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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名劍英雄淚

第十六章千面郎君

眼見希望就在眼前,四人無不精力倍增,奮力向?qū)Π秳澣ァ?/p>

小船破浪前行,已然快到岸邊,卻見岸上兩人背負(fù)雙手,站在一株大樹下,遙望著他們,赫然竟是殘月和寒星。

就在此時,小船前方忽然沖起一道十余丈的水柱。

水柱升起時,陽光照耀下,五彩斑斕。

水柱里一條人影凌空翻身,掠上了小船。

只見這是一個很高大,很神氣的錦衣少年,臉上帶著種不可一世的傲氣。

他的確有理由為自己驕傲。

他不但高大神氣,而且非常英俊,劍一般是濃眉下,有一雙炯炯發(fā)光的眼睛,身上穿的衣服,也華麗的接近奢侈。

他人躍起時,已朗聲道:“鯉魚躍龍門,龍王來迎親!”

宋云嘯道:“‘四海龍王宮’。。。。。。”

那少年道:“在下龍千秋。”

宋云嘯道:“不知‘四海龍王’龍四海和閣下如何稱呼?”

龍千秋道:“正是家父。”

“四海龍王”龍四海乃是“柔水神君”易水寒的義子,易水寒死后,他便做了“四海龍王宮”的宮主。

宋云嘯道:“不知閣下有何見教?”

龍千秋嘻嘻道:“本少爺是來迎親的。”

宋云嘯“哦”了一聲,道:“迎誰的親?”

龍千秋道:“這里不是有兩位大美人么!”

宋云嘯道:“只可惜她們都已經(jīng)嫁人了。”

龍千秋淡淡道:“嫁了人又何妨,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為什么不可以。”

梅羞花突然冷冷道:“你想找死?”

龍千秋笑道:“姑娘千萬不可生氣,女人若是常常生氣,是很容易變老的。”

梅羞花笑了笑,緩緩道:“象你這種不要臉的人,又怎值得本姑娘生氣。”

龍千秋道:“姑娘既不生氣,那就跟我到龍宮吧!”

梅羞花道:“好啊!”

話猶未了,她突然出手,正反摑了龍千秋十幾個耳刮子,龍千秋用盡身法,竟是躲避不過。

龍千秋沉著臉,冷冷道:“你們既然找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他突然縱身而起,躍入了海中,激起一串水花。

柳碧月道:“我們還是趕快上岸,遲恐生變。”

皇甫劍南大喝一聲,雙掌連環(huán)擊向水面,船借掌勢,飛速向岸邊沖去。

就在小船離岸邊還有二十余丈之際,梅羞花驚呼一聲道:“不好,船底漏水了!”

只見小船底被人鑿了一個大洞,海水迅速灌了進(jìn)來。

水中一人快若游魚,迅速向岸上游去。

梅羞花抖手發(fā)出一枚蝴蝶鏢,射向那人的后心,海面頓時一片殷紅。

宋云嘯急忙脫下身上的長衫,將漏洞堵住,道:“怎么辦?”

柳碧月突然一揮手,只見一條銀絲筆直飛了出去,纏在了岸邊的一株大樹上。

就在此時,岸上的殘月已縱身而起,一刀斬向銀絲。

那知彎刀砍在銀絲上,銀絲絲毫無損,他的彎刀反而被彈起兩尺。

梅羞花道:“這條銀絲乃雪山千年冰蠶所吐,豈是普通刀劍所能砍得斷的。”

柳碧月將手中的銀絲系在小船上,皇甫劍南突然變色道:“不好!”

話猶未了,他已掠上銀絲,兩個起落,已掠出十余丈。

銀絲在風(fēng)中飄搖。

果不出他所料,殘月砍不斷銀絲,卻可以砍的斷樹。

只見殘月一收刀,果然砍向了樹身。

皇甫劍南身形不停,只見他姆中二指微曲,彈出一股勁風(fēng),將殘月的彎刀蕩了開去。

就在此時,一旁的寒星突然發(fā)出三點銀星,射向皇甫劍南。

剎那間,殘月乘機(jī)一刀砍下,大樹晃了晃,已微微傾斜。

皇甫劍南揮劍擊落那三點寒銀星,已飛身掠上岸來。

殘月手上不停,突然回刀反劈,又向樹身砍去,如果這一刀砍下,大樹必倒無疑。

皇甫劍南輕喝一聲,揮劍斬向他握刀的手腕。

誰知殘月竟不回刀自救,彎刀依然砍向樹身。

皇甫劍南這一劍斬下,殘月的右腕非斷不可。

就在這剎那間,他心念電轉(zhuǎn),這一劍竟沒有斬下去。

只聽“喀嚓”一聲,殘月的彎刀已砍斷了大樹。

皇甫劍南飛身掠起,一把抓住了銀絲。

寒星冷笑一聲,道:“走!”

