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這個白虎團的族長,為群狼山駐地所做的準備工作果然沒有白費!就在戰士們熱火朝天的大力建設群狼山駐地的時候。一只寫滿象形文字的滴血狼頭,被人悄悄丟在群狼山易守難攻的山谷入口。
面目猙獰的狼頭上,一灘尚未干涸的狼血還在地面默默流淌著。空氣中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道,與凝重的野性氣氛。如此赤裸裸的挑戰方式,即使那位藏頭露尾的送信家伙什么也不說。
戍衛的戰士們也能理解這種赤裸裸的威脅,然后及時報知。懦弱的小個子土著人,也是最為膽小的下戰書者。這些狡猾的土著人們,在接應不到任何外出為白虎團探索隊設置陷阱的族人之后。
敏銳的直覺很快就讓他們感覺出了問題的關鍵!于是一小撮耳聰目明的小個子土著人們,就在他們那位奇丑無比的小個子族長的安排下。偷爬上距離群狼山駐地,最接近的一棵大樹上遠遠觀察起來。
當幾名負責監視這些土著人動向的戰士們,騎著猛犸役獸前來匯報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要想用少量的族人們去監視這些終年生活在山林之中的狡猾土著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以致于那位偷偷將斬下的狼頭,趁著夜色丟進群狼山入口的土著人使者。左等右等的也等不到慌亂不堪的戍衛戰士們,哪怕有一人出來大聲吼叫著應承下狼頭戰書的挑戰。
氣的這名身高只有成年白虎團戰士,一半高度的土著人使者。差點就忍不住心中的莫大屈辱,掄起手中的長筒吹箭,沖上去跟這些目中無人的白虎團戰士們來個真人快打了!
只不過身體孱弱的他還留存著一絲冷靜,并沒有鬧笑話的用他單薄的身軀正面挑戰在他眼中,那些絕對孔武有力的白虎團戰士們。
羞憤難當的這名土著人使者,只好氣哼哼的沿著來時曲曲折折的反跟蹤路線,小心非常的再次返回部落的駐地。這名氣的發狂的土著人完全相信,只要能讓他騎上一頭體態雄壯的巨型劍齒虎。
憑借著那枝伴隨他一生的長筒吹箭,以及吹箭上湛藍色的強效麻醉藥水涂層。配合著并不如何懼怕這種強效麻醉藥水功效的巨型劍齒虎,他完全相信自己能獨自對付至少超過六名孔武有力的白虎團戰士!
只不過此刻的他卻并沒有巨型劍齒虎當坐騎,反而只能隱匿行藏的偷偷返回部落駐地。老老實實的用他那雙并不常用來走路的干瘦短腿,小心翼翼的行走在人跡罕至的山林、灌木或者溪流、崖壁上。
那些身高足有二十多米的長毛猛犸巨象們,并不是他這個還不到這些巨獸們腳踝高度的家伙所能夠抗衡的。即使他能跨坐上一頭成年的巨型劍齒虎,也依然不行!
如果說此次回到部落駐地上第一件要匯報的事情,就一定不是白虎團在建設群狼山之時,根本就直接無視他這個土著人使者奉上的狼頭戰書。
反而一定是急于告訴那位相貌奇丑無比的土著人族長,白虎團負責建設群狼山駐地的戰士們。并沒有將數量足有兩百多頭的長毛猛犸巨象役獸們,想法設法的保護在四面環繞著陡峭山峰的群狼山內部。
而且還非常大意的讓這些無比珍貴的巨型役獸們,一頭頭的居住在就地開掘在群狼山入口外圍的地窩子里邊。畢竟這種隨時都能開掘出來,并且用來臨時居住的地窩子。
實在是太容易被人用各種方法,從外部破壞掉了!鮮血淋漓的野狼頭戰書,時刻提醒著戍衛群狼山的白虎團戰士。一場并不見得會輕松取勝的群狼山保衛戰,即將拉開序幕……
群狼山的駐地建設在我這個族長直接無視狼頭戰書的情況下,沒有絲毫停頓的急速進行著。如果非要將收到狼頭戰書前,與收到這種血淋淋的猙獰狼頭戰書之后的建設情況作出區別的話。
那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不宣而戰雖然從來沒有發生在這個時代,老實巴交的蠻荒原始人部落之間。但是未雨綢繆對于任何一名身居高位的上位者來說,絕對是件必需重視的事情。
近百名身手矯健的族人將這些猛犸役獸們一股腦的集中沖向,駐守巨型劍齒虎最多的一個隘口。絲毫不考慮群狼山戰事吃緊后,戰士們的撤退時所要面對的問題。
五頭猛犸巨象們并排著緊緊栓在一起,四、五十頭猛犸巨象們全都披上好幾層堅韌,而又輕便的藤條編織護甲。一只只巨大的獸皮水袋子也都繩捆索綁的,緊緊吊在這些巨型役獸們背部藤筐的外圍。
自從上次圍殲和虐殺野狼群的時候,芝華和芝士兄弟親自策劃出來的“連環猛犸巨象陣”(四肢和象牙尖端都捆扎上尖銳木矛,尾巴上涂抹上松油并且點燃。任由吃痛的猛犸巨象們,不顧一切的狂奔向前)
起到不小的作用之后,一直都在秘密訓練這種巨型役獸們,對于火焰適應能力的芝華和芝士兄弟。還是再次的將一枝枝尖端削的鋒利的木條,牢牢的捆扎在并排著的猛犸巨象們的外側在深夜時分出發。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目光再如何敏銳的土著人。也無法清晰瞄準急速飛奔中的,長毛猛犸巨象和它們背部藤筐中,上百名身手矯健的白虎團探索隊戰士們。
少量被經驗老到的小個子土著人,用長筒吹箭吹射而出的麻醉吹箭。很是無奈的撞在了披著厚厚藤條護甲的,一排外側長毛猛犸巨象們!眼見長筒吹箭無法在遠距離,刺入藤條護甲的一些土著人們。
干脆提著長筒吹箭讓胯下的巨型劍齒虎載著他們,接近快速飛奔中的巨型猛犸役獸們??墒遣恢怯捎谶@些天生就具備感知危險能力的巨型劍齒虎們,已經在冥冥中覺察到了什么危險。
還是由于不愿意被飛速奔逃中的長毛猛犸巨象們,惱羞成怒的用象牙如同挑根野草似的丟上半空再重重砸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