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那么高興,武學(xué)并不是你們村子里的老人講得那么神奇的,什么練至高深處可一蹦三丈高,什么刀槍不入啊,那都是騙人的,為師我跳得最高也就一丈左右的高度,刀槍不入,那更別提了。”老人看著徐若龍那高興勁,不得不給他澆下水打擊道,“說實話,現(xiàn)在可不是高興的時候,你們現(xiàn)在的實力,在大玄王朝至多算是不入流的,就算你練習(xí)心法突破陰交穴,也只能算是三流高手。記住,武之一道,應(yīng)當細水長流,不可貪功冒進,以致走火入魔,回去要細細解讀,不可急躁地練習(xí),不懂之處可來這問為師。還有,練習(xí)武藝的時候可別把為師教給你的書畫給忘了?!?/p>
“不會的,師傅,徒兒定不負所望?!毙烊酏埅q如被當頭一棒,只覺得頭大如斗,收起了內(nèi)心的切喜,是啊,自己的實力只是未入流,有什么值得高興的,應(yīng)當加倍努力,以后好出人頭地,為家人爭光。
看著徐若龍能知錯就改的態(tài)度,老人的內(nèi)心滿含欣慰,看來這一個徒弟倒是沒有收錯,“這幾天做完早課就回去,不用訓(xùn)練了,回家去細細研讀心經(jīng)吧!”
“是,師傅,那徒兒我就先回去了?!毖粤T,徐若龍把真我心經(jīng)用一個油布包了起來,放在懷里,待做完便拜別師傅急急地朝著家趕去。
年輕人,就是猴急??!即使是性格沉穩(wěn)如你,心智亦是和年輕人一樣啊。老人心底里淡淡地嘆了口氣,便轉(zhuǎn)身朝屋內(nèi)走去。
不一會兒,徐若龍便來到了山腳下,往日里這個時候,山腳下倒是有不少的獵人結(jié)伴而行,上山打獵,今天倒是沒遇到一個,徐若龍猜想可能是在參詳選手好準備三日后的比試吧,畢竟那東霞山怎么說也是去年占村子里總收入的三分之一不是嗎。
忽然,幾乎是獵人本能的,徐若龍感到周圍有一絲不對勁,抬眼四顧,可細觀察又沒什么,暗笑了下自己的疑神疑鬼,忽想到四周怎么這么安靜,周圍樹上連只鳥都沒有,不對啊,現(xiàn)在是春天之際,哪能沒有鳥,除非是,一想到這個可能,徐若龍便大聲地喊道,“別藏了,朋友?!?/p>
“呵呵,你倒是機警,不愧是窮山惡水易出刁民?!睒浜筠D(zhuǎn)出一個明眸皓齒的偏偏公子哥,其聲清脆猶如黃鶯。
緊接而出的是一個相貌老實敦厚,大約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格外引人注目的是其一雙手,蒲扇大小,上面布滿厚繭,令人一看便知其是不凡之手。
再然后,就是從四周獾叢中竄出的二十來個家仆,把徐若龍團團地圍在中央。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一只假冒雄兔的雌兔??!”徐若龍一看到她,便知其是自己上次撞倒的那女子,也不知其是怎么找到這的,不過不知怎么的,心底里倒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素,忍不住地出口挑逗到。
“小子,不得對大小姐無禮,還不趕快道歉,說不定大小姐寬宏大量,會饒了你小子!”周圍的家仆一見到徐若龍被自己等人圍住,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便忍不住紛紛訓(xùn)斥道。
而在女子身邊的那中年男子則是老神在在,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當事人女子則一付理該如家仆所言的神色。
“對不起,大小姐。”徐若龍眉毛挑了挑,神色怪異地看著女子說道,“我錯了,不應(yīng)該我壓在你身上,而是應(yīng)該讓你壓在我身上!”
女子本來聽到前面上半句,有點奇怪這刁民怎么這么好說話,待聽完了后面的半句話,頓時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腦門,面頰發(fā)紅地怒道,“徐若龍,等下我會讓你后悔的!”
所謂藝高人膽大,雖早上剛被師傅教訓(xùn)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他自學(xué)藝起,并沒有遇到多大的挫折,此刻聞聽此言,則懶懶地說道,“你放心,我絕不后悔,對了,你打聽我的名字是不是打算要我負責,下嫁于我啊,這可是終身大事,馬虎不得,得容我考慮考慮!”
徐若龍并不奇怪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因為她能找到這里來,自然而然的,打聽到他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
四周的家仆聞聽此言,紛紛大罵徐若龍不識好歹,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就連那中年大叔也是皺了皺眉,看了徐若龍一眼,更別提當事女子了。
女子果然被氣得急跳腳,不顧大小姐的禮儀,大聲地喊道,“我蕭瑩瑩會嫁給你。。。”‘除非日月顛倒,你簡直是癡人說夢。’只說來得及把前面半句說出口,后面剛要說,便被徐若龍給打斷了。
“我說了,容我細細考慮,而且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也得稟報家母,讓家母做主啊,待家母同意,也得媒人走個過場啊!”徐若龍說得有模有樣,眉飛色舞,心底里大笑了開來,小樣,一個小小的女子敢和我斗法,不氣死你才怪。
蕭瑩瑩待要再罵他,眼角的余光瞥到徐若龍那一臉發(fā)顫的面容,便知上當,當下,便深呼出了一口氣,平穩(wěn)了下胸中的怒氣,面含笑容地說道,“想笑就笑吧,不然等下你連笑的機會都沒了哦!”
徐若龍本能的感到了一絲危險,當下收起了笑容,“蕭瑩瑩,名字是好名字,只是可惜...”
蕭瑩瑩也不接話,要不然,她知道一定又會上了他的當?shù)模戳酥車募移鸵谎郏澳銈冞€傻站在那干什么,還不快拿下他。”
蕭瑩瑩此來并不是想要他的性命,只是氣不過,想教訓(xùn)他一頓而已,所以他的家仆拿的都只是長棍,并沒帶傷人的兵器。
此刻徐若龍的身上并沒有武器,因為他自從拜師以后,把獵人的裝備放在了他師傅那里,做完早課以后,就在那拿裝備去深山打獵訓(xùn)練。
蕭瑩瑩說罷,那些急于在自家小姐面前表現(xiàn)的兩三個家仆便掄棒打了下去,別看是家仆,他們也是會一兩手的。
徐若龍腳步不動,身子向后微一晃,躲過了襲來的棍棒,順著襲來的棍棒出肘一拐,步伐化虛為實,只聽一聲悶響,把襲來的一個家仆給打得踉蹌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