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靈大陸?”吳天自是聽的一愣一愣的,云里霧里。
“聚靈大陸的事離你我還是太遙遠了,你不必太過于放在心上,現在還是好生努力修煉吧。”李元武叮囑道。
“是,弟子會銘記在心的。”吳天想想也是,自己現在只不過是元嬰期而已,離分神期還遠的很呢。
“好了,為師知道你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師父我就不打攪你了。”李元武淡然道。
“恩,那弟子就先行告退了。”吳天輯首道。
說完駕御起戰刀,沖天而起,離開了天化坊。
李元武站在原地凝神細想了一會,袖袍一甩,灑然的走進天化坊市內。
吳天飛出千里之外后就停下了遁光,如法炮制的開辟出一個小洞穴,飛身鉆了進去。
取去玄行子仍給自己的儲物袋,心神沉浸進去,查看起來。
好一會,吳天才滿意的取出一玉筒。
此玉筒內記錄著的是所有四級火屬性法術,到了元嬰期,除了三級以下的法術外,四級以上別的法術可修習不了,只能修習和自己屬性相關的法術。
吳天滿意的點點頭,那玄行子倒也還是懂得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吳天暫且將這四級法術的事放置一邊,而是一拍儲物袋,飛射出一枚藍晶色的獸卵,正是藍晶蟻的蟻卵。
將藍晶蟻蟻卵懸浮在自己眼前,吳天取出一玉筒,仔細觀看起其中介紹如何控獸驅獸的密法。
這玉筒正是吳天從那靈獸店的年輕女子那交換來的。
這密法說起來,可以說是吳天花了十二萬下品靈石購買來的,畢竟吳天當初交接給年輕女子的可是十二塊上品靈石,按照一比一百的兌換率,倒也是這個數了。
可實際上卻是不止這個數,畢竟有誰會真的愿意拿一塊上品靈石去兌換那些品質只有下品的靈石。
吳天卻是不在意這些,將密法牢牢的記住一遍后,就將玉筒收好。
凝神細望起眼前這枚懸停在半空中的蟻卵。
吳天將中指對準蟻卵,運轉靈力,逼出一滴滴精血滴落在蟻卵上。
待整個頭顱般大小的蟻卵都被血紅色的精血包裹后,吳天才停止了逼出精血。
滴落出這么多精血,吳天臉色不禁一陣蒼白,趕緊取出一枚二級靈丹補血丹塞進嘴里,臉色這才好些。
詭異的,所有精血盡皆依附在卵殼上,竟沒有一滴滴落在地。
吳天突然伸出雙手,在空中結出一個個復雜之極的手印,一個連一個,足足結出九九八十一個手印后,吳天才大喝一聲,將已經成型在虛空中的手印,緩緩推向蟻卵內。
繁瑣的手印一接觸到蟻卵,立即引起依附在卵殼上的精血一陣蠕動,隨后隨著手印一閃即逝的一起沒入蟻卵內。
頓時蟻卵又重新變回藍晶色。
做完這些還沒完,吳天放出神識,依附在蟻卵的卵殼上,按照一種古老的順序,將一縷神識結成一種古老的印法,連接進蟻卵內還未出生的藍晶蟻的腦海內。
隨后吳天瞬間切斷對這縷神識的連接,棄除對這縷神識的控制權。
一放棄掉這縷神識,吳天不禁感到一陣頭暈目旋,這對自身的傷害可是很大的。
對元神的修復靈丹,至少吳天至今聽都還沒聽說過,這一下,吳天自是受了點元氣。
這些復雜的程序做完后,吳天才輕呼一口氣,將蟻卵重新收回儲物袋中。
吳天這一密法,可謂是最高級別的控獸密法,至今以后,這神獸藍晶蟻可就是絕對聽從吳天的了,吳天的精血與心神都是與這只藍晶蟻息息相關。
不過這也只不過是控制未出生的幼獸密法,并不是十分珍稀,控制成年妖獸,那才是靈獸宗的獨門密術,不然那年輕女子也不可能將此密法如此輕易的就傳授給吳天。
“也不知道這神獸藍晶蟻什么時候才能孵化出來。”吳天調息了一會,自語道。
神獸的孵化是十分緩慢的,從無儀子得到此獸卵,到如今可都是已經過去七百年了,這蟻卵也沒有要孵化的樣子。
做完這些,吳天將所有物品都裝到玄行子給自己的儲物手鐲里,吳天現在以是元嬰期大修士,自是可以使用更高級別的儲物空間靈器。
隨后吳天安心的開始修習起四級火屬性法術,打算練習到熟練后,就前往妖售之地。
“太師父,那神州一脈的吳天可否是天靈根擁有者?”一座寬大的洞府內,趙師弟趙席恭敬的詢問道。
一回來后,他就將吳天的事稟告給了眼前這位天武一脈脈主。
“應該不是,這次在玄古大殿里,宗主已經親自試探了一番吳天,他應該不是什么天靈根擁有者,多怕真的是有什么奇遇了。”劉竹靜坐在一把交椅上,說道。
“那我們還要不要多加以監視神州一脈的動向。”趙席出聲問道。
“不要太過于注意,放松一點,不然引起對方的警惕那可就不好了,對其它一脈也要放松一二,不要看的太緊。”
“至于吳天的事,你回去告訴你師父,叫他用不著多費勁了,對我們應該構不成什么威脅,這次宗主派他前往妖獸之地,多怕是必死無疑啊。”
“看來宗主對神州一脈也還不是很放心。”劉竹竟語出驚人道。
“是,太師父,徒孫會將此事告訴師父他老人家的。”趙席應聲道,對吳天的事卻是不敢多言。
“好了,你下去吧,監督好你那些師兄弟們,叫他們好生修煉,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將心思都用在權勢方面。”劉竹下令道。
“是。那徒孫就先行告退了。”趙席點點頭,表示知道,隨后在劉竹擺手下,離開了此座洞府。
“也不知道,奇師兄明知讓吳天獨身一人前往妖獸之地,幾乎難以回身,卻還是讓他前去。”待趙席離去后,劉竹不禁不解的自語道。
“妖獸之地啊,可不比魔道之地,真不知道宗主與奇師兄他們都是怎么想的,算了,想這些做什么,徒讓自己費神。”劉竹有點頭痛的嘀咕道。
隨后不再多想此事,回丹室開始煉制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