等宋云嘯,梅羞花,柳碧月上得岸來,他們早已走的不知去向。

聽濤山莊。

竹林中,濤聲陣陣。

山莊的門竟是開著的,雖有月光,但莊內(nèi)卻是一片黑暗。

走著走著,柳碧月突然踢到一樣?xùn)|西,她嚇了一跳,地上的東西赫然是一個人。

死人!

人死的很慘,由眉梢至下顎,幾乎被人一劍劈成兩半。

看他的衣著打扮,顯然是“聽濤山莊”的下人。

宋云嘯變色道:“不好,莊中一定出了意外!”

他們繼續(xù)前行,一路上又看見了數(shù)十具尸體。

莊中所有的人,竟全都遭人毒手!

莊中本身一片黑暗,但一間廂房中突然奇跡般亮起了一點燈光。

皇甫劍南握劍的手緊了緊,緩緩走了進(jìn)去,只見一人仰天倒在血泊中。

屋內(nèi)桌椅凌亂,此人顯然是在經(jīng)過一場劇斗之后,才被人殺死的。

皇甫劍南看著地上的尸體,只見是一個六十多歲,形態(tài)威猛的老人。

宋云嘯道:“難道他就是‘聽濤山莊’的莊主谷輕煙?”

那老人的眼睛幾乎全都凸了出來,一只手緊緊抓在自己的胸口。

皇甫劍南道:“一定是他了。”

柳碧月道:“奇怪。。。。。”

皇甫劍南道:“奇怪什么?”

柳碧月道:“屋里只有一個死人,可燈是怎么亮的!”

四人也已想起,他們來的時候,莊里根本就看不見一點燈光,而死人是不會點燈的。

皇甫劍南突然俯下身去,緩緩將那老人的手拿開,解開他的衣服,在他的懷中取出了一張疊的很整齊的紙。

梅羞花奇道:“你怎么知道他懷中藏著東西?”

皇甫劍南道:“他是被人一劍刺中咽喉致死,胸口并未受傷,可他的手卻緊緊抓在胸口,我想他那里一定藏著東西。”

宋云嘯道:“看看上面寫得什么?”

皇甫劍南正要拆開,柳碧月突然道:“慢著!”

宋云嘯道:“什么事?”

柳碧月道:“你們聞聞,這是什么味道?”

梅羞花嗅了嗅,道:“是火yao的味道。”

皇甫劍南變色道:“大家快離開這里!”

四人展動身形,剛掠出屋外,只聽“轟”的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巨響震天而起。

但見煙塵彌漫,整間屋子已被炸的面目全非。

四人想到方才若非反應(yīng)的快,此刻豈非已被炸得粉身碎骨,無不驚出一身冷汗。

皇甫劍南道:“肯定又是魔教的人!”

宋云嘯道:“此地不可久留,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

四人出了“聽濤山莊”,皇甫劍南拿出那張紙,展了開來。

月光灑在紙上,紙上的字清晰可見,只見上面寫著十幾個人的名字。

“殺手榜”榜主皇甫龍吟。

“中原快劍”向無敵,兵刃劍,武功“天誅劍法”,“殺手榜”排名第一。

“劍王”百里沖,兵刃劍,武功“日月十三劍”,“殺手榜”排名第二。

“大漠金雕”杜金鵬,兵刃劍,武功“飛天七式”,“殺手榜”排名第三。

“龍門五霸”刁氏兄弟,兵刃刀,以“五行陣法”著稱,“殺手榜”排名第四。

“一手遮天”胡不歸,無兵刃,武功“巨靈魔手”,“殺手榜”排名第五。

血手令主,無兵刃,武功“血手印”,善于用毒,“殺手榜”排名第六。

。。。。。。

宋云嘯道:“這些人無一不是獨霸一方的武林高手,難道當(dāng)年“英雄山莊”的血案,和這些人有關(guān)?”

