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落的院子里,負手站立著一個中年男子。他三十多歲,頭發不長剛剛能被扎起,顯的精明干練。他那雙如膺一般銳利的雙眼正望向深深的夜色中,臉上盡是擔憂。
他是一個殺手,同時他還是一個殺人組織的首領。他領導的這個殺手組織原來在江南一帶小有名氣,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六品的高手,在加上他有一套很特別的訓練方式,每一個被他訓練過的殺手都不會畏懼疼痛,不害怕死亡。所以他們這個組織很少有不能完成的任務。就算失敗了他們也不害怕自己會被暴露,因為他的手下不害怕疼痛更不害怕死亡,每一個被抓的人都會自盡。就像現在他有兩個手下被官差抓去他也沒有更換自己的藏身之處,因為他相信自己手下,更可以說他是相信自己的訓練手法。雖然有這樣的自信但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讓他對危險有一種微妙的感應,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會暴露自己但又覺的那種不安越來越侵擾他的心神,他想不明白問題出在那里?
這次任務原來他是不想來的,刺殺一個朝廷命官,就算江湖上的人很少會把朝廷放在眼里,但也不會有誰真的和朝廷對著干。因為能在江湖上生活下來的沒有一個是傻子,朝廷有數百萬的軍隊想要滅誰不管你有多么高的武功都是沒有用的。要不是對方開的價太高,要不是對方說那人早以請辭自己說什么也不會鋌而走險,五百兩黃金還是讓他心動了!和他自己想的一樣這五百兩黃金自然不是那么好賺的,他帶來了十個人,每一個都是好手,沒想到刺殺時就折損了三個,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案發的第二天朝廷就全城搜捕他們,八個城門全部戒嚴。他們逃出的七人在城門口又折損了四個,如今他的身邊只剩下倆人,一個在屋里睡覺令一個被他派到村口放哨,這是他的習慣,多年的殺手生活早讓他養成了小心翼翼處事方式。他早就應該離開但是那些金子他還沒有到手他又怎么可能走呢!
突然院外一絲輕微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沉思,他心知不好剛要回屋叫醒那個在屋子睡覺的手下,卻突然從院子前面和左右倆面跳進二十多個錦衣勁裝的武士,他打眼一看便知自己不可力敵,也不再管屋子里的手下轉身跳上房頂,想從后面逃走,剛一落到房頂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種危險的預感,但三面被圍就算這個方向有著不可預知的危險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向前沖去,就在他跳下房頂的那一剎那,一道勁風向他后頸襲來,他想避開但身在空中無法借力只能眼睜睜的感覺那道勁風打在自己的后頸上,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覺。
韓雨軒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人有對著酒老問道“這就完了?”酒老這么大歲數了實在是不想和韓雨軒這種四六不懂的人浪費口水,只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看酒老這個樣子韓雨軒也不生氣反身上馬對著眾人一揮手說道“走回城”。旁邊的趙強剛要說話,但韓雨軒已經策馬而去,眾人也不敢啰嗦了,趕緊跟上。
來到城門時,韓雨軒才發現城門早已關上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強問了一句“為什么不提醒我”就派了一個人上前叫門。趙強心里這個冤枉啊我是想說了你也不聽?。〉撬墒裁炊疾桓艺f還得一臉懊悔的神色就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一樣。
城門上的軍官不但不給開城門還大喝道“京畿重地,城門一但落下就不得隨便開啟,兒等還不速速離去!”。
韓雨軒也就沒有在為難這些城防軍官,因為他們也是有自己的職責的,就算自己身份顯貴但也不能無休止的破壞秩序。再說這上京外也不是荒郊野嶺,還是有一些驛站和客店可以留宿的。找了一家驛站隨便的休息了一夜。天一亮早早的帶著眾人壓著那三個犯人進了上京。
上京府尹鄭芝龍早早的就站在上京府前,看到韓雨軒他們回來,馬上迎了上去對著韓雨軒說道“小王爺出手,當真厲害,只用了一個晚上就把人抓了回來,當真是我等學習的楷模啊”。
韓雨軒被這話說的都有點不好意思,這么多人再加上借來到高手,要是抓不回人來那才叫怪呢!在說了自己根本就沒動手啊。想到這里也就不和鄭芝龍,啰嗦吩咐把人關進上京府的大牢,又對這那二十多個高手說道“今天這事我記在心上,你們二十五人都是大華的棟梁,如果想更好的為大華盡力為陛下盡忠可以來找我,我是信王府的韓雨軒,昨夜勞累一了一番今日就不在麻煩各位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中午飄香樓我宴請大家,算是對昨天之事的感謝”。這二十五個人紛紛上前行禮,說小王爺抬愛等等。一番客套便散去了。
韓雨軒這般當然是想招攬這些人,六品以上的高手誰會嫌多啊。韓雨軒心里想到加上自己身邊的十多個六品的侍一共衛三十個六品的高手,要真是都俱在自己的身邊那天下還有那處不可去的。意淫了一下感覺當然是異常的好。
舒展了一下身體,感覺有一點累,必定昨晚不是在自己家住的肯定睡得不是很舒服,原本想進上京府牢審審那三個犯人的心思也就淡了,對著趙強和鄭芝龍說了幾句要好好看管這三個犯人等等就起身向信王府行去,進了信王府,諸侍衛也紛紛散去了,原本想回屋睡個回籠覺的韓雨軒卻被酒老拉道了他的院子。
等到了院子韓雨軒就不耐煩的問道“酒老什么事?。课疫€要回去睡覺呢”。酒老淡淡的對著韓雨軒說道“你上回給我送來上清決,不是讓我給你看看是不適合你練嗎?你不想聽聽了?”
一聽是上清決韓雨軒馬上來了興趣問道“怎么樣適合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