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林青一個勁地問少彬:“下午那個女孩就是那個童…童韻?”
少彬高傲地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恩”后留著時間好讓林青也羨慕一番。林青眼紅不止,看到童韻確實漂亮,心想自己獨闖情場幾年不過少彬這小子一天,恨不得一頭撞死。于是說道:“你小子確實走桃花運了!”
“恩!”少彬繼續高傲地說話,似乎這樣的姿態想停都停不下來。
“你找死啊,好好說話!”林青狠狠說道。
被林青這么一瞪,少彬放下架子說道。“呵呵,其實都是拜你所賜。”
“怎么叫拜我所賜,難不成是我促成了你們倆?”林青疑惑地問道。
“沒有的事,我是說啊,你大人的招數讓我知道了很多。”
林青原本還一直懷恨在心,可是聽少彬這么一說,就好像雪天后的雪遇到太陽化掉了一樣,說道:“哦,這倒也是,我平生招式無數,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請教于我。不過我要告訴你啊,你們倆要是成了可別忘了我啊!”
“這個還不知道呢,人家根本沒那個意思。我們啊,只是單純地男女朋友關系。”
“單純的男女朋友關系,誰信啊!”林青娘娘腔地學著少彬說話。
為了打斷林青的娘娘腔,少彬轉移話題說道:“對了,她答應周六一起去隨便小屋和咱一起慶功。”
林青高興地說道:“好啊,倒時我也叫上JJ。”
“恩。”
少彬美了一個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做了個夢。他夢到他和童韻在一座橋上,橋很像家里的那座,但似乎看不到盡頭,周圍全是霧,身邊沒有任何行人和車輛經過。
“這是哪?”夢里童韻突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你帶我來的。”少彬無力地回答了童韻,她站在少彬面前,面朝著夕陽,晚風吹著她的長發,少彬隱約中聞到了她的發香。她一句話也不說,兩手倚在欄桿上,修長的身材襯托著映紅了的晚霞,整個畫面就像一幅靜態的油畫,靜得出奇。
“我想回去。”童韻說。
“我們回不去了。”
“為什么?”
“我們都忘了回去的路。”
少彬說完,童韻哭了,她兩手抓著欄桿,彎下身子,像小孩子一般地哭了起來。少彬沒想到童韻會哭,一時失措。他走了過去,伸出手去扶她的肩。她的肩顫抖不停,就好像是自己在抖。無意識地,少彬立刻擁她入懷。她在少彬的懷里一邊顫抖,一邊痛哭著。少彬能感覺到她的淚水濡濕了他的襯衣,在風的吹拂下,很涼。
童韻像要抓住一個曾經喜歡的東西一樣地狠狠地抓著少彬的背,似乎要將它刺穿,少彬感覺到一股的刺痛。童韻從沒有過的痛苦,在這一刻好像要全部爆發,夕陽余光打在他們的身上,又是一副靜態的畫像。
少彬被這樣的夢給驚醒了,一陣清醒后追問這夢是什么意思,不過在短短的幾十秒內少彬又睡了過去。
據說夢是生活的反應,也是未來的反應,一個人在夢里做了什么就是它未來的一個閃影。但是有時候夢就像黑頭發堆里的白頭發,雖然看上去知道有白頭發,但是想要把白頭發弄出來還得花不少的時間。少彬第二天起來只記得昨夢到了童韻,但是夢的內容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等到快想起來的時候,他被林青給嚇到了:“喂,你快點,咱還得到小屋準備今晚的東西呢。”
少彬伸了個懶腰,噌地從床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