皇甫劍南道:“谷輕煙查了這么多年,也就查出這么點線索,不管是否和他們有關(guān),也只有先從他們身上查起。”

柳碧月道:“寒星和殘月都是魔教中人,他們殺谷輕煙,一定是為了滅口,難道。。。。。。”

她接著又道:“難道當(dāng)年‘英雄山莊’的血案,和魔教有什么關(guān)系?”

梅羞花道:“不錯。我倒真想見見那個魔教教主,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一陣風(fēng)吹過,烏云遮住了月色,天上竟下起了蒙蒙細(xì)雨。

宋云嘯道:“天就快亮了,一切等天亮再說。”

四人邊說邊走,不覺走到了一間巨大的房子前,只見門上一塊巨匾上寫著“谷氏宗祠”。

皇甫劍南推門而入,掏出火折子,點亮了一盞燭臺。

祠堂中到處布滿了蛛網(wǎng)灰塵,堂中供著谷氏列祖列宗的靈位,后面黃幔低垂,不知放著什么。

宋云嘯走過去,伸手掀起了低垂的神幔。

他怔住。

神幔后竟赫然放著四口棺材!

漆黑的棺材,在這黝黯的佛堂上,閃動的燭光下,看來更是詭異可怖。

四口棺材,他們正好又是四個人。

自門外吹來的微風(fēng),將鵝黃色的神幔吹的飄飄飛舞。

就在此時,祠堂外突然響起一陣衣袂破風(fēng)之聲。

皇甫劍南清叱一聲,道:“什么人?”人已向祠堂外掠去。

宋云嘯道:“二弟,小心!”也已向祠堂外掠去。

皇甫劍南剛掠出祠堂,突見四道劍光自屋脊上直擊而下,他連退三步,以劍柄擋開一劍,接著出掌如風(fēng),又拍飛了兩柄長劍。

眼見最后一柄長劍已到皇甫劍南胸口,但他的身子已沖天而起,,劍也跟著出鞘。

他見這些人話也不說,出手便如此狠毒,此刻出手,自也不肯留情。

只見劍光如匹練,閃電般擊下。

那人本待舉劍迎上,但心念一轉(zhuǎn),急忙收劍,身形后仰,竟不敢招架,向后倒竄而出。

皇甫劍南劍光竟是綿綿不盡,跟著身子追去。

這一劍有如雷霆閃電,直擊而下,這一劍之威,當(dāng)真可驚天地,泣鬼神!

滿天劍光突又飛來,接著“嗆”的一聲震耳龍吟!

只見三人單膝跪地,三劍交叉,替那人擋住了這一劍。

皇甫劍南凌空一個翻身,飄落在地。

他凝目望去,只見四個黃衣女子橫劍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邊,其中兩人正是劫了“揚威鏢局”所保重鏢的女子。

皇甫劍南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一個黃衣女子道:“我們是太陽神教總該座下的風(fēng)、雨、雷、電四使,我是風(fēng)使。”

皇甫劍南道:“你們此來有什么事?”

風(fēng)使道:“我們是奉總管之命,前來向閣下送一封書信。”

皇甫劍南道:“哦?”

只見風(fēng)使探手入懷,掏出一封信函,驟然一甩手,書信“噗”的一聲,猶如匕首般插在了門前的柱子上。

皇甫劍南走過去,伸手去取柱子上的書信。

就在此時,電使突然出手,三枚奪命金錢閃電般疾射而出,打向皇甫劍南靈臺,心柱,玄機(jī)三處大穴。

他們的距離很近,她的出手更快!

這奪命金錢,本就是蜀中唐門最厲害的九種暗器之一。

因為她不但出手快,認(rèn)穴準(zhǔn),而且后發(fā)的往往先至,先發(fā)的都會突然改變方向,叫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閃避。

皇甫劍南沒有閃避。

劍光一閃,三枚奪命金錢就變成了六枚。

他取下柱子上的書信,手中的劍好似沒有動過一樣。

“俗話說,兩軍陣前,不斬來使,但對刺客卻又另當(dāng)別論。”

四使面色微變,連退三步。

皇甫劍南冷哼一聲,拆開了書信。

只見信中寫道:“閣下大名,自‘天下第一莊’招親大會一戰(zhàn)之后,已是名揚天下,本教招賢納士,誠交天下英雄,閣下乃人中之龍,只恨無緣識荊,今特派座前四使前來,請閣下至本教總壇一敘,不盡之處,望大量包涵。”

最后署名寫著:“太陽教主皇甫無病敬呈。”

皇甫劍南道:“你們教主為何要見我?”

