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了很多酒出來工作了就是這樣,不能喝也必須得喝晚上回來時已經腦袋有些不好使了所以后面的那一章字數不是很足我是不敢再往下寫了,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了。今天看了看書評區的回復已經好多了,還有同時新手的作者來捧場,我真的很想和你們聊聊但是有些不好意思,書評區我有些弄不明白。所以有什么事就給我留言吧,我會在作品相關中個你們回復,再次要些推薦。還是有票的捧個票場沒票的捧個人場,大家一起努力吧!)
景帝從腰間掏出一個金色的牌子向韓雨軒扔了過來,韓雨軒伸手一接這金色的牌子入手極重,韓雨軒拿到面前一看這個牌子不大一手可握,一條金龍盤在牌子的四周,龍頭高高昂去,好像在俯視著世間一切,龍爪內伸在牌子的正中央擁著四個金色大字“如朕親臨”韓雨軒把牌子翻過來看,這面的牌子很是干凈只寫了倆個字曰“御賜”
韓雨軒還在那里把玩,信王在一旁踢了他一腳說道“還不謝主隆恩”韓雨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喊了句“謝主隆恩”,景帝說道“起來吧,對了我到忘了,聽說你昨天在飄香樓把倆個國子監的生員給罵的狗血噴頭,哈哈!倒是看不出你還有這樣的能耐,去威武營之前你去給這幫圣人弟子們上上課,要是上不好那這塊金牌我可是要收回來的”。
韓雨軒撇了一下嘴說道“我那會說什么,你這是強人所難,算了不用你說了,我懂我去還不行嗎!”。
景帝罵了韓雨軒一句“臭小子”又對信王說道“你快點把你這寶貝兒子領走,我現在怎么看他怎么來氣!”
信王稱了一聲是,這才拽著憤憤不平韓雨軒走了出去。到了殿外韓雨軒就安靜下來。信王在一旁囑咐道“在陛下面前你還是收斂一點為好”。
韓雨軒接道“我倒是覺得他挺喜歡我這樣的,別人的都看他高高再上,其實我感覺他很孤獨,高處不勝寒吧,可能連和他說說話的人都沒有!”信王點了一下頭說道“也許是吧,不說這個。那個案子你以后不要在管了,在家里安心的呆倆天。陛下把這牌子給你了,看來他是有些著急了”。
韓雨軒疑惑的問道“這牌子是干什么用的?”
信王答道“這牌子叫御賜金牌,有著代天子巡四方而守天下的意思,持此金牌者可以入宮不必通報,見官便高上一級,可調動除皇宮禁衛之外的任何營衛”
韓雨軒失聲喊道“這個也太牛了吧!”
信王搖了一下頭說道“這些都不是關鍵,這御賜金牌歷來都只在一種人手里”
韓雨軒問道“什么人啊?”
信王嘴里吐出了倆個字“儲君”韓雨軒這把真的被震住了半天才磕磕巴巴說出一句話來“是、是太子”
信王點了一下頭,這才悠悠的說道“陛下對你即已很高的厚望,這次案子無論最后會辦成什么樣子,給你安排的這三個副手,都會有人被提拔,有人被貶啇,有人原位不動。你不要奇怪有這樣的安排,上位者做事也不過是賞有功罰有過罷了,作為上位者凡是不可能事必躬親,人的經歷必定有限,所以只要讓你手下的人各司其職這樣才能使整個朝廷正常運轉下去。所以賞罰分明這才是真正的用人之道。陛下這樣的安排就是要在朝里為你樹立起一個賞罰分明的形象。好讓朝臣們一步一步的認同你。但是你能做成這樣,也許陛下都沒有想到,所以他才會把這個御賜金賜給牌給你,還要讓你到軍營里去歷練。”
韓雨軒疑惑的問道“如果他想讓我繼承皇位,為什么要讓我去軍營呢?進吏部不是更好一些嗎?”
信王搖了搖頭說道“你的想法太天真了,表面上吏部執掌著天下官員的任用,其實五品以上的官員那個不是經陛下首肯的,所以說這用人之權其實是在陛下手里”信王在這里頓了一下等韓雨軒消化完了才接著說道“但是一個皇帝要想江山穩妥,那么軍權是不能不握在手里的,這才是一個國家的基石,文官在亂也不會危害到皇家的地位,但是一旦軍權旁落那么皇家的地方也就岌岌可危了,皇上讓你去執掌威武營就是想給你增長一些從軍的經歷好讓軍方能夠慢慢接受你,好在把你立為儲君時少一些阻力,你要用心些這些總不會對你有什么壞處”
韓雨軒這才明白原來景帝所做的安排都是在為自己順利的接班,想到這里不禁有些汗顏。自己辦案時還總想著偷偷懶什么的,現在想來自己臉上都有些發紅了。
韓雨軒連忙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信王點了一下頭說道“這在過幾個時辰天就要黑了,你也餓了吧在這等等我,你我晚上回府一起吃頓飯吧”
韓雨軒聽到吃飯隱約的記得好像自己忘了點什么,又走了幾步一拍自己的腦袋大聲喊道“對了我忘了我在飄香樓里還有一頓飯要請,我得先走了”也不等信王說話就要往宮外跑去。信王看著遠去的韓雨軒的背影笑這著搖了搖頭,心里想到“看他做事到有些模樣,但到底還是個孩子,還是這么毛毛躁躁的”。
韓雨軒出了皇宮,從自己的侍衛手里接過馬繩,跳上馬背喊了一聲“去飄香樓”就策馬而去。
韓雨軒緊趕慢趕的到了飄香樓,上去一看那還有什么人影,韓雨軒心里大呼一聲“可惜了那么多高手!”才悻悻的走了出去,弄的飄香樓的掌柜一頭霧水。心想這個公子果然非同一般,每回做事都讓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