些難纏。”武成被踹了一腳,他閃到假山一側對武文亮喊道。
而卓悅她眼看林默要帶走,想上去攔截,卻又被武成糾纏廝打在一起。
武文亮揚起左手,三根銀針扎向林默的脖子、肩膀三處穴道。只見林默一聲悶哼回過神來,他剛想扭動身體,卻是動彈不得。
“哈哈,你這小子不過如此。”武文亮見林默醒來,開心的嘲笑起來。
林默看著卓悅和一個穿著白馬褂的中年男人在下面的假山堆里打斗,身邊還有一個穿白馬褂的男人,而他自己卻不能動彈,心里雖然著急恐慌不已,但也馬上猜出是誰指示來的。
“你們是侯自強的人?”林默雖然不能動彈,但能說話。
武文亮冷笑不言,他用力一對林默后腦勺擊出一掌,便扛起暈倒的林默快步的往公園下面后門走去。
卓悅看到林默被帶走,她心里著急,卻是一招不慎被武成一腳踹飛出去。
“武成,不用管那小女娃,抓到這男孩就行。”武文亮招手一喊,那武成又見卓悅飛出去后就連忙遁逃,也聽了他大哥的話,沒有去追,而是緊跟著離開。
公園后門口,張寒看到兩位武師傅帶著昏暈過去的林默走來。他是興奮不已,連忙讓那男保鏢拿來迷你高溫噴火裝置,融了鐵柵欄的小鎖,讓三人快步出來,帶著林默上車,然后火速離開此地。
卓悅被一腳踹飛后,她也受了些內傷,嘴角都流出鮮血,眼看著林默被帶走。她也沒有放棄,等一下就出了公園,攔到一輛出租車跟了上去。不過卓悅也知道對手厲害,沒有猶豫,直接給弟弟卓武榮打電話,讓他找些幫手過來。
一條東陽縣城通往太平市的省道公路上,周圍都是荒僻的鄉村。一輛奧迪車和賓利車在前面疾馳,而后面卻是還有一輛出租車尾隨。
“你們用的是什么手段,讓我無法動彈?”林默醒來就在疾馳的賓利車里,前面開車的是張寒,副駕駛坐的是武成,他身邊坐的自然就是武文亮。
“哼,果然是小屁孩,連銀針點穴都不知道,是什么練家子。”武文亮一臉的驕傲和蔑視,他真懷疑張寒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這個林默是用了什么高科技的工具才會輕功和攀巖走壁。
“原來如此。”林默平靜的說完,他把眼睛閉上,集中精力用煉金術分解脖子和肩膀上的三根銀針。
“兩位師傅,后面的出租車有問題!”張寒把握著方向盤,他注意到這輛出租車已經跟著十幾分鐘了。
武文亮和武成往后面瞧了瞧,再看周圍都是黃土坡,最近村子也有幾公里遠。正是打斗的好地方。
奧迪車和賓利車都停下來,留在車上的林默也覺察到他們去攔下了出租車,很快也看到卓悅引著武成和武文亮跑進了黃土山坡的雜草叢林,而出租車也火速轉頭離開。
“快些!”坐在車里的林默發現扎在穴位里的銀針很難被煉金術分解,他有些著急起來,害怕卓悅因為她受到傷害。
一道道無色的光芒通過林默的凝聚,不斷分解著穴位里的銀針,只見他緊繃著的身體肌肉突然一松弛,整個人就倒在車座上。
“我要你們付出代價!”林默瞇起眼睛,他牙齒咬得嘣嘣響,身體終于重新受腦袋掌控,剛才的那種難受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很不爽,一向有著掌控著稱的煉金強者,居然被拘束的不能動彈和反抗,這是林默的奇恥大辱!
“砰!”車門被重重的關上,站在車旁抽煙的男保鏢和青年張寒回頭一看,兩人驚嚇萬分。
“你、怎么可能!”張寒額頭冒汗,他不明白林默怎么恢復的,可沒有人替他拔銀針。那男保鏢更是腿軟,上次有被林默暴扁的經歷。
林默兩只拳頭握起來后嘣嘣直響,他眼睛里充滿著兇狠的血色,如同一道道紅艷的火在眼里燃燒著,他二話不說,風一般的沖到兩人身前,左右兩拳,保鏢和張寒就痛暈過去。
“沒有人!”他四下看了看公路兩邊,快速的提起兩人的身體,全部都拋進車里。林默關上車門正想放火時,忘記背包還在車里,他連忙把背包提出來,往路邊一退。
林默發現背包里有瓶茅臺白酒,摸了摸腦袋回憶起從海天樓出來,他不僅把那記者們的相機都繳獲了,也沒有忘記把童芳菲和張晴雨兩女沒喝完的大半瓶茅臺白酒收進包。
“咕嘟咕嘟……”
白酒對瓶吹,火辣刺激一下進了肚子。林默頓感身體發熱,他連忙把兩只手掌舉起來。
“轟!”一聲熱浪破空聲響,幾十厘米的火焰從林默的手掌心熊熊燃燒起來。
“……火墻術!”一段難懂的咒語從林默嘴里吐出,他雙掌一伸,仿佛兩條火龍從手里噴出,火焰迅速粘附著兩輛嶄新的轎車,黑煙馬上升起來,里面的兩個人來不及清醒就一同燃燒起來。
“轟隆...咚!”公路上響起一陣劇烈無比的爆炸聲,遠處正在莊稼地里尋覓卓悅的兩位武師傅扭頭一看,他們就望到了那賓利和奧迪轎車爆炸的場景,接著又看到林默提著背包,一臉不善的大步跑來身影。
“怎么回事?”武文亮有些不鎮定的雙腿打顫,他和弟弟武成怎么也不明白林默是如何去掉銀針,難道說張寒和那保鏢自己取得,這不對啊?
卓悅也被爆炸聲中震驚,她看到林默大步而來,知道他沒有受傷,于是驚喜不已的喊道:“林子,危險,你快跑!”
林默一楞,他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更加速度的往武成和武文亮沖去。
卓悅郁悶不已,她那皓潔的牙齒緊緊咬著可愛的小嘴唇,眉頭緊縮,著急不已的自語:“氣死我了,他們怎么還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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