風(fēng)使道:“去了,你自然就會知道。”

皇甫劍南冷冷道:“我若是不去呢?”

雷使道:“信我們已送到,去不去那是你自己的事。”

就在此時,突聽“呼”的一聲,一口棺蓋從祠堂中飛出,挾萬鈞之勢,向宋云嘯擊去。

宋云嘯連退三步,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刷”的一劍劈下,棺蓋已被從中劈開,接著只聽“轟”的一聲,撞在了地上。

就在這一剎那間,神幔后掠出一條人影,一出手就制住了柳碧月。

皇甫劍南見過他,他正是在船上夜會寒星相會的黑衣人。

“你是誰?”

那人笑道:“我叫淳于仇。”

皇甫劍南道:“你就是‘千面郎君’淳于仇?”

淳于仇道:“不錯。”

皇甫劍南道:“你不是‘百變門’的大弟子么,怎么會和魔教的人在一起?”

淳于仇笑道:“我不但是魔教的人,還是魔教的總管。”

皇甫劍南道:“沒想到劉百變臨死之前,還念念不忘的弟子,原來卻是害死他的兇手!”

宋云嘯冷冷道:“象他這種貪生怕死的小人,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的。”

淳于仇大笑。

皇甫劍南道:“你笑什么?”

淳于仇笑聲突頓,道:“你們錯了,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大義滅親。”

宋云嘯變色道:“難道你原本就是魔教中人?”

淳于仇道:“不錯,我投入‘百變門’,本就是去臥底的。”

皇甫劍南從懷中掏出那個已褪色的小布包,道:“這是劉百變臨死之前留下的,也是你費盡心機(jī)想要得到的東西。”

淳于仇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先放人,才肯把東西給我?”

皇甫劍南道:“東西本是劉百變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而我本就打算要去會會你們教主,所以你也用不著拿她來要挾我。”

淳于仇道:“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等你到了本教總壇,我自會放了她。”

皇甫劍南道:“到時她若是少了一根頭發(fā),我絕不會放過你。

淳于仇道:“你放心,我可不敢讓她有什么閃失,而樹你這么個強(qiáng)敵。”

他連點柳碧月三處大穴,接道:“你們帶她先走,我隨后就到。”

四使恭聲道:“是。”

她們挾持著柳碧月,緩緩?fù)顺隽酥窳帧?/p>

淳于仇道:“家?guī)熍R死之時,可曾留下什么遺言?”

皇甫劍南將手中的布包拋了給他,道:“他要你好好保管包里的東西,千萬不可落入奸人之手,否則后患無窮,”

淳于仇道:“多謝相告。”

他又道:“明日天亮之后,‘四海龍王宮’的船會帶你們離開這里。”

宋云嘯道:“那魔教的總壇在什么地方?”

淳于仇道:“你們到‘棲霞山’的‘楓林寺’,我會在那里恭候。”

他拱了拱手,道:“告辭!”

殘陽如血。

“以后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到海上來了。”

這是梅羞花踏上陸地后說得第一句話。

宋云嘯笑道:“為什么?”

梅羞花嘆了口氣道:“在海上,第一次感覺到天地之大,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人力定可勝天這句話,不知是那個書呆子想出來的。”

就在此時,突聽一陣喝叱之聲自前方的一片樹林中傳了過來。

樹林中,只見楊大山和藍(lán)狐護(hù)著一個綠衣少女,正被十余個黃衣人圍攻。

那綠衣少女赫然竟是皇甫常樂。

另有兩人在旁觀戰(zhàn),卻是“關(guān)外雙煞劍”謝東湖和王凌波。

但見楊大山一拳揮出,擊倒一名大漢,另一人已揮刀從他背后砍來,藍(lán)狐大喝一聲,撲了過去,“刷”的一聲,鉄扇已架住了鋼刀。

謝東湖道:“小公主,你還是隨我們兄弟回去吧,要是傷了你的朋友,可就不好了。”

皇甫常樂道:“我不回去!”

王凌波道:“為什么?”

