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出外打獵,一天毫無成就,于是,拖著疲憊的身體打道回府了。途中經過一家餐廳,獵人進去問道:‘有野兔嗎?賣我兩只……’那家主人不在,其子小強回答說:‘叔叔,我們今天沒有野兔,你就買只雞腿吧,味道非常好。’獵人非常憤怒地回答:‘難道我可以回家對太太說今天我打中了一只雞腿?’”
今天的收獲很大,雖然老華帶著一條獵狗回到我們停車的小村子里和司機一道將車開過來,但由于交通不便,車最后只能停在離我一里多遠的地方,在等待老華回來的那段時間里,似乎為了減輕將要為抬野豬而產生的疲憊心態,強子則開始和大山一起準備現場烤野豬肉,而我則在跟克強撿了些柴伙并將它們點著之后,為了活躍氣氛就拿出自己曾經在網上看到的笑話講了一個打獵的笑話。其實這種笑話我還會很多,至從開始學習射箭后,這種與打獵有關的東西就當平時娛樂了。
“今天的收獲很大啊!晚上有烤肉吃了。”強子將用刀割下來的野豬肉往火堆上掛一邊陶醉的說,雖然林業部門規定打死的野豬要統一處理,但獵人們誰能忍得住鮮野豬肉的誘惑啊。打獵圖的什么,在現代社會,象老華、強子這樣的獵人,打獵早不是謀生的手段了,對我們來說打獵主要是出于發自內心的冒險愛好,而能夠在野外吃到剛剛被打死的野味,則是獵人最大的快事,雖然野豬肉論起來沒有家豬油多肉厚,但卻令我這種從來沒吃過的人無限向往。所以看著強子熟練的動作,大家心里都很開心,大山還說要加把勁,等老華和司機回來讓他們也嘗嘗我們的手藝。
“不錯嘛,這是頭公豬,這可是好東西,家豬這玩意小時候就被閹掉了,要不長不了那么快,現在只有野豬身上還健全,小律病剛好,正好補一補。”強子說完右手短刀一挑,挑飛那只剛才被我射死的公豬的的卵蛋兒。他這話令我很不好意思,連連以還沒結婚為由拒絕了,最后把這個東西讓好吃且年齡最大的克強預定了去。
“老華、辛哥,有烤野豬肉吃了。”我對著老華、以及后趕來的司機辛哥興奮的叫道——司機姓辛,因為年齡比較大,所以大家都開玩笑地叫他“親”哥,我覺得這個稱呼很親切也順口叫了起來。
“我控制不好火候,華哥你來烤,嘿嘿,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烤肉吃,以前早就想這樣了。”
“早知道你們要偷吃,看我給你們帶什么來了。”老華上前幾步,將一個裝著炙然、精鹽的塑料代扔給了強子,看來他很有經驗,特意從村子里買了各種調料,原來我還擔心作為林業人員會這種違反規定的事生氣呢!
在老華的吩咐下,我和克強、大山又多撿了柴火,而大山還不知道從那里采了些野蘑菇、野菜并拿出一只行軍鍋來熬湯,以前在BJ的時候,在三夫戶外用品店曾經看過那種野外生存用的燃汽爐,可惜那種東西太小,而且也沒有用樹枝烤得原滋原味。等回去,我也要準備一些點火還有調料,反正現在弓里的空間都空著,以后再打了獵就可以直接在野外烤著吃了,不像上次打了那只兔子不得不晚放了一兩個小時帶回家吃,早就不新鮮了。
“哇,這么大的野豬,烤全豬嗎?”跟在老華身后的司機看來還是第一次參加‘打獵’,興奮得大叫起來,烤全豬,雖然常常在電影電視劇燒烤宴上出現,不過我卻從來沒參加過,所以只聽過其名,卻從未在其上啃過一塊肉。
“既然‘辛哥’喜歡烤全豬,那就烤全豬吧?”老華發話了。
“太好啦。”我連忙點頭,到時候割下一整只野豬腿拿在手上啃,哈哈,那份豪情,才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男子漢。
“那好,那都串在一起烤,呵呵。”強子豪爽的笑起來,如果向上匯報的時候都是殘缺不全的野豬也不好看,還不如直接烤一只全豬,這樣最多向上報的時候少報一只,反正這里沒個人嘴里肚子里都塞滿了豬肉,也不怕誰會去告密,而且十只指標本來今天就已經浪費了五只,這下明天就可以再打6只了。只是我們只有6個人,再拼了命能吃10斤就已經很不錯了,一只二百多斤的大野豬每個人就只能吃不了兜著走了。對了,我們還帶了六條狗呢,這回它們有福了。
“不要,豬腿我來處理。”很想親自嘗嘗自己手藝術的我搶過一只豬大腿放在火上,然后仔細的烤了起來。自從上次在家里烤過一只兔子后,常常遺憾沒有機會了,所以這次要自己親自試一試,反正這里有老華這樣的高手,他會隨時指出我烤法上的不足。
看我搶過豬腿,強子、辛哥等四個人也不站在一旁看著了,拿豬腿的拿豬腿,拿排骨的拿排骨,紛紛也要體會一下燒烤的樂趣。
我拿著已經被強子剝了皮的豬腿,從老華拿來的袋子里拿了少許精鹽和一些炙然作料,一并抹在豬腿上,然后跑到大山面前,對著正照看著被拴在遠處的樹干上沖著野豬肉亂叫狗、唯一微笑的看著我們的他說道:“大山幫忙挖一塊泥土出來,再用水把土和成濕泥,一會我裹住豬腿,看看叫花豬腿的味道是不是比叫花雞更好吃!”
