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陪小曉逛街,青青對于孕婦還老是要出來在人流密集的地方逛街表示不理解,小曉不屑地瞪她一眼:“你知道什么呀,等你懷孕了你就知道了。”
“哼,莫小曉你怎么懷孕了就變成了地主婆似的,整天趾高氣揚的。”青青也表示不滿。
“我也就專門跟你得瑟呢,因為章澤輝不是不準么,哈哈哈。”小曉笑的特別爽朗。
“你討厭。”青青氣勢弱下去。
“倒是越來越會撒嬌了嘛。”小曉開始展現出女流氓的姿態調戲她。
“滾。”青青干脆地回道。
“烈士氣質猶存。”小曉繼續嬉皮笑臉。
兩個人去了飲品店,休息。小曉認真問道:“青青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孩子了?”
“這還要騙人么?”青青白她一眼。
“嘿嘿,我有辦法。”小曉笑的狡黠。
“什么?”青青警惕地盯著她看。
小曉示意青青靠近她,然后耳語一陣。青青臉紅:“我不要。”
“你作為一個已婚少婦,能不能現實一點,你不主動爭取就等著你們章總改變心意吧。”小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態度。
小禾覺得似乎是開始跟方成輝交往,可是又與以往沒什么大不同。他依然沉默而冷清。一日,某公司阻止的晚宴,小禾跟爸爸出席,方成輝也有參加。張爸爸還不知他們已經交往,一如往常帶小禾認識一些朋友,小禾也同他們聊聊天。可是轉眼就發現方成輝在跟李心怡聊天,她很驚訝,因為她跟李心怡最多只是點頭之交。而此前她也從未見他們有過交集。
李心怡依然是顧盼生輝,談笑風生的明媚姿態,方成輝也一如既往的透著一種距離感,但是他似乎聽的很認真,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她。
小禾想了想也就沒有過去打擾他們。過了一會兒,方成輝出現在她旁邊,在她耳邊說:“小禾,我們走吧。”他的氣息就在耳邊,小禾突然覺得這樣的姿態在別人眼里一定很曖昧,于是有點不好意思。她點點頭,穿過人群去跟張爸爸說累了,要提前離開。張爸爸點頭表示同意。他們離去時,張爸爸看了他們的背影,不用聲色。
小禾在門口和方成輝對視,覺得他似乎有事,又看不出什么喜怒。她皺了皺眉,他說:“我們去走走。”
“好。”小禾點頭贊同。
在附近的一個公園的長凳上坐下,看著三三兩兩的人在一起談天說笑。
“小禾,你沒有告訴你爸爸我們在交往,為什么?”他淡淡地問道,看不出什么表情。
“嗯,我也有問題要問你,你先回到我好不好?”
“好,你問。”他笑了笑。
“你似乎有什么事不高興,是李心怡告訴你什么了么?”她語氣中透著關切。
“嗯,是的,但是這事你未必想聽。”他說的誠懇。
“那我先回答你吧。我不告訴我爸爸是不想讓他擔心和整天盯著我們。”
“也對。”他點頭表示贊同。
他握著她的手,神情中有難得的溫柔:“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意見,關于李心怡說的事情。你知道青青有一天從郊區工作回來醉酒在街上找不到章澤輝,我去接的事么?”
“知道。”
“當時章澤輝是和心怡在一起。”
“是么?青青只是說章總找不到電話了,也沒再問什么。”
“心怡似乎依然對章澤輝有幾分信心,覺得他們還有可能。”
“嗯。”
“你覺得章澤輝是不是應該跟青青解釋那天的事,而不是敷衍了事甚至撒謊?”
小禾這次真切的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悅,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心里難受了一下,也唯有李青青的事,李青青的幸福才能讓方成輝喜形于色吧。她知道如何他這么說他一定會責備她無理取鬧,可是會不會是他自己也無法確定他的心意呢。
小禾笑了笑:“章總不是那樣的人,相信我,他們會很好。縱然有李心怡,也沒事。”她抽出自己的手,起身,攏了攏外套:“我們回去吧。”
“嗯。”他起身,重新牽了她的手,往前走。
到小禾家時,她準備開車門,下車。他輕輕叫了聲:“小禾。”她回頭,看著她。清瘦的臉龐,明媚的眼神,微笑。
他攬過她,吻了吻她的額頭,語氣誠懇:“我待青青如妹妹,你知道的,對么?”
“嗯,我知道。”她點點頭,努力做出了微笑,下車,離開。其實依照小禾從小直接而倔強的性格,她應該是要沖他吼:方成輝,你這個自欺欺人的混蛋。可是她沒有,她面對方成輝總是不忍心,她想如果你一定要自欺欺人的對待自己的感情,那我就陪你演到你發現為止吧。
小禾發現自己對待感情原來是怯懦而自卑的。
只是個普通的日子,但是李青青準備了紅酒,章澤輝看到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青青有點心虛和緊張的解釋道:“不是說在家里可以喝酒的么?”
“當然。”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青青整個晚餐都抱著烈士捐軀的壯烈情懷,她喝了一杯又一杯酒,他沒有攔她,最后甚至是眼含笑意地看她雙頰通紅,醉的快要趴下。他輕輕拿走了她的酒,然后她不滿地說:“把酒還給我。”
“為什么喝這么多酒?”他問的循循善誘,很溫柔。
“因為……我不能告訴你,反正我得喝酒壯膽。”她看著他,眼神迷離,雙頰通紅。
“壯膽干什么呢?我覺得你現在已經夠勇敢了哦,青青。”他眼神促狹。
“嗯……好。”她晃晃悠悠地靠近他,大義凜然地撲到他懷里,坐在他腿上,摟住他的脖子,開始急切地親吻他,沒有章法,就是胡亂地啃咬,還帶著濃濃的酒氣。他笑了,非常配合的攬住她,認她胡亂地啃咬。然后在她停下來,皺著眉頭,看著他,似乎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繼續。他摟著她,笑的寵溺:“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歡。”
“真的么?”她也傻傻地笑了,受到鼓勵,她捧起他好看的眉眼和分明的輪廓,學著他的樣子,親吻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她背對著餐桌,椅子和餐桌又很近,怕磕到她,他喘著氣低聲說:“青青,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嗯,好。”她看著他,依然傻兮兮地笑著。他抱起她往臥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