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這幫狗雜種~”許都慰揮刀砍翻前面一名琉璃國的士兵,瞬即就地一滾,險之又險地躲過五六支暴刺而來的長槍。
許將軍后面的宣漳城禁軍,一個個越過許都慰,朝前面狂沖了上去,如狼似虎...
宣漳城下...
琉璃國的一個軍官,看著城墻上自己人快要抵不住大玄士兵的猛攻,便大聲地吼道,“云梯,站在這干嘛,上...”
碰碰碰~
一排排的云梯被架設了起來...
大量的琉璃國士兵又從云梯瘋涌上去...
雙方就著城池又激烈的撕殺了開來,兩方勢均力敵,血肉在戰團中上下翻飛..
“去你媽的~”
“滾犢子~”
“八嘎~”
雙方的怒罵聲直沖云宵,怎么不好聽,就撿怎么罵,雙方都是軍人,管你聽不聽得懂的,罵著爽就好。
咚~!
城樓下的沖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沖撞城門..
不過那高大鐵鑄的城門穩絲未動,顯然這宣漳城的官員還是沒貪到連城門都偷工減料的程度。
蕭總督看著城池上的敵我雙方,這一場戰役是三天以來最激烈的戰斗,到底要不要打出最后的底牌,蕭總督沒有一絲的把握,因為城下是數位于己的敵軍啊,他怕有去無回,這是最后的底牌,得等到最危險的時刻才能動用。
琉璃國將軍行轅...
“大殿,我們一開始就投入一半的兵力,是否...”武田信進的心腹,二十左右年紀的佐田原松擔憂地問道。..
“我問你,一個山賊頭頭帶領一群剛入伍的山賊,他要不要表現一下,他的勇猛!”武田信進答非所問,意味深長的說道。
佐田原松眼睛一亮,佩服地說道,“大殿英明!”
“不是我英明,是他們狡猾!”武田信進語氣一轉,“再說,我也得試水一下,這大玄的守軍,看看這水是深還是淺,好為將來做準備!”
“大殿,我還是有一事不明~”
“說吧!”武田信進繼續地看著前方的戰團,邊看邊說道。
“那深田一朗與你是政敵,為什么,你要把天大的功勞送給他呢!”佐田原松疑惑地問道。
聽到這,武田信進并未急著回答,而是抬頭,雙眼透過城墻上的撕殺,直直的望向北方,聲音緩慢而深沉地說道,“看到了嗎?”
佐田原松不明舊理,朝武田信進望的方向,看了一眼,還是沒看出什么來,城樓上的戰斗不是還在打嗎,一時半會,是攻不下來的,當下便只能沉默于對。
武田信進望了他一眼,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雖說心腹只要忠心就好,但是不愛動腦子,就是個問題啊,當下只能緩慢地說道,“要你看的是北方,不是眼前這場注定是毫無意義的戰斗!”
“北方?”佐田原松聞言,朝北方看了下,還是沒看出什么來。
“恩,你相信單憑一個游牧民族,就能把這么大的肥羊給吞下嗎?”武田信進阻止了佐田原松的開口,接著說道,“至少我是不信的!”
“大殿何以這么肯定呢?”佐田原松疑惑地望了大殿一眼,他是不受動腦子,但并不表示,他是一個笨蛋,他知道大殿說的是北方古真帝國。
“雖然大玄王朝這屆皇帝,稱不上是英明神武,沒有干出哪怕是一點驚天動地的偉業,但能守著這分祖先傳下來的功業,已是實屬不易了!”武田信進有點感慨地說道。
“自古開疆拓土不是很難嗎?”佐田原松并不贊成此理,疑惑的問道。
“大玄王朝,羅山府祖祖輩輩都有這么一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武田信進眼光重新集在前方的打斗上,感慨地說道。
“哪句話?”
“守業更比創業難!”武田信進肅穆地說著,看著心腹露出的疑惑表情,“你啊,將來要跟著我建功立業,就得多動腦子,也學習一下這大玄王朝的文化!”說到這,雙眼露出一片佩服之情,“中原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要想征服這樣的民族,我們就得學習他的知識,這樣,我們才能打敗他,征服他。”
佐田原松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
武田信進看著他的表情,暗嘆了一口氣,國內大和民族就是這樣,自高自大,永遠的坐井觀天,他們不跳出來,永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大,唉~
這也就是為什么,自己可以雙手把功勞奉送給自己的死敵,深田一朗,因為,我的將來不會局限于國內。
想到這,武田信雄暗暗地攥緊著腰中的寶劍,不知道弟弟訓練的影子部隊,什么時候能完成,這是自己將來,是否能成功的,最關健的一枚棋子啊!
戰爭,持續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雙方方才憤憤地罷戰,城墻上下,兩方各丟下了八千多具尸骨,可見這場仗的慘烈程度,可謂是尸橫遍野,殘槍斷劍,滿地可見,空氣中漂著的血腥味,一陣賽過一陣。
八國盟軍統帥營寨內,在最中間最大的一間主帥帳蓬里。
宣漳城下的三位最高統帥各自分三個方向,單獨地跪坐著,在身前的長案上,擺著一些酒菜…
武田信進雙腿跪坐在首席上,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下面斯淡國統帥左男信雄和風波國統帥云虎,他們那激烈而可笑的爭吵。
“這樣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武田將軍,你有何辦法,可要快點說!可不要掖著藏著啊,這樣可顯得不夠意思了!”斯淡國統帥左男信雄,坐在那里,陰陽怪氣地說道。
“老匹夫,難道你怕了不成,武田將軍那是時機未到!”風波國統帥云虎,睜著虎目,聲若洪鐘,朝著左男信雄吼道。
“我會怕,笑話!”左田信雄怒目圓睜,頜下的花白胡須,迎風飄蕩,氣急地叫道,“我要是怕,我會第一輪就派我的王牌軍隊上?你給我說清楚!”
“那你剛才這樣講不是擾亂軍心,破壞八國同盟嗎?”云虎亦是爭鋒相對,寸步不讓,拍著長案,大吼道。
“我只是不想讓士兵白白送死而已,再者說,糧草也是一個重大的問題啊,要知道,我們可是來發戰爭財的,可不是來占地盤的!”左田信雄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首席上的武田信進,無視云虎的挑釁,“這樣打下去,錢沒賺到,別到時賠了夫人又折兵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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