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冥河為該隱解釋完畢,只見后者滿面瘋狂之色。
“哈哈,原來大羅之上還有準圣,準圣之上方才是圣人之境,好好好!”
一聽該隱這話,紅云與冥河都是瀑布汗,心說:“暫且不說鴻鈞成圣,女媧成圣那可是洪荒之中盡人皆知的事情,丫難道不知道?沒文化,真可怕!”
其實這倒是紅云與冥河誤會該隱了,西北大沼澤,的確是個神奇的地方,不但萬物難以存活,即使是圣人威壓也難以進入,當初女媧成圣的時候,該隱隱居與大沼澤內閉關修煉,是以根本就不知道女媧成圣的事情。
“待貧道將這百萬人族的精血盡皆吸收煉化,那么境界絕對可以達到準圣的境界,到時候奪了天庭的鴻蒙紫氣,咱也混一個圣人當當,哈哈!”該隱不禁心中YY道,更加堅定了自己不交出百萬人族的信心。
卻說道祖鴻鈞總共分下七道鴻蒙紫氣,為何這該隱單單瞄上了天庭這一道呢?
原來,天道之下有定數亦有變數,定數難改,變數可變。當初道祖鴻鈞賜下鴻蒙紫氣時,除卻紅云之一道,也就是如今天庭的一道鴻蒙紫氣外,其余人等皆層言明其機緣之所在,是以該隱判定,天庭的這道鴻蒙紫氣,乃是變數,縱然以道祖神通也難以算明其作用。
既然是充滿了變數,那么自然就有機會盜取。
看著該隱那愈加猙獰的面孔,紅云又豈不知道他的想法。
“哼,豬狗一般的東西,也妄圖成就圣人之位,真真可笑至極!”紅云心中腹誹。
突然,紅云、冥河、該隱三人目光一動,眼睛朝著東方看去。
“冥河、該隱兩位道友有禮!”話剛說完,只見青光閃過,鎮元子一襲青色道袍,三尺長髯飄蕩在胸前,真真道德真仙模樣。
“看這賣相,還是我大哥帥氣!”紅云心中想到。
“賢弟,這里什么情況?”鎮元子一面和該隱、冥河打招呼,一面傳聲問紅云道。
“該隱擄劫我百萬人族,冥河是前來相助的!”紅云這般說道。
“相助?他冥河哪里有如此好心,恐怕另有所圖吧,賢弟欺我!”鎮元子半開玩笑地說道。
“哈哈,兄長莫惱,小弟自然知道這冥河乃是無利不起早之輩,只是究竟他圖的是什么,小弟的確不知!”紅云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如今的紅玉乃是大羅金仙巔峰的水平,雖然身后混沌鐘、弒神槍這等逆天級靈寶,但是考慮到百萬人族的姓名,又要防備不知來意的冥河老祖,是以若是真要動起手來,戰力必定大打折扣。但是如今鎮元子一來,紅云自然可以放開手腳大戰一場,若是冥河敢背后偷襲,自然有鎮元子出手。鎮元子乃是準圣初期,而冥河也只是大羅巔峰,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可知那百萬人族在何處?”鎮元子傳聲道。
“方才該隱一直撫摸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恐怕那百萬族人盡皆被其關在其中,兄長可能看出這冥河的境界?”紅云問道。
“冥河身上如今有一股隱晦的天道氣息,已經無限接近于準圣之境,恐怕此次出來,也是為了尋找機緣吧!”鎮元子說道。
“好,兄長為我掠陣,看我收拾該隱這廝!”
“善!”
紅云嘴角微笑,將混沌鐘祭于頭頂,身形早已來到該隱面前。
“嘭!”
紅云右拳舉起,一拳砸在該隱胸口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你···”
該隱前一刻還看到紅云站在鎮元子身邊,但是下一刻就來到自己眼前,是以還沒來得及反應,胸口就狠狠地挨了一拳,雖然不至于傷到筋骨,但是也著實吃驚。
“哼!”
紅云冷哼一聲,再次欺身上前。
“紅云,早知你速度冠絕洪荒,但是你休要以速度壓人!”
該隱口中呼喊,身形急忙后退,與紅云拉開距離。
“吼!”
只聽一聲嘶吼,該隱真身顯露,只見黑霧之中,高百丈的狼頭蝠翼異獸仰天長嘯,四只手上分別握著兇匙、幻鏡、屠刀、刑斧。
兇匙散發出無盡魔氣,魔氣之中,一尊青銅門戶悄然升起,門戶之上,鬼怪猙獰、慘嘯之聲不絕于耳。
再看那幻鏡,幽光閃爍,不斷地加持在該隱的真身之上。而屠刀與刑斧則是散發出無盡的戾氣,其上污穢之氣纏繞,看起來邪氣森然。
“哼,區區邪氣奈我何?”紅云不屑地說道。
而另一邊的冥河,看著該隱手中的幻鏡與屠刀,眼中貪婪的光芒愈盛。
這兇匙與刑斧雖然看起來強橫,但是卻是后天靈寶,堪比先天,卻難以鎮壓氣運,而幻鏡、屠刀乃是實實在在的先天靈寶,且有鎮壓氣運之能。
“該隱,你潛入我九幽血海,盜竊我修羅一族兩大靈寶修羅冥獄鐮刀與修羅滅天鏡,今日還不歸還?”冥河突然大喝一聲,飛身上前,與紅云一前一后夾擊該隱。
冥河此言一出,紅云恍然大悟,而看到冥河動手,生怕對方對紅云不利的鎮元子也接到紅云的傳音道:“大哥切莫動手,今日冥河是友非敵!”
鎮元子雖然放下心來,卻也將地書暗暗祭在手中,防備著該隱與冥河。
然而該隱一聽冥河這話,又看到對方和紅云一起夾攻自己,再加上鎮元子在一旁虎視眈眈,心中暴跳如雷,大聲吼道:“冥河老賊,你欺人太甚,貧道雖然曾經潛入你九幽血海之地,卻也是行的端、坐的正,這兩件靈寶明明的貧道的屠刀與幻鏡,又怎么成了你的修羅冥獄鐮刀與修羅滅天鏡?”
“哈哈”,冥河大笑說道:“哪個賊偷了東西會承認的,道友這是欺我無知嗎?”
“你···”該隱氣的三尸神暴跳,眼中險些噴出火來。
再看紅云,眼中含笑,沒心沒肺地說道:“冥河道友,既然這是你血海中的修羅冥獄鐮刀與修羅滅天鏡,奪回來就是,和他費什么話!”
一聽這話,該隱更加憤怒,渾身顫抖地指著紅云與冥河,卻偏偏不知道如何回答。
“道祖啊,我是來搶別人的東西的,怎么如今變成別人搶劫我了?”該隱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