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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是非常漫長的,尤其是焦急的等待,眾人根本就坐不住,來回的走動著。
迭戈拍了拍泰勒的肩膀,說:“彼得,你還是回去休息下吧,明天還有比賽呢!難道你要將明天的比賽給放棄嗎?”
泰勒搖了搖頭,說:“迭戈,我沒有辦法離開,如果沒有看見辛普森和歐陽出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哎——你知道的,我現在是不會離開的!”
迭戈看著泰勒這么肯定,沒說什么了。
“迭戈先生,你還是休息下,最近你一直為歐陽東奔西跑,再這樣下去,估計歐陽好了,你的身體又要糟了!”施佩羅尼擔心的說道。
迭戈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說:“不用擔心我,倒是你們明天還要比賽呢!在這里繼續呆著反而不像話,你們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看著就成了!如果辛普森和歐陽知道你們準備用一場失敗來歡迎他們的手術成功的話,肯定會不高興的!”
迭戈顯得非常的堅持,施佩羅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無奈的點點頭。
“兄弟們,我們回去吧!”盡管修養了快三個月了,但是施佩羅尼的隊長威信還是在的。在他的號召下,其他將近三十多名球員都戀戀不舍的跟隨著他離開了醫院前往俱樂部休息。
“記住了,他們兩個有消息就通知我!”施佩羅尼朝著迭戈揮舞了一下拳頭后就被人潮拖走了。
哈恩有些焦急的踱來踱去,沉重的步伐聲讓眾人感覺格外的壓抑。
“雪麗,你怎么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約瑟夫沒有事的!”伴隨著哈恩聲音的響起。
一位穿著高檔的裘皮大衣的中年貴婦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雪麗忍不住皺眉說:“我為什么要聽你的?約瑟夫是我的兒子!”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我根本沒有辦法相信你的話,我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去享受節日的快樂,我沒有辦法在自己兒子進行手術的時候進行歡笑!我無法忍受這種煎熬!”
此時。
左側的手術室的燈突然滅了,眾人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就意味著它要給辛普森判刑了,只不過判多長時間就沒人知道了。
率先走出來的是一名中年醫生,哈恩一個躥步跳到他的身邊,急切的問道:“醫生,約瑟夫怎么樣了?他的腿沒事吧!”
中年醫生阻擋了哈恩的繼續侵略,有些疲倦的回答道:“嗯,他的心里沒有任何的抵觸情緒,手術比我們預計的要成功……”
哈恩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對了,醫生,他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中年醫生不滿的瞪了哈恩一眼:“急什么,手術非常成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修養一-兩個月就可以傷愈了。”
“哎——看來他是不能參加我們最后的征程了!”泰勒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哈恩立刻兇巴巴的對著泰勒說:“老家伙,他都這樣了,你還想讓他參加比賽嗎?你們俱樂部有沒有良心啊!”
泰勒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好的,我明白了,我暫時不安排他比賽了。”
此時哈恩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快,辛普森就被推了出來,大家一窩蜂的沖了上來,想看看辛普森,可是辛普森不知道是累了,還是麻藥沒有退去,安詳的睡著。
“請讓讓,病人需要休息!”伴隨著護士小姐清脆的聲音,眾人直覺的為辛普森的病床讓出了一條路。
而此時,右側的手術室的燈卻依舊亮著。
此時歡呼的人們才想起來,還有另外一個病患在等著他們去迎接。
“為什么歐陽還沒有出來!”哈恩皺著眉頭望著手術室的燈。
迭戈深吸了一口氣,說:“他和辛普森的手術不一樣,他的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什么?你為什么不早說?”哈恩有些激動的沖到了迭戈面前,抓著迭戈的領子吼了起來:“既然只有那么低,你們為什么還讓他去?你們難道為了金錢連人性都泯滅了嗎?”
“不是我們要求的,是他自己要求的!”泰勒扶住了哈恩粗壯的胳膊,靜靜的說。
“該死,那個死小子難道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嗎?”哈恩憤然的瞪著迭戈:“你是他的經紀人,你怎么不勸他?”
“你認為勸說他有用嗎?”迭戈的話讓哈恩的氣勢無以為繼,拎著迭戈衣領的手松開了。
“是的,誰能勸得動他呢?”哈恩仿佛在一瞬間衰老了許多,他知道那個小子很倔強,但是他沒有想到那小子竟然敢用生命來搏。
泰勒拍了拍哈恩寬厚的背:“別擔心,歐陽會沒事的!”
“希望如此吧!”哈恩望了一眼跟著病床離開的雪麗,自嘲的笑了笑。
六個小時后。
右側的手術室的燈終于熄滅了。
所有的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他們有些害怕那扇門打開。如果那扇門不打開,或許他們還有希望。但是如果打開了,就只剩下一個事實了。
門終究是開了。
安德烈拖著疲倦的身體走了出來。
“他怎么樣了?”迭戈、泰勒、哈恩三人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
安德烈搖了搖頭:“手術沒有我們預想的那樣成功——”
“什么?”迭戈一個箭步來到安德烈面前,慌亂的叫了起來。
安德烈不滿瞪了眼前這個少年一眼后,慢悠悠的說:“盡管沒有如我們預料的那樣把他的大量細胞重新激活,不過還算不錯!他基本沒事了,只要不讓他力竭,基本就不會出現什么反復了,等他休息個三四個月就可以重新上場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哈恩心中的大石終于落地了。
而迭戈、泰勒以及其他的助理教練都忍不住抱在一起歡呼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們就遭受了護士小姐的打壓。
安德烈沒有再理會喧鬧的眾人,他徑直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過去。十個小時的手術已經讓他的體力透支,他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而此時,凌晨的曙光也終于透過淺色的玻璃照射在了手術室外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