皇甫常樂道:“我大哥每天都忙著做自己的事,從來都不關(guān)心我。”

謝東湖笑道:“小公主說那里話,自從你出走之后,教主一直非常擔(dān)心,要我們兄弟無論如何也要將小公主帶回去。”

皇甫常樂道:“我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你們不要逼我。”

王凌波道:“那就請小公主恕我們兄弟放肆了!”

皇甫常樂道:“你們?nèi)羰歉覀宋业呐笥眩厝ブ螅揖妥屛掖蟾鐨⒘四銈儭!?/p>

謝東湖淡淡道:“只要能帶小公主回去,就算教主怪罪下來,我們兄弟也無話可說。”

楊大山以掌護(hù)胸,道:“姑娘,他們究竟是什么人?”

皇甫常樂吶吶道:“是我大哥的屬下。”

藍(lán)狐鉄扇一收,道:“這么說來,他們對你是并無惡意了?”

皇甫常樂不說話,顯已默認(rèn)。

藍(lán)狐道:“既是如此,我們兄弟就不能幫你了。”

皇甫常樂道:“為什么?”

藍(lán)狐道:“若是姑娘遇到什么危難,我們兄弟就算拼死也會保護(hù),可現(xiàn)在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們兄弟實不便插手。”

王凌波道:“兩位果然是深明事理之人,那我們就此別過。”

他又道:“小公主,我們回去吧!”

皇甫常樂無奈,道:“楊大哥,藍(lán)二哥,那我回去了。”

二人點了點頭,楊大山道:“姑娘請多保重。”

王凌波和謝東湖帶著皇甫常樂剛走,宋云嘯、皇甫劍南、梅羞花三人方才趕到。

皇甫劍南喜道:“楊兄,藍(lán)兄,一別數(shù)月,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們。”

楊大山笑道:“我更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們。”

宋云嘯道:“剛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藍(lán)狐道:“我們兄弟在路上遇到一個小姑娘,見她孤身一人,便和她一路同行,后來來了一伙人,要帶那個小姑娘走,于是我們便打了起來,后來才知道,原來那伙人是那個小姑娘的家人,是來帶她回去的。”

皇甫劍南沉吟道:“那個小姑娘是不是穿著一身綠衣服?”

楊大山奇道:“不錯,你怎么知道?”

皇甫劍南道:“我曾經(jīng)見過她,不過,這個小姑娘可不是尋常之人。”

藍(lán)狐道:“哦?”

皇甫劍南道:“她是魔教的小公主。”

楊大山變色道:“魔教!”

藍(lán)狐道:“怪不得連‘關(guān)外雙煞劍’這樣的人物,也會聽命于人。”

宋云嘯道:“二位這是要去哪里?”

藍(lán)狐不答,道:“幾位是否已去過‘聽濤山莊’?”

宋云嘯道:“不錯。”

藍(lán)狐道:“可有所獲?”

宋云嘯道:“谷輕煙被魔教的人所殺,可惜并未留下什么線索。”

他語聲微頓,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楊大山道:“實不相瞞,我們兄弟便是‘掌扇雙絕’楊天雄和藍(lán)天和的后人。”

當(dāng)年“英雄山莊”一役,楊天雄和藍(lán)天和也都在場,最后卻在途中被雷烈所殺。

藍(lán)狐道:“我們兄弟已去過江南‘霹靂堂’,‘霹靂堂’早在四年前已化做一片灰燼。”

皇甫劍南道:“那雷烈呢?”

楊大山道:“已不知所蹤。”

宋云嘯道:“原來二位就是‘掌扇雙絕’的后人,請受在下一拜。”

話猶未了,已一揖到地。

藍(lán)狐急忙攔住他道:“宋大俠,你這是何意?”

宋云嘯道:“當(dāng)年令尊為了家父,以死相交,因而才被雷烈所殺,這一拜,算是在下代家父向兩位賠罪。”

楊大山道:“宋大俠說哪里話,若非幾位,我們兄弟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殺父仇人是誰。”

皇甫劍南道:“楊兄,藍(lán)兄,既然我們同仇敵愾,不如一齊去找雷烈報仇。”

藍(lán)狐道:“我們兄弟也正有此意。”

楊大山道:“對了,怎么不見柳姑娘?”

皇甫劍南道:“她被魔教的人擄去了,我們正要去救她。”

楊大山道:“那我們兄弟就隨你們一齊去。”

皇甫劍南道:“如此多謝!”

潘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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