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怨恨了黑色愛麗絲一會之后,周洋還是進入到了文泰來所處的那個空間里,畢竟花費了這么大的代價才將文泰來弄出來,如果看都不去看一下的話,那也太虧了點。
“冰妹,這就是你的侄子嗎?你確定要將他交給我操練?”
文泰來先是打量了一下周洋的小身板,然后一副玩味的神情對身旁的一位美少婦說道,這位美少婦不是別人,正是文泰來的妻子“鴛鴦刀”駱冰,紅花會的十一當家。
和見到曹達華的時候一樣,周洋進入到了“奔雷手”文泰來所在的空間之后,也自動擁有了一個特別的身份,那就是駱冰的遠房侄子,只是他見文泰來的方式不太光彩,是靠走后門的方式前來拜師學藝的。
周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也是很快就進入到了自己的新角色之中,不過在看到文泰來邊上的那位美少婦之后,周洋此時只能是低著頭保持沉默,因為有那位美少婦在,暫時還輪不到他開口說話。
“四哥,你的奔雷手不是還沒有真正的傳人嗎?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教給阿洋算了。”
駱冰嬌笑了一聲,一副撒嬌的語氣說道。
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正是處于女人一生之中魅力最強的這個階段,而駱冰原本就是美艷無雙,哪怕是嫁給了文泰來,也依舊還是霸占著紅花會第一美人的稱號,一顰一笑都具有莫大的魅力,這也是為什么,周洋此時會低著頭的另外一個原因。
“教他倒不是多大的問題,就怕他不是這塊料啊!你看他這小身板,未免也太弱了一些吧!”
文泰來并沒有因為嬌妻的面子,就一點都不含糊的收下周洋這個便宜徒弟,他的“奔雷手”雖然不算是什么絕世武學,但卻也不是什么地攤貨色,在選擇傳人方面,還是比較嚴格的。
“身體是可以練起來的嘛!阿洋的悟性很不錯的,不瞞四哥,我已經偷偷的將‘奔雷手’的套路教給阿洋了,而阿洋只是學了一遍就會了,阿洋,快點打給你姑父看看。”
駱冰有些不滿文泰來的這種挑三揀四的態度,正所謂“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親”,如果她這位遠房侄兒不是這塊料,她又何苦會對丈夫開這個口呢?
“你……”
文泰來看了看駱冰,對于嬌妻的先斬后奏之舉感到很是無奈,他是一個大度之人,可不會跟嬌妻在這方面計較太多,而且嬌妻只是知道“奔雷手”的一些皮毛罷了,不過看嬌妻說的這么煞有介事的樣子,文泰來也想要看看,到底周洋是不是學習“奔雷手”的料,所以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低著頭的周洋身上。
“是,那小侄就獻丑了,還請姑父指正!”
周洋硬著頭皮對文泰來抱了抱拳,然后就開始使起“奔雷手”來,雖然說他從文泰來身上復制到的“奔雷手”僅僅只有1級,但是招式和套路方面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只是威力不盡如人意罷了。
“不錯,看來你是真的用心練習過的,既然這樣,那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好好學習‘奔雷手’吧!爭取早日武功大成,和我們一起反清復明!”
文泰來在看過周洋打了一遍招式之后,對周洋的印象也明顯得到了改觀,他平時的時候,倒也經常會傳個一兩招給紅花會的那些他看得上眼的后輩們,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夠做到像周洋這樣完全沒有偏差的,就憑這一點,周洋就最適合做他“奔雷手”的真正傳人。
“是!”
周洋聞言,頓時一頭黑線,大叔,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反清復明的這一套?不過這話他也同樣是不敢當面跟文泰來說的,就他那暴脾氣,要是周洋敢說個“不”字,那搞不好周洋就得飲恨于真正的“奔雷手”之下了。
駱冰看到文泰來終于同意了教周洋,也拍了拍周洋的肩膀勉勵了幾句,然后就放心的離開了。
鑒于周洋現在體質偏弱的緣故,文泰來很快就給周洋制定了一個訓練計劃,讓周洋先自己練著,等到合適的時機才教他“奔雷手”的真正奧義。
……
“周洋XI,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憔悴,要不我們現在還是先去醫院比較好。”
漢城國際機場,1號航站樓候機大廳內,宋民植一臉擔憂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周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雖然說他知道周洋即將要參加高考,不能再在韓國耽誤時間,但是周洋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嚇人。
“不必了,宋組長你放心,我沒事的,只是因為這兩天太累了。”
周洋勉強的笑了笑,這兩天他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操練”,文泰來所制定的鍛煉計劃強度非常的大,以致于連現實之中的身體也受到了影響。
而白天的時候,周洋也會被表民洙導演打電話或當面騷擾,一起探討《浪漫滿屋》的劇本以及拍攝方面的一些細節,再加上無聊的全智賢頻繁的打來電話找他聊天,所以無論是從生理上又或者是心理上,周洋都疲憊的不得了。
“好吧!那就祝周洋XI一路順風,我們下個月見!”
宋民植對著周洋鞠了一躬,當是告別,畢竟他手頭上的工作也是不少的,可不能一直被耗在這里。
周洋點了點頭,目送著宋民植離開了之后,他開始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要不是好心的機場工作人員的提醒,他搞不好還會因此而錯過自己的航班。
上了飛機之后,周洋也終于放下心來,開始了真正的熟睡,天可憐見,他真的是累極了。
迷迷糊糊之中,周洋被一陣哭聲給吵醒了。
“爸,你怎么了!”
映入周洋眼簾的,是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美少婦,此時正一臉凄楚的搖晃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老人雙眼緊閉的捂著心口,臉上一副痛苦之色,很明顯是有什么病突然發作了,而他們所處的位置,和周洋不過只是隔著幾個座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