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啦?”樸昌輝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你是張天賜的人?”德川空笑瞇瞇的問道。
“什么?她怎么會是張天賜的人,你們一定誤會姑娘了。她是來打狗的。”樸昌輝依舊看不透整個事情依然為著他心目中的大美女辯解道。
“是啊,我就是來打狗的。”大美女笑著說道。
“我就說嘛,大家都誤會了。好了沒事了。”樸昌輝一句萬事大吉就此揭過。
“可惜她說的三只狗...”德川空瞇起的眼睛放出陣陣精光。
“就是你們!”大美女平靜的說道。“一只瘋狗一只傻狗,還有一只無聲狗。”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德川空沒有被她的話激怒。
“這怎么可能呢。”樸昌輝還是一臉的不信。
“果然是只傻狗。”大美女鄙夷的說道。她轉過臉來對著德川空微微一笑說道:“你認為我是誰的人就是誰的人。”
“你在找死小姑娘。”泰迪揉著拳頭說道。
“我最恨別人罵我了,即使你是美女我也不能饒恕你。除非你答應做我老婆。”樸昌輝義憤填膺的說道。
“真是一條傻狗啊,無聲狗你不服的話可以試試。”大美女對著泰迪招了招手。
“擼她丫的。”泰迪發狠的說道。
“你真打算1vs3?”德川空不解的問道。
“隨便啦,你們要打就快點,至于想怎么打隨便你們了,總之姐要擼翻你們。”大美女打著哈欠說道。
“好大口氣,我要單對單的擼翻她。”泰迪自信的說道。
“還是一起上穩妥些,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個簡單人物。”德川空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怕什么,你是想說我的實力不夠嘛?”泰迪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一起上穩妥些,你說呢輝君。”看到軟硬不吃的泰迪,德川空想讓自己的忠實小弟樸昌輝幫著自己說話。
“你說她怎么會是我們的敵人呢?怎么可能呢?剛才不是還談得好好的嘛。”樸昌輝自言自語的說道。
“靠,這個傻子。”看到樸昌輝依舊糊涂著,德川空郁悶的咒罵道。
“我要單對單,不給就送!”泰迪霸氣的說道。
“干,好吧。不行的話就說話,別被人家擼倒了。”德川空提醒著說道。
“你們商量好了嘛?姐都等急了。在沒結果的話姐要去打野狗了。”大美女無精打采的說道。
“哥來擼你。”泰迪有力的身軀晃蕩著走了過來。
“那妹子要開擼了哦。”大美女認真的說道。
“等一下。”樸昌輝著急的喊道。
“又怎么啦?”泰迪不耐煩的問道。
“你叫什么?”樸昌輝滿臉花癡的問道。
“愛麗絲,可以了開始了嘛?”隨便應了一句的愛麗絲也是無奈的問道。
“再等等!”樸昌輝說道。
“我靠,又什么事,”德川空都急了。
“能不打嗎?”樸昌輝希冀的說道。
“我倒,你們會坑的。”愛麗絲認真的說道。
“有我超神在,即使有個坑又算什么。”泰迪驕傲的說道。
“可惜你們都是坑,一群坑貨啊。”愛麗絲感慨的說道。
“我去,老子要開擼了。”泰迪說著就動起了手。
泰迪粗壯有力的胳膊掄起來就像掄起大錘一樣,大錘就相當于大腕這家伙給力啊!
愛麗絲輕輕的躲過了泰迪的一擊,笑著說道:“你的實力還不夠哦。”
“去死吧”泰迪奔跑起來就像一輛火車一般,這一次愛麗絲沒有跑眼睜睜的看著泰迪的拳頭向著自己砸來。
“你不跑就等著受死吧。”泰迪不知道怎么回事對付一個小姑娘竟然用了七成的力量。
“不要啊!”樸昌輝看著泰迪的拳頭就要砸下來了,不忍心的喊了出來。
“泰迪要放大了嘛。”德川空唏噓的說道。
“啊”泰迪大喊一聲,拳頭就要砸在愛麗絲的身上了,這讓他有了一絲快感。可惡的快感竟然這個時候來了,“第一滴血是老子的,首勝也是老子的。”泰迪心里高興的想道。
沒有預想的那激動人心的場面,有的只是驚訝!德川空呆住了、樸昌輝呆住了、泰迪更是呆住了。
“尼瑪,什么?怎么可能?”德川空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愛麗絲和泰迪說道。
泰迪的拳頭被愛麗絲一只手抓住了,怎么可能。泰迪雖然說只用了七成的力道,但是這也是重逾千斤啊。泰迪更是不敢相信。而樸昌輝只是高興的呆住了。
“果然全宇宙都是我們韓國的,哥只是一個小小的祈禱就逆轉了局面。”樸昌輝心里美美的想道,估計這樣的想法要是被德川空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
“怎么可能,你竟然能接住我的拳頭。”泰迪難以置信的說道。
“沒想到你的速度不夠,你的力道更不夠。”愛麗絲一臉可惜的說道。
“這不是我的全力,我會讓你后悔的。”泰迪猙獰的說道。
“哦,你還有技能點沒加?”愛麗絲笑著問道。
尼瑪,這是無視啊。這是歧視啊!這讓我們大猩猩哥怎么能受得了啊。
“吃我這拳。”這次泰迪卯足了力氣,十成十的力道足以開山震河的威力。
依舊是剛剛的局面,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泰迪的臉很是抽搐。
只見愛麗絲依舊是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拳頭,而下面卻一只腳踢中了他的小猩猩。
“尼瑪,這是開掛啊。”泰迪抽搐著說道。
“我最討厭男人對我耍流氓。”愛麗絲望著泰迪褲子上濕濕的那片說道。
原來剛才泰迪快感來了竟然射了這么一大片,褲子都濕透了。果然厲害啊這種威力可不是三秒一次男或者兩秒一次郎能夠體會的,孩子們多學學吧!
“你說你叫愛麗絲?”德川空晃過神來問道。
“如假包換。”愛麗絲俏皮的說道。
此時的愛麗絲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山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無論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視著她,她都象獨自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原野中一樣,眼角眉梢,無不洋溢著自由浪漫的氣息。雖然浪漫但是卻沒有人敢采擷,至少她的冰冷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