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王母給逗樂了,油膩的臉上張開大嘴就笑道:“哈哈哈,居然有人打劫我,哈哈……”
可不是,兩個老鼠精都還沒把妖氣蛻化干凈,就敢來打劫王母娘娘,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見到這胖妞如此“囂張”,不把自己兩兄弟放在眼里,鼠大上前把板磚丟在地上,啪的一聲響讓王母停止了笑意,鼠大對此很是滿意,以為自己恐嚇住了胖妞,隨即就擠眉弄眼,惡狠狠的對王母順道:“笑,笑什么笑,沒看到正打劫嗎?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鼠二,你給她綁上繩子,我們走。”
“大……大哥,我沒有繩子?!?/p>
“沒有繩子?沒有就沒有,你看著她,我們把她押回去。”
……
大街上來這么一出,路過的人都還以為拍搞笑喜劇呢,王母也是被樂得不行,本來還準備一兩下打發這兩個小妖,不過轉念一想,似乎自己這幾天也沒事兒干,反正要躲著,干脆跟這兩個小妖玩玩兒算了。
下定了主意,王母就把胳膊變出來的金鐲子交給鼠大,假裝害怕的說道:“給,給你們,你們不要傷害我,我……我家里很有錢的?!?/p>
一邊說著王母還一邊夸張的手舞足蹈,瞧著這演技,多做作,路過的群眾都搖頭表示此劇甚爛。
可是鼠大鼠二不這么覺得啊,鼠大接過金鐲子一口就咬了下去,就跟吃棉花糖似的,金鐲子直接被他啃下去半截,完了還咋巴咋巴嘴,“味道還不錯,應該不是假的?!?/p>
得了吧,王母用黃泥巴變的,是真的才怪呢!
對于如此傻缺的強盜,王母表示壓力很小,接著又說道:“大哥,你拿了東西就放我走吧,你不是要綁架我的吧?”
廢話,你不說人家還忘記這一回事了呢,經過這么一提醒,鼠大鼠二兩兄弟雖然腦子不靈活,但也知道綁架是件好差事。
鼠大一揮手就說,“鼠二,把這胖妞看好,我們綁架她?!?/p>
“大哥,那我們應該怎么綁架呢?”
“額……讓我想想,嗯,我先去把金子換成錢了再說?!?/p>
…………
金子雖然是泥巴變的,可是幾個小時有王母的仙氣維持物質形態,還是不會被金行里的人認出來,所以鼠大換了幾百塊還是很開心的,這可是他人生中擁有的最大的財富了,要知道在他還沒有化形的時候,老娘可是一個肉星子都不給他吃。
有了錢,自然就有了欲.望,對于綁架這件事的熱情就更加高漲了,就這樣,鼠大鼠二“綁架”著王母到了郊外,這兩個家伙這一點倒是做的很不錯,知道遠離鬧市。
不過顯然不是他們考慮周全,而是因為在城里幾百塊錢生活不了兩天,所以兩人就在郊外的樹林里搭了兩間樹屋。其間王母對兩人是指手畫腳,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被綁架的人質。
“鼠大,那個木頭沒削平,回去重新削一下,鼠二,釘子釘牢實點兒,不然漏雨了怎么辦,對了,再弄點皮毛過來,我這嬌貴的身子可不能睡干草?!?/p>
…………
“大哥,我們這是在當綁匪嗎?怎么感覺這胖妞是拿我們當下人??!”
“鼠二,不要亂說,這胖妞可是搖錢樹,讓她生活好一點也好多敲詐一些?!?/p>
“哦,還是大哥英明?!?/p>
………
“小雪姐,你說你真的能找到我媽媽嗎?我可是好些年都沒有聽說媽媽的消息了呢!”紅孩兒穿著可愛的童裝,手里拿著臉大的糖果,仰著腦袋就對韓小雪說道。
韓小雪也拿著同樣大的糖果,小舌頭在糖果上舔了一口,讓周圍路過的男性不由邪惡的聯想一番,然后她才低頭拍拍紅孩兒的小腦袋,有些猶豫的說:“額……這個嘛,雖然不一定能找到,倒是總比你們父子徒步尋找快一點不是。對了,你爸爸為什么給你取圣嬰這么奇怪的名字呢,難道他也是信教的嗎?”
紅孩兒一聽提到青牛,他小臉就板著不說話了,腦袋也偏向另一邊,似乎很生氣。
韓小雪自己也是小孩兒心性,所以對于孩童的想法她當然也十分清楚了,以為紅孩兒是因為父母離異對老爸產生了強烈的抵觸情緒,所以蹲下身就對紅孩兒勸道:“你可是圣嬰呢,怎么能發脾氣呢,你爸爸我看也是個老實人,你就不要生他氣了,畢竟他對于你來說可是血濃于水,一輩子都不能改變的?!?/p>
“怎么可能不能改變,不就是一副肉身嗎?我也能還給他,當年三太子都是這么做的,我也可以這樣做,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他的?!奔t孩兒氣惱的說道,邁著步子就跑開了。
韓小雪聽著不由好笑,三太子哪吒那是神話人物,人家死了能復活,你個小孩子又沒有三頭六臂,怎么去還你爸爸賜下的血肉之軀。這么想著,卻見紅孩兒一路小跑速度竟然十分快,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韓小雪怕“小孩子”弄丟了,連忙跑上去跟著,這年頭捉小孩兒的壞人可多了去了,要是讓紅孩兒丟了,她罪過可就大了。
…………
這邊李小凡和猴哥剛把青牛扶下車,本來李小凡是準備把青牛帶回別墅的,可是猴哥卻說了,兩哥們這么多年沒有交結,他準備把這位老哥帶回花果山好好聊聊,畢竟當年也是他讓青牛一家妻離子散,他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李小凡一想,也覺得挺不錯,因為青牛喝多了,萬一回到別墅對幾位如花似玉的大仙女亂來,指不定鬧出什么大事兒呢!
本來準備回到家里的,可是走了兩步又覺得回去沒什么意思,這良辰美景可不能白白浪費,不如找個妹子出來樂呵樂呵?
嘿嘿,李小凡臉頰泛起一絲微笑,掏出手機就撥電話。
“瑩瑩啊,在干嘛呢?剛完吃飯?哎呀,正好,出來運動運動唄,嗯,我在東方廣場這邊呢,等你哦!”
如愿以償的掛斷電話,李小凡就靠著路邊的電線桿子開始等人了,有句話怎么說開著,等待一個女人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因為一般一個女人出門必須要打擊半個小時以上,如果是戀愛期的女人,那起碼要一個小時,所以嘍,李小凡細數著已經有好幾大波妹子過去,瑩瑩妹子還是沒有到來,就在他快要打瞌睡的時候,他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