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顛側臉看了眼熱情的王華,很是鄙視的道:“就你那招數,我還是不學的好,不然不被我家老頭子把腿給打斷了才算怪。”
“咳咳。”
王華被陳顛的話嗆得一陣咳嗽,很是惡意的詛咒道:“不讓哥教你,等著打一輩子光棍吧!”
見兩人又要嗆起來了,要是在平時,林風肯定樂意看了,不過現在他正滿腹好奇呢,自然不想陳顛轉移話題了,使勁把他的腦袋從王華那邊給扭了過來:“快說,那女的是干嘛的?”
陳顛也知道要是不說的話,肯定過不了這一關,干脆直接道:“是醫院的護士!”
“那個醫院?”
林風有了不好的預感,這小子,今天中午那么熱情拉自己去醫院看王楠,該不會是、、、、。
果然,陳顛抓了抓頭發:“就王楠住院的那個醫院!”
“你小子、、,”林風雙眼瞇縫了起來。
感覺到了林風眼里的殺氣,陳顛果斷的彎腰,低頭,從林風的胳膊里退了出去,解釋道:“你可別誤會啊,咱們剛放暑假我就和她認識了,王楠才去住院幾天啊?”
“算了,”林風搖了搖頭,突然覺得沒意思,又在角落里蹲了下去,觀望男女宿舍樓中間的情況。
“其實,你要是怕你家老頭子不答應的話,可以生米煮成熟飯!”王華湊到了陳顛身旁,滿臉邪惡笑意的出著餿主意。
陳顛的父親肯定很古董的那種,若是知道兒子在外面禍害了女生,要是敢不娶對方,他絕對能把陳顛的腿給打折了。
“我家老頭子肯定會收拾我的,”陳顛哭喪著臉,老頭子估計是受老媽的影響,最看不慣這種亂搞男女關系的事情了,即使最后真被迫答應了,那也要先收拾了他再說啊。
林風在一旁淡淡的道:“放心吧,只要不死,我負責把你治好!”
“看,紙鶴、。”
王華突然低吼,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男女兩棟宿舍樓中間的空間,那里竟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紙鶴。
這紙鶴和女生們折的紙鶴一模一樣,只不過,它的兩只翅膀卻會慢慢煽動,在兩棟宿舍樓中間緊挨著地面的低空上不住盤旋。
“別動。”
林風一把拉住了想要沖上去的陳顛,臉色凝重的解釋道:“這紙鶴肯定是那布陣的人用奇門道術當做眼線的,現在出去,只會驚擾它,等會,咱們看看這紙鶴飛哪去。”
林風其實也有自己的思量,用紙鶴當眼睛,這種奇門道術雖然有,但是,施法者卻不能相隔太遠,最多也就是百來米的距離,也就是說,那施法者就在學院里面。
只要偷偷跟著紙鶴,就能找到那施法者了。
紙鶴在緩慢的旋轉著,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緩緩落在了地面上,然后不在動彈,一陣微風吹過,紙鶴被風吹的來回滾動。
“怎么回事?”
王華和陳顛都一愣一愣的看著林風,這紙鶴怎么突然就不會飛了?
“施法的人中斷了和紙鶴的聯系,”林風苦笑著說出了事情,剛才看到紙鶴出現,只顧著高興,卻忘記了一件事,施法者可以隨意斷開和紙鶴聯系的。
而且,從紙鶴上也別想找出絲毫的蛛絲馬跡,這就是奇門遁甲,很神奇。
“咱們是白等了。”
林風嘆了口氣,他能夠猜的出,這紙鶴剛才肯定看到他們了,因為這紙鶴落下時候,頭是朝著他們這個斜著的角落的。
這恐怕是那個施法者對他們的嘲諷吧。
“那怎么辦啊?”
王華和陳顛也都愣住了,要是那施法者不來,還怎么抓住他?
“涼拌唄。”
林風很是懊惱的看著那在微風下來回飄動的紙鶴,就一個破紙鶴,壞了他的大事啊。
“等會我把那陣法毀了吧,不然那鬼嬰恐怕永世不得超生了。”
林風從身上摸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符箓,抬頭朝著兩棟宿舍樓的中間走去。
“你不是說要等鬼嬰大成的時候才能破除么?”陳顛很是不滿的嘀咕。
林風腳下不停,頭也不回的道:“我記得我當時說的是,最佳時期,明白什么是最佳時期么?”
中文系的,咬文嚼字肯定都會,最佳時機,自然是最完美的時機了,但是,林風并沒說不是這個時候就不能破除啊!
可惜那個時候王華和陳顛都太激動了,根本就想那么仔細。
林風大步走到兩個宿舍的中間,也就是那個埋藏鬼嬰的地方,兩手各拿著幾張符箓,嘴里念念有詞,腳踩七星步。
兩只手用力一抖,手里的符箓全部燃燒了起來,灰燼與地面接觸,地面上冒起一股黑氣。
腳下七星步不停,林風拿出了最后一張符箓,雙手合十,夾在兩只手掌的中間,在手里轉動了一圈,然后被他按在了地面上。
停下了七星步,往后退了幾步,和王華他們站在一起,也就是這個時候,那貼在地上的符箓乎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這就完了?”
陳顛迷茫的看著拍了拍手,準備找個草坪睡覺的林風。
“當然了,你以為多復雜?”林風撇了撇嘴,陣法,其實沒多么厲害,頂多也就是困人,和一些輔助作用罷了,至于說陣法殺人,這點,就是不可信的了,若是陣法可以殺人,而且威力還那么大,豈不是人人都學陣法去了。
“不是,破陣這么容易?”
王華也有些不淡定了,本想著能看到斗法場面呢,結果呢?除去個會飛的紙鶴外,什么都沒看到啊!
“本來就不復雜,”林風淡淡的回答,然后,又加了句道:“其實,陣法,也沒那么神奇的,你們看,我不也是普通人么?”
林風這最后一句話,其實也是怕老大和陳顛以后會把他當怪物看待。
不過林風說的卻是實話,奇門遁術,真沒什么太神奇的地方,修煉奇門遁術的人,也都是普通人,和人正常打架的時候,也要看體格,看力量。
“早知道這么沒意思我還不如在宿舍睡覺。”
陳顛抱怨著,磨蹭著,不過,林風和王華卻沒理他,早就跑到宿舍旁邊的草坪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了。
看了眼身后地面上符箓的灰燼和被吹到墻角的白色紙鶴,陳顛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趕緊跑到了林風他們身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