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世界的時刻來臨了。”
為了聶云這句話,傅余君塵懷著滿心的豪情萬丈,忍受著聶云那直上直下的飛行,來到了一座大城。
繁華的大城,讓傅余君塵暫時忘卻了悲痛,他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然后,穿梭過擁擠繁華的人群、街道,兩人來到大城里的一條街,掛滿了紅色的燈籠的街,那里,有好多的女人。
傅余君塵從未曾見過如此繁華的景象,只是他沒忘記目的,雖然他由衷的喜歡看那些穿的少的姐姐們。
“為了拯救世界,現在,我們需要找一家店,交給你來選,我相信你的眼光。”聶云很嚴肅。
邏輯不通順,只是傅余君塵不知該如何啟口,他順眼望去,滿街的男人、女人、男人和女人。
然后他選了整條大街門頭最大的店。
“嗯...果然有潛質。”聶云頗為欣賞的滿意的點頭道。
然后他領著傅余君塵踏進了那最豪華的店。
九華門前山,幽深小道上。
兩個人,一大一小,緩緩走著。
沒有人出聲。
良久,直到天空中出現一抹陽光,兩人終于出現在九華門最大的練功場上。
“你明明可以飛,為何要走上來?”少年平靜的問道。
“高手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年輕人,你還要學習啊。”青年語重心長。
“可我們也不用花三天從山底爬上來啊!!”少年暴怒的聲音,傳的很遠。
“你當老子想!要不是你走之前還要了一瓶玉游春!我們會三天都沒飯吃!!老子沒吃飯,哪有力氣飛!!!”
兩個人在清晨,寧靜的廣場上,一路爭吵著往住處而去。
在那偌大空蕩的庭院門前,傅余君塵看見一個少女站在那里,手里捧著什么東西。
看見聶云二人的到來,她似乎有點害羞。
傅余君塵自然知道不是找他的,所以他沒出聲。
但是他發現聶云卻是難得的露出一臉的不耐煩。
待得兩人走近,傅余君塵看清了,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
“云哥哥...”少女高興的叫道。
“葉子清,我說你煩不煩,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你,更不喜歡你做的東西,很難吃!”聶云冷著臉,滿臉的厭惡之色。
少女聞言,眼眶瞬間布滿淚水,只是她咬了咬嘴唇,忍著淚水說道:“這是我重新學習的千層酥,跟以前肯定不一樣,你嘗嘗。”
少女的低聲下氣并未換來聶云的好,他粗暴的將那少女遞過來的東西打落在地。
甚至嘴里粗聲吼道:“滾!”
少女眼里的淚水終于滾落而下,然后哭泣跑開。
聶云看著女孩的背影,怔怔出神,無聲的撿起地上的食盒,進了屋去。
聶云的離去,傅余君塵本能的認為應該讓他安靜,所以他沒出聲。
只是,他很餓,只能隨便弄了點吃的,將就了一晚。
直到早上
“誰!誰!誰他媽吃了我的千秋萬點春!!傅余君塵!!給小爺滾出來!”
這一聲大吼,讓傅余君塵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趴在欄桿上,向下面的聶云問道:“干什么?”
聶云咬牙齒切的看著傅余君塵,手氣得直抖的指著院子中央的泉水,道:“我的千秋萬點春,是不是你吃了?”
“不是。”傅余君塵回答的很干脆。
“不是?分明是你燒來吃了,你的嘴,現在還是黑的!!”
“放你的狗屁!老子明明是燉來吃的,嘴怎么會是黑的!”
“傅余君塵!納命來!賠我的千秋萬點紅!不!千秋萬點春!”
......
按照聶云的說法,為了拯救世界,他們必須擁有足夠的金錢,所以他們要去掙錢。
大包小包的行李,傅余君塵背著。
他滿眼仇恨的看著前面施施然走著的聶云,恨不得掐死那混蛋。
只是聶云依舊施施然,完全看不見傅余君塵的仇視。
第一天,傅余君塵累得想條死狗。
第二天,傅余君塵已經不能用死狗來形容自己了。
接下來的許多天,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掐死那混蛋,當然,也只是想法。
畢竟,有時間,他寧愿閉眼睡死去。
九華門本就處于大山深處,出了九華門的地盤,就是深山老林,林中的毒蟲猛獸,比比皆是。
前一月,傅余君塵的背包增加的東西不多,一些皮毛、山藥。
但隨后的一月,東西逐漸的多了起來。
只是,以聶云的話來說,你要是個男人,就應該明白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要么我背,要么我打,你選。
連續六個月,傅余君塵的背包沒有減少,只有增多。
背著厚重的背包,他一日一日的如條死狗一般,疲憊的跟在聶云身后,只是他不曾叫喚一聲。
“小盆友,只要你求我一聲,哥哥就可以幫你背上幾天。”聶云含著自制的牙簽,悠哉的走著。
“滾。”傅余君塵懶得理他。
“臥倒!”傅余君塵在聶云的叫聲中,自然而然的倒地,甚至沒有多大的聲音。
“誒,小屁孩,我們打個賭,你敢不敢?”臥在草叢的聶云看似隨意的說道。
傅余君塵抬眼望去,眼中的意思很明白。
聶云嘿嘿一笑,說道:“看見前面那頭野獸沒,你要是搞死了它,本少就教你修道之法。”
這句話讓傅余君塵熱血涌起,他需要修道之法,從見到聶云戰斗的第一天起,他就想要,而且他需要!
他直直的盯著聶云,許久,他說道:“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你要是食言,你下輩子看見女人就陽痿。”
聶云不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