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周有推薦了,不過一勺工作原因,還是只有一更,周末我會多整天存稿,否則后面一旦有事會應付不過來,至于情節,小高潮和大高潮明天就開始了,正好趕好下周推薦,算是彌補更新量太少吧,相信我,下一周會讓你看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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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讓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竟然有可能修煉不了斗氣,丁雷這一天都在不安中度過,站在臥室窗前,已經深夜了,其實外面什么都看不見,但丁雷的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
“你在憂慮。”
瓦比那空洞而又茫然的雙眼,看著這個讓自己感覺到溫暖的同齡人,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情緒已不由自主的隨著丁雷蕩漾,丁雷開心他開心,丁雷失意他也失意。
“瓦比,如果你面臨再也見不到親人的情況,但你卻實實在在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你會怎樣?”
丁雷沒有回頭,還是盯著漆黑的窗外,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紅中白板的思念情緒不可抑制。
許久,并沒有聽到瓦比的回答,丁雷轉過身來,看到的依舊是那雙迷茫的雙眼,自嘲一笑,這孩的神經本來就不搭條,怎么能回答出這個問題呢?而且,瓦比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親人的存在。
丁雷突然覺得,他比瓦比幸運多了,至少自己還有紅中白板,還有能見到它們的機會,可是瓦比就……
其實雷少很會自我減壓,只是自欺欺人的將自己與瓦比比較過后,他的心情又逐漸飛揚,“丫的,我是誰?我是連神都敢解剖研究的生化博士啊,不就是練不了斗氣嘛,難的倒我?”
往那玻璃上哈口氣,室內外溫差讓玻璃仿佛蒙上一層霧,丁雷順手抹掉,望著什么也看不到的窗外,“月黑風高,多么好的一個殺人夜晚啊。”
丁雷將自己想象成武俠小說中的大俠,自我YY一番后,才跳上chuang,又盤膝而坐,對于修煉斗氣,他一刻也未曾停止。
瓦比臉上輕帶一抹笑意,眼眸中竟然也能看到一絲喜悅,這又是他的情緒跟隨了丁雷,但隨后,這點飛揚的心情被另一種突如其來的復雜情緒沖走,這種復雜情緒就是——漠視生命的坦然以及不能如愿的失望。
……
城堡式別墅上空,一個人凌空而立,寬大的灰袍子裹在瘦弱的身體上,凜冽的寒風連那衣襟都無法撼動,他的面貌朦朧令人看不清長什么樣,顯然是被斗神秘法所遮蔽。
他就這樣靜靜的佇立在空中,不一會就從四面八方圍來一群身著白袍,面帶獠牙面具的神秘人,如果雷少看到,絕對會罵這群人一點都不專業,誰家夜行衣是白色的?
根本不等這群白衣人接近,凌空而立的灰袍人右手一揮,整座城堡式別墅就被一層藍幕籠罩,只要貼近它的白袍人,直接被氣化,詭異的消失,雷少那張嘴,還真有點預言家的潛質,月黑風高,果然是殺人的好夜晚。
“洛克人,既然你們拿我的警告不當回事,那么你們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生命?!?/p>
灰袍人沙啞的聲音從那層朦朧后傳出,說完這句話,也不給對方張口的時間,只見他雙掌互擊,空氣中突然出現黑色物質,在夜幕掩蓋下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但是一個為首的白袍人卻能看見,他的瞳孔微縮,那是黑色的火焰!十階斗神的專利!
除了能看穿黑焰,躲過運行軌跡的白袍人,其他白袍人被這黑焰一沾,連灰都不剩一點,就被燒成了氣態。
“沒想到你還在凱奇家,這是我的失誤,我應該付出代價,就算是生命那又如何!”
白袍人情緒激動,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這次行動失敗,他并不怕死,只是沒能達成目的,他非常失望。
不再退縮,白袍人撲向灰袍人,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化為一道紅黃藍紫四色交匯艷麗的光環,灰袍人微微驚愕,“還真舍得下本錢,竟然派個四階詛咒光環來?!?/p>
當然,灰袍人的驚愕與驚懼無關,聽他淡然的語氣,似乎根本不在乎這個本錢不低的四階詛咒光環,他只是像趕蒼蠅那樣右手一揮,那道艷麗的光環被出現的黑水包裹,并瞬間結冰,然后那塊黑冰就再次被黑焰焚盡。
如果雷少看到,就會知道這是什么過程,急劇低溫然后瞬間高溫,許多生化病毒都會被徹底消滅,看來灰袍神秘人,干這消毒的工作,倒是把好手。
“唉……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灰袍人輕聲嘆息,向下墜落時憑空消失,讓人根本不知道他會落在這圓頂大別墅的哪里,那道藍幕也已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
朋克將面前的書合上,盯著書桌上蠟燭尖跳躍的火苗,神情淡漠道:“約克,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瘦竹竿管家約克頷首回答,“老爺,從您出生到現在,已經是八十六次了?!?/p>
朋克輕聲嘆息,“是啊,八十六次了,我沒出生前,誰又能知道洛克人襲擊凱奇家族多少次了,貝倫家族已經毀在他們手中,我凱奇又能堅持多久?”
這幾千年,除了聲勢依舊浩大的特雷澤家族,其余現存的神裔家族總是被洛克人襲擊,貝倫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被洛克人襲擊身亡后,就即將步向迪亞家族的后塵,滅亡也只是時間問題。
“老爺不用擔憂,我們有神秘人的守護?!?/p>
老管家約克繼續寬慰著主子。
“哈哈,約克,你也說了,那是神秘人,連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誰,怎么能將自己的未來壓在一個不知道身份的人的身上呢?”
朋克無奈一笑說道,這種命運被別人掌握的感覺真的不好受,但又能如何?凱奇家唯一血脈遺失,現在在哪都還不知道呢。
約克沒有回話,但是原本半瞇的雙眼此刻卻是緊閉,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當這扇窗戶關閉時,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