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飲火速趕往了匯英酒店,一進大門正好碰見結巴男一伙人。
結巴男看到一身青葉甲的張飲頓時傻了眼,“你,你,你是外,外星人?”
“王癩子那伙人在哪?”一把扣住他的脖子,張飲冷冷問道。
“昨,昨,昨天…他,他們搶,搶完東西,然…然后,就,就,把寧哥給,給…”王結巴受精之下,唯唯恐恐說著,沒過一會,眼眶便開始紅了起來。
“我問的是他們現在在哪!給我說重點。”
“巨,巨星會所。”
“認識?”
王結巴點了點頭,剛要說話,便感覺身子飄起,周圍事物從眼中迅速劃過,還不待回過神來,下一刻便與張飲站在了匯英酒店的霓虹燈上。
“啊!”看著腳下十幾層的高樓,王結巴身形不穩,嚇得大叫一聲。
“在哪個方向?”張飲扶了他一下,望向遠處。
結巴男抱緊了張飲的手臂,對著東北方向努了努嘴,“過,過,過兩條街就到了。”
張飲將他仍在了霓虹燈上,獨自向巨星會所的方向躍去。
“放,放我下來…”望著漸漸消失的張飲,結巴男大聲喊道。
青色身影在風雨中穿梭,過了一會,張飲來到了巨星會所。
這是一個高檔會所,建筑豪華,坐落在繁華的區中心,雖然現在一片凌亂,但在過去,這種位置可算是黃金地段。
進入會所后,張飲直接走向了通往二樓的樓梯,他知道一樓不可能有人,因為不會有人傻到會呆在黑錐蟲可以進入的區域。
至從了解了黑錐蟲的習性后,所有人都知道躲在高的地方比較安全,黑錐蟲礙于身形的原因,對于爬高與進入樓道,并沒有在陸地上那么顯得得心應手。
樓梯口被一道鐵門擋住了去路,張飲并沒有停住腳步,而是直接走了過去,沒有減速也沒有加速。
一根根鐵柱碰到張飲的身體,因大力被壓折彎,最后,門框與墻壁的銜接處破碎開來,整個鐵門應聲而倒。
而青葉甲的表面只是多出幾道劃痕,仔細看去,劃痕正在迅速縮小,沒過多久,痕跡全無。
隨著動靜傳開,巨星會所的人沖了出來,當他們看到一身青葉甲的張飲時,全部愣在了原地不敢上前,有個膽大的,便將手中的鋼刀向張飲扔了過去。
一把接過鋼刀,大力擠壓之下,張飲直接將其扭成了球。
眾人一看,全部睜大了眼睛,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人,滿臉謹慎,道:“什么人?”
“覺醒者!”張飲道。
“你…你想干什么?”那人愣了愣,眼前這人穿著怪異的盔甲,腳下顯出六道青色光圈,徐徐流轉,就好似科幻電影中的未來戰士一般。
“人類危難之時,不互相團結,卻殘殺同伴,我生平最惡這種人,與其讓你們茍且偷生,不如讓我送你們一程,省得浪費了覺醒者的身體!”
話剛說完,張飲飛身沖了過去,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揚起手臂,順勢一劃,身影繼續向前。
而在他身后,那名覺醒者的頭部在空中慢慢落下,雙眼之中還停留著張飲沖過來時的驚訝表情。
散開神識,他立刻感覺到有七名覺醒者的靈力波動,其中一名較為微弱,幾乎到了難以察覺的地步,而另一人,正向他趕來。
兩人在浴室大廳相碰,張飲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曾給他,便一拳轟碎了他的心臟。
那人到死都不曾明白,身為覺醒者的他,為什么會被人一招秒殺。
張飲之所以大開殺戒,是因為他已經明白了一些道理,他現在所處的時空,并不是百年之后的暮光之都,至少現在還不是,自從重生以來,他一直以一個上位者的思想來處理任何事情,但事情發展的結果卻讓他很不爽!
受人侮辱,遭人誤會也就罷了,他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救人,幫助軍方抗擊蟲群,但軍方卻想要他的命!
對這一切,張飲已經受夠了!
他不會再小心翼翼地生存下去。
而是擴大自己的勢力,擁有自己的軍隊,一只覺醒者的軍隊,未來的靈者軍隊!
現在他的人遭到傷害,那么傷害他們的人就得死!
來到三樓,張飲火速趕向那名極其虛弱的覺醒者。
“嘭!”一腳踢開房門,眼前的這一幕讓張飲簡直是無法想象!
許青一絲不掛,被十幾根鋼筋穿過身體,硬生生地釘在墻上,大量鮮血順著墻壁流在地面。
兩名覺醒者見有人闖入,放開了互相搶奪的最后一根引以為樂的鋼筋,其中一人眼見不妙,先發制人,只見他掏出手槍對著張飲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
槍口火光猛閃,子彈射在青葉甲上擦出一道道火花,張飲向他快步走去,那名覺醒者似乎已經忘了逃跑。
“嘭!”
兩掌各按住二人頭部,張飲猛地一推,兩個腦袋撞在一起,剎那間,血肉紛飛,兩具碎頭尸體轟然倒下。
許青微微一笑,臉色蒼白,四肢連同身體被固定在墻上,張飲看了一眼,很明顯,這兩個人并沒有戳中她的要害,而是想慢慢折磨她。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假如拔出鋼筋,恐怕她馬上就會死亡,如果不拔,遲早也會因為氣血流失而死。
“殺了我…”許青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凄涼,看著面前一副青葉甲的張飲,隨后卻微微一笑,虛弱道:“你…的衣服真漂亮…”
“衣服?對了!”
張飲連忙褪下青葉甲,抓住許青的手,漸漸的,一股股淡青色光芒環繞著兩人的手,神識控制之下,光芒漸漸向許青的身體流去,沒過一會,便將她的整個身子包裹住。
“你忍著點!”不等許青回話,張飲便迅速抓住一根鋼筋,飛快地拔出。
鮮血溢出的剎那間,淡青色光芒很快將傷口堵住,許青低吟一聲,整個身體一陣顫抖。
伴隨著一根根鋼筋的拔出,許青再也堅持不住,痛暈了過去。
將所有的鋼筋拔出后,張飲終于松了口氣,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