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先將白靈研磨成粉末,讓薛大哥服下吧!”
“你這丫頭,為了薛掌門竟敢使喚起爹爹來了。”青谷藥王假裝很是氣憤,道。
“爹爹,女兒豈敢呢?”伍彩兒知道青谷藥王是跟她鬧著玩的,笑著道。
“好了,爹爹這就去。”
“謝謝爹爹。”
“徒兒,回來了。”此時沈勒和馬洛已練完了劍,回到了青谷洞。
“薛大哥,這兩位大哥是你的徒弟嗎?”伍彩兒看著走進來的沈勒和馬洛道。
“正是,那身材較高的是沈勒,我的三徒弟;那身材較低的是馬洛,我的四徒弟。”
“沈勒,馬洛,挺好聽的。”
沈勒走到薛依面前,問:“師父,這位就是讓你魂牽夢繞的伍姑娘吧?”
“嗯,這位就是伍姑娘。”
馬洛隨后也走了過來。
“師弟,難怪師父不走了。你看,伍姑娘著實是如花似玉、國色天香啊!”沈勒對馬洛道。
馬洛一看,頓時目瞪口呆。伍彩兒之美既有妲己的艷麗,又有褒姒的含蓄,堪稱人間殊色。難怪馬洛的視線不肯移去了。
“馬大哥,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伍彩兒用左手摸著臉,問馬洛。
馬洛還在那里看著,伍彩兒不好意思地轉過了頭。
“洛兒,不得無禮。”
薛依朝馬洛呵了一聲,馬洛這才回過神來。
“師父,對不住,對不住,徒兒不是有意冒犯伍姑娘的。”馬洛跪在薛依的面前,低著頭,乞求薛依的原諒。
“洛兒,為師告訴你,別以為為師疼愛你,你就可以對伍姑娘無禮,日后你要是再這么盯著伍姑娘,可別怪為師不認你這個徒弟。”
“徒兒知道了。”
“起來吧!”
馬洛起來后在一旁站著。
“師父,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師弟只是一時沉醉在伍姑娘的美麗之中而已,并沒有其他意思。”
“薛大哥,我真的那么美嗎?”伍彩兒朝著薛依問。
“在我心中,伍姑娘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了。”薛依一本正經地道。
“真的嗎?”
“難道從來就沒有人夸獎過伍姑娘的美麗嗎?”沈勒道。
“沒有,我跟爹爹長年在這洞中,不見幾個人,平日里爹爹都是出去給別人看病的,都沒什么人來這里。”
“伍姑娘,你放心,既然你已經答應成為我薛依的妻子,我日后一定會好好疼你,愛你。”
“薛大哥,我相信你。薛大哥,以后你叫我彩兒就可以了。”
“好,彩兒。”薛依飽含深情地對伍彩兒道。
“哎。”伍彩兒應了一聲。
此時,青谷藥王端來了用白靈研磨成粉末后制成的藥。
“薛掌門,喝了這碗藥,你就完全痊愈了。”
“多謝前輩。”薛依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勒兒,來。”薛依將藥碗拿給沈勒,示意他拿下去。
“前輩,這些天承蒙你悉心照顧,薛依無以為報,請受薛依一拜。”薛依“撲通”一聲跪在了青谷藥王的面前。
“薛掌門,快快請起。”青谷藥王伸出雙手,將薛依扶了起來。
“在下知道前輩喜歡清靜,必定不會隨在下回蜀山,這是我們蜀山的令牌,他日前輩若欲來蜀山,或需要蜀山弟子幫助,可用得著他。”薛依從他的兜里拿出了蜀山掌門專用的令牌。
青谷藥王接過令牌,看了看,道:“薛掌門,這可是你們蜀山派的掌門令牌啊!我可不敢收。”
“前輩,你且收下,區區一塊令牌,聊表在下心意罷了。”
“爹爹,你就收下吧!不要辜負了薛大哥的一片心意啊!”伍彩兒扯著青谷藥王的褲子。
“好好好,丫頭,就依你的,爹爹收下便是。”
“彩兒,你放心,我們走后,我會派人專門來服侍前輩,我們也可以時常回來看看前輩。”
“真的?”
“真的。”
“薛大哥。”伍彩兒鉆入薛依的懷中。
“師父,現在你與師弟都已經痊愈了,我看我們不如今日就起程回蜀山吧!”
“彩兒,你愿意現在就跟我回蜀山嗎?”
