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倒不是韓雨軒不想見馨兒,只是第一作為一個男人總是被自己內(nèi)定的老婆打也真的不是那個事!韓雨軒這幾天盡量躲著馨兒就是不想給自己留下什么心里陰影。第二,就算自己能打過馨兒自己也下不去那個手啊!
韓雨軒接過了洪管家手里燙了金邊的請柬,隨手翻了翻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怪就怪你榮君浩生來命不好,看來我還真得匯匯你了。”
這次韓雨軒倒是輕裝見從,去見榮君浩只帶了酒老和何昌兩人。酒老是準九品而何昌是個七品韓雨軒道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至于馨兒韓雨軒早就把她哄回師門去了,這可是去青樓要是讓她跟著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命回來。
韓雨軒才離開王府沒多遠就聽見身后有人叫自己“小王爺!小王爺您等等”韓雨軒回頭一看原來是上京府的府尹鄭芝龍坐在轎中手扶著轎子的簾子探出了腦袋在喊自己。
韓雨軒把馬拉住了,鄭芝龍的轎子很快就追上來了。這鄭芝龍可能是怕韓雨軒等的著急了,轎子還沒停穩(wěn)就從上面跳了下來。韓雨軒也不想太托大,也下了馬站在那里韓雨軒下了馬酒老和何昌也就跟著下了馬。鄭芝龍跑到韓雨軒身邊忙遞上一張紙條,韓雨軒打開一看這紙條上寫著“明日子時信王府取長命金鎖”這十二個字。韓雨軒對鄭芝龍問道“這是從來的?”
鄭芝龍馬上小心翼翼的答道“自從小王爺上回讓臣放出話去,金陵盜便消停了一陣,臣原本以為這金陵盜攝于小王爺?shù)耐菀郧那牡耐顺隽松暇┏牵瑳]想到這昨晚城南一個販茶的富商家再次被盜,而這張紙條便是在案發(fā)地發(fā)現(xiàn)的”
“哦,長命金鎖?”韓雨軒拿著紙條反復想了半天這才在記憶之中找到這個長命金鎖的來歷,原來這是韓雨軒在十歲生日時景帝賜給他的,這長命金鎖還帶著一句特別的話“與王子同”
一絲笑意掛上了韓雨軒的嘴角他淡淡的說道“好強的性子啊!居然敢這樣回復我,恐怕這回你是拿不動這金鎖了!”韓雨軒又轉身對何昌吩咐“你先去萬紅樓告訴那個榮君浩就說本世子還有些事讓他等著吧!”何昌領命而去后,韓雨軒又對鄭芝龍說道“鄭府尹不如和我同去城衛(wèi)營一趟如何,怎么也是為你辦事你也不能一點力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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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君浩看著這個送來韓雨軒口信的侍衛(wèi)恨不得一劍砍死他,這個韓雨軒真是欺人太甚,我這般降低身份討好于他沒想到他居然真的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連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也敢輕視于我當真可恨!
何昌看著榮君浩眼中盡是俾睨之色心里想著你這樣的貨色也配和我們小王爺攀交情。要不是馨兒姑娘出手太狠小王爺能來見你才怪呢!
而榮君浩的城府還是極深的笑呵呵的和何昌套了一會話,但是看何昌對他愛理不理的便命人將何昌帶下去好生伺候。然后一個人在這裝飾豪華的房間里一個人靜靜沉思起來。
此時三個年輕書生模樣的人徘徊在有些繁華的街頭,中間那個書生模樣的對左邊的那個人問道“橙雨妹妹,咱們已經(jīng)在這條街來回走了三遍了,你到底要找什么啊?”
被叫做橙雨的那個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說出了一句“這、這條街很熱鬧啊!咱們就逛逛,呵呵!”
這時另一個人接到“我們小姐要找的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那可是讓她朝思暮想的、夜不能寐的好東西呢!”
被叫做橙雨的那個大叫一聲說道“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完就像另一個書生撲了過去。
原來這三個人就是慕容橙雨、橙香和鄭薇。看這三個人站在這街頭想必橙雨那個逃跑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而她當初嘴里的薇姐姐竟然就是鄭薇要是韓雨軒知道一定會感覺這個上京還真是不大。
鄭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怎么看怎么覺的不舒服,對正在那里打鬧的橙雨、橙香抱怨道“就是要出來也不用穿什么男裝吧!怎么感覺怪怪的!”
橙雨放開了橙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鄭薇回道“薇姐姐,穿久了就會習慣的,你看我倆不就習慣了嗎!”誰知橙香卻接道“我們家小姐是怕穿回女兒身有的人會認不出來她啊!”
橙雨滿臉通紅的對橙香說道“死丫頭真的撕爛你的嘴了!”說完就伸手去打橙香,橙香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于是倆個人又鬧在了一起,鄭薇看著這對主仆越看就越覺得今天自己和她倆出來時一種錯誤。
橙香無論從體型還是力氣都不是橙雨的對手,沒一會就丟盔棄甲舉手告饒了,但是剛才她那幾句話正好說道了橙雨的痛處,橙雨怎會輕易放過她。橙香被橙雨收拾的沒有辦法只好雙眼四處的打量希望能找到什么東西吸引自己家的小姐的注意力好讓自己脫離苦海。找來找去,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她馬上對橙雨喊到“小姐你快看,韓公子,那是韓公子!”
橙雨卻不信她不但不肯松手還惡狠狠的說道“死丫頭還敢騙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橙香馬上說道“真的小姐,如果我騙你就讓我回家為你洗一個月的被子,韓公子真的在那!”橙雨狐疑的向橙香指的方向望去,于是那個總是在夢里相遇的身影果然映入了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