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很亂是一晚總算是結束。遣散了侍衛,支走了初夏,還順便讓初夏帶走了熟睡的妞妞,韓雨軒躺在床上真的很想好好的睡一覺,但是酒老卻在出去后又返了回來。
韓雨軒詫異的問道“老頭,還有什么事嗎?”
酒老淡淡的說道“到是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想問問你?”
韓雨軒更加疑惑了,坐起了身來,望著酒老回道“你還能有什么不懂的事來問我,我怎么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啊!”
酒老只是問道“你想不想聽?”
韓雨軒往床上一趴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就問吧,反正我想在就是這種狀態,除非牛打死我,不然我是不會起來的!”
酒老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你睡吧!”
韓雨軒卻是不干了,他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酒老身前的桌子邊,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酒老說道“給你這個,你可以說了吧?”
酒老接過這杯水抿了一口,才說道“這才有點像你!”
韓雨軒氣急喝道“我不像我還能像誰啊,半夜不睡覺你是來消遣我的吧?有事快說沒事我就睡了!”
酒老點了一下頭說道“今天你對那個江陵盜說的話真的是嚇嚇他的嗎?”
韓雨軒皺起了眉頭說道“我不都說了嗎,只是嚇嚇他,你認為我會有那么殘忍?”
酒老點了點頭說道“給我的感覺你并沒有開玩笑!”
韓雨軒眼神閃過一絲凌烈,對酒老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酒老答道“我感覺你在改變,現在的你,仿佛已經不在是我曾經見到的那個你了!”
韓雨軒品味了一會兒酒老的話,眼神又恢復了平靜,然后問道“那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酒老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你有些聽天由命的性子,什么事都不會很在意。而現在呢,仿佛像把任何事都抓在手里,而且你的手法很高明,知道抓住別人的軟肋!”
韓雨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這也沒什么不好,我又沒想著去害誰不是嗎?我現在不想再讓自己的命運抓在別人的手里,所以有一些改變是在所難免的,而且人總會改變的!我也會,你也會,這事是無可厚非的,你是想太多了!“
酒老點了點頭,但是又嚴肅的問道“你現在想著控制別人,掌握別人,那對我呢?你又要用什么方法來控制我!”
聽完這句話韓雨軒轉過身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的走向了自己的床,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世界這么紛亂,對別人多一些防備,也是對自己多一分負責。但是如果連身邊都沒有一個可以放心的人,那不是太可悲了嗎!”說道這里韓雨軒停了下來轉過頭對酒老說道“至于你問的問題,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我沒想過!”
酒老很不削的撇了一下嘴,樣子像極了韓雨軒,嘴里吐出了兩個字來“敷衍!”但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終究沒有人知道!
韓雨軒自然是困極了,但在酒老走后他還是堅持練了一會內功,實在是撐不住了才倒在床上呼呼的睡去。
………………………………………………………………………………………………
不知道是誰說的能吃能睡覺也是一種福氣!韓雨軒現在對這句話深信不疑,因為他現在很困,但是他卻沒辦法睡覺,因為天還沒亮他就被下人們給叫了起來,還沒等他來得及發飆就被告知:今天皇上居然讓他上早朝。
韓雨軒又一次感嘆:我的命怎么這么的苦啊!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為自己穿朝服的婆子們,韓雨軒覺得這哪是被伺候啊,這簡直是在受罪!他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別人給他穿好衣服,又被人送上了一頂轎子,韓雨軒看到轎子時還想這下可以睡一覺了,沒想到轎子里有一個熟人正在等他。這人正是信王,韓雨軒的老子!
這頂轎子自然是極大的,就算再坐進幾個人都不會覺的擠。大華朝大多數官員終其一生也未必能坐上這樣的轎子,因為轎子是二品以上的規格,十六人抬的大轎,有鳴鑼開道,騎兵護衛左右。在大華朝如果不夠品級就算你在有錢也不可以坐的,坐了就是越制,是要坐牢的。
韓雨軒坐在這樣的轎子里卻是一點驕傲的感覺也沒有!有也只是昏昏欲睡的感覺。信王在旁邊說了很多話他只聽到了一句“好了,到宮門了,咱們下去吧!”
韓雨軒這才隨信王走下了轎子,剛一出轎子被冷風一吹韓雨軒立馬就清醒了過來。抬頭一看宮門之前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大臣,而自己的父親信王已經在前面,和幾個紅袍的官員說起了話來,韓雨軒緊走了幾步和信王站在了一起,信王看韓雨軒走了過來就對旁邊的大臣們擺了擺手說道“這事下朝以后你們在來找我”幾個大臣紛紛稱“是”然后就散開了。
信王這才對韓雨軒說道“看剛才困的樣子就知道我說的話你都沒有聽到,你只要記住好好看一看就行了,這是第一次上朝也不用你說什么,明白嗎?”
韓雨軒有一種第一次被父母送到幼兒園的感覺,但是看著信王殷切的目光還的乖巧的點了點頭。信王拍了韓雨軒肩膀一下,嘴角漏出了淡淡的笑意。
而這時旁邊卻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信王今天到是好心情,但卻不知被你抓的那兩百人是哭還是笑”
韓雨軒一聽便知來者不善,打眼望去看到一個清瘦的紫袍老者正向自己這里走來,這老者的的官袍上還繡著一只麒麟。韓雨軒心中到是一震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個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