“我愿意。”伍彩兒深情地看著薛依,道。
“好,我們今日就回蜀山。”
“勒兒,將一切準備好,我們即刻起程。”
“好的,師父。”沈勒很是興奮。
不一會兒,沈勒便已經打理好了。
“前輩,我們這就離開了,你多多保重。”
“爹爹,你放心,女兒會回來看你的。”
“丫頭,記得照顧好自己。”
“爹爹,你保重,女兒走了。”
“嗯。”
接下來,薛依他們便離開了。青谷藥王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步一步地離開,眼睛不聽使喚地變紅了。
幾日后,薛依他們到了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
“哎,姑娘好生漂亮啊!做本公子的側房如何。”吳溪的大兒子吳杰在路上閑逛著,見到伍彩兒此等絕色女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去調戲,全然不理會伍彩兒身邊的薛依他們。
“真是膽大包天。勒兒,替為師好好教訓他。”
“是,師父。”
很快,吳杰和沈勒便動起手來。
只見白光一閃,沈勒拔出寶劍直指吳杰的右肩。吳杰一閃而過,兩人向上跳起。沈勒見狀,使出柔云劍法,瞬間使出數十劍,吳杰招擋不住,連連后退。沈勒一個后滾翻,劍尖指向了吳杰的后脊。
“過來,跪下。”沈勒將吳杰揪到薛依面前,強行將他雙腿壓下。
“放了本公子,放了本公子。”吳杰掙扎道。
“你小子,好生大膽,連我薛依的妻子都敢調戲,如你這般的流氓,要你何用。”薛依正想發掌。
“薛大哥,姑念他是初犯,你就饒他性命吧!”伍彩兒伸出右手去制止薛依。
“彩兒,既然你不想要他性命,我答應你便是。”薛依很溫柔地對伍彩兒道。
“聽著,以后要是再讓我薛依看到你調戲良家婦女,我定殺不饒。”
“勒兒,放開他吧!”
“是。”
沈勒放開吳杰后,吳杰怒視了一下薛依離開了。
十日后,薛依他們回到了蜀山。
“師父,師父。師兄們,師父回來了。”在蜀山大殿門外的蜀山派最晚入門的弟子魯水大喊。
不一會兒,蜀山派的眾弟子都趕了出來。
“師父,我們可把你給盼回來了。”
“鋒兒,霸兒呢?”薛依朝他們看了看,不見上官霸,問。
“二師兄正在練杜靈真經呢!”
“真是豈有此理,霸兒竟敢練我的杜靈真經。”
“難道不是師父讓二師兄練的嗎?”
“為師何時讓霸兒練杜靈真經了?”
“十幾日前,二師兄說他收到了師父的親筆書信,信中讓他練習杜靈真經,還讓我們替他守關,不準任何人打擾。”
“好啊!霸兒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看來我不廢了他是不行了。”
薛依怒氣沖沖地走到了練功房,一掌推開了房門。
“是誰,竟敢打擾本掌門修煉?”
“霸兒,你都敢自稱掌門了,那為師算是什么呢?”
“師父,徒兒不敢,求師父饒命啊!”上官霸急忙撲到薛依面前,跪著求饒。此時上官霸還沒有練就杜靈真經,見了薛依自然是萬分恐懼。
“為師從未想過要取你性命。”
“多謝師父。”
“霸兒,你知道為師在你身上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嗎?你太令為師失望了。”薛依搖著頭。
“師父,徒兒錯了。”上官霸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霸兒,你說,你讓為師如何處罰你呢?”
“不勞師父費心,徒兒自行了斷便是。”說完,上官霸便舉起了手,準備擊碎自己的腦袋。
“慢著,霸兒。”
“師父。”上官霸兩眼淚汪汪地看著薛依。
“你自廢武功便是。”薛依轉過了頭,流下了眼淚。
“是,徒兒遵命。”
上官霸手握成拳,兩拳相擊,自廢了武功。
“師父,徒兒已無臉在蜀山待下去,徒兒這就離開。”說完,上官霸起身離開了。
“霸兒。”薛依看著上官霸離去的身影,有些不舍。
“二師兄,二師兄······”蜀山派的眾弟子看著上官霸低著頭從練功房走出來,都起了憐憫之心,想挽留他。畢竟他們是同甘共苦的師兄弟啊!
此時薛依也走了出來。
上官霸低著頭沒去應答他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了正殿。
“薛大哥,別傷心了。來,彩兒給你擦擦。”伍彩兒看到薛依流著淚,走上前去,安慰道。
伍彩兒替薛依擦了眼淚后,薛依牽著伍彩兒的手走上了正殿的掌門之座。
“蜀山弟子聽命,以后,伍姑娘就是你們的師母。”
“是。恭喜師父。”
“勒兒,你即刻替為師去操辦婚禮,為師要廣發英雄帖,讓天下人見證我薛依對伍姑娘的愛。”
“是,徒兒這就去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