大山知道我的想法,所以立刻從小河里和了一塊純凈的泥土出來——這里的環境真是干凈,連泥土都沒有一絲污染,我毫不猶豫的先用白酒將豬腿洗了一下,再將大片葉子(可惜這里沒有荷葉,要不然一定是令一種風味了)裹到豬腿上,然后才是濕泥巴,最后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再從火堆里拿了一些火出來放在那里烤——這些都是我從網上看到的野外叫花雞的做法,我想雞肉是肉,豬肉也是肉,應該差不太遠。
老華雖然覺得我這想法很奇怪,但似乎他也很想知道這樣的效果會怎么樣,所以就由著我胡搞,只是在旁邊指導我的燒烤時,開著玩笑說這要是烤焦了或者烤得不是味,就罰我把它全吃了,說完哈哈大笑,一只野豬腿足有十多斤,就算我們全算上也末必吃得完啊。我感覺我們這不是在燒烤,簡直是在浪費!
也就在我將泥土裹到豬腿上之時,克強已經將采來的蘑菇和從豬身上剁下來的排骨再加老華帶來的精鹽、姜等調料煮成了一鍋湯,野蘑菇、野菜還有野豬排在湯中翻滾,發出撲鼻的濃香,可惜大家更對烤野豬肉更感興趣,所以湯放在那里大家只是嘗了嘗,并沒有吃里面的排骨——都不想再在寶貴的胃里添東西了,有好多野豬肉等在那里呢!
由于我做的叫花豬腿是被包著的,所以還不知道怎么樣,不過其他人的野豬肉被架在火堆上慢慢地翻烤,金黃透亮的油汁已經從野豬肉上冒出,爆出“嘶嘶”的悅耳響聲,在老華、強子不斷的加入作料之后,散發出一股濃郁的烤肉香。
“好香啊!”我贊嘆完,從一直蹲著的火堆旁站起來,欣賞著眼前香郁的食物。
“等一下就可以吃了,你快看看你做的叫花豬好了沒,別放火堆里太久。
“恩。”我估計了一下時間,在網上我看過叫花雞的烤法,很費火候,怎么也得半個小時以上,所以也不急。
很快的,其他人烤的野豬肉都散發出熟肉的芳香,強子招呼已經頭上冒汗的大家坐到一起,然后有刀給大家分割野豬肉。
當然,我是絲毫不會客套的,先不管自己做的叫花豬怎么樣,先拿起一大塊別人燒的另一只豬腿肉放在嘴邊張口就啃。大山則還不忘他帶著的狗,先拿起好幾大塊肉分給狗吃,而克強在強子分肉的時候則將那一大鍋蘑菇野菜排骨湯端過來,讓我們一邊吃肉一連喝湯。
“有肉怎么能夠沒酒。”強子從行囊中取出一大瓶白酒,擰掉瓶塞狂飲一口后問我:“小律喝不喝酒?雖然不是什么好酒,但酒性極烈,適合男子漢豪飲。”
強子擰掉瓶塞后,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雖然我不太想喝這種酒,不過他既然說男子漢飲的酒,那我說什么也要喝上一口了。
我點點頭,接過強子扔過來的酒瓶,同樣毫飲一口之后,把酒瓶再傳給旁邊的辛哥,然后再度抓起野豬腿猛啃——打獵的人就是豪爽,這要是在飯店里其他人一定會假摸三道地禮貌推脫,表面上說不喜歡喝酒,其實是覺得沾了別人的嘴嫌臟,要放在10年前,不管在農村還是在城市里,大家都經常這樣喝脾酒,那時好象也沒見誰害上病,2003年的一場非典將人們的生活習慣改變了不少啊。再找這樣痛快喝酒的人也不容易了!
啃完一大塊野豬腿,我就感覺肚子有點飽了,于是拿起我作的那個叫化豬腿,在眾人的期待中砸掉土塊后請大家品嘗。
與燒烤的野豬肉和燉成的野菜蘑菇湯相比,我弄出的叫花豬腿確實不是什么美味,但它卻有一種前兩者所沒有的泥土香味,因此吃起來也不比前兩者差,更因為我烤之時抹了很白酒,多了一種酒香的味道,更是別有一翻風味。
“沒想到小律這種烤法居然能夠烤出如此美味的豬腿,我又學到了一種新燒烤方法。”優雅的吃著豬腿肉,老華笑呵呵的贊嘆,其他人則都點頭稱是。更有人建議我回去一定要申請一個專利下來。
一頓野外燒烤,我們吃得盡心盡興,也聊得異常開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天黑,直到要回家了我們才發現剩下的那四整只野豬以及足足還剩下四分之三的那只野豬都還沒裝車呢?此時雖然我們吃得直打飽嗝,但由于是夏天也不敢將它們放在野外太久,所以還是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每次一只將野豬抬往足有一里多地之外的貨車上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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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前21章是本文的序曲,已經寫完了,從第22章開始正式將開始“我”的冒險故事了,本人向所有讀者保證,本書將不甘于一般的冒險,也不甘心于一般的泡妞,借用神機大神的一句話:要險出自己的個性,險出大眾的風格,險出時代潮流。
還要再加一句話,本書前面出現了兩個女子的形象,一個是現實中的,一個網絡虛擬中的,只因為在前22章中筆者主要寫“我”的成長過程,所以只能請她們稍等一下再出來了,但她們絕對不會是普通角色,一等她們出場絕對會令你眼光一亮,情節也絕對會出乎你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