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空沒有想到張天賜竟然在這里指名點姓的要挑戰自己,看來張天賜是真的打算要自己的命啊,德川空看到周圍的人都在注視自己,苦笑著向臺上走去。
張天賜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知道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才不好拒絕,這是面子這是尊嚴這更是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張天賜滿臉的笑容也難以掩藏他內心那無盡的殺意。
德川空看著自己面前那帶著淡淡微笑的張天賜說道:“何必呢,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別忘了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有這里的規矩,不準殺人!就算你能打贏我又怎么樣,你想殺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說你只是想揍我一頓,這我倒還是相信。”
張天賜瞇著眼睛說道:“如果我說我就是要殺你呢。”
“你不敢!”
“你如果不信可以試試。”
德川空是真正的感覺到了張天賜的殺意,真正的殺意!那源自內心的殺意,他的身上散發著壓抑的氣息,彌漫著血腥的味道,他要的只是一個時機,殺人的時機!
“怎么你不敢嘛?”張天賜依然是那副表情依舊很是平靜的說道。
“就算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你想一命換一命?值得嘛?”
“那是我的事情,現在我關心的就是你敢不敢應戰。”
德川空看著張天賜良久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人是個瘋子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應戰的話,憑自己跟他實力的差距一定會死在他的手里,德川空一直在思索張天賜這個人但是他卻一直沒有看透過他,或許張天賜真的是一個難以捉摸的人或者用難以捉摸的瘋子是個詞更合適一些。
“你知道英國人怎么形容我們兩個國家嘛。”張天賜看到德川空依然在猶豫就打算靠打擊他的國家來激怒他。
“英語中有這些單詞,clever聰明的junk垃圾的
honest誠實的adult色鬼
intelligent智慧的prostitute婊子
noble高貴ass蠢驢
excellent卓越nasty下流
smart機靈evil魔鬼
elegant優雅excremet臭狗屎
這些詞語的首字母連起來就是chinese中國和japaneseRB兩個國家的名字但是你看看形容我們的詞語再看看形容你們的詞語,嘖嘖。”
德川空當然知道這是張天賜在激怒自己,但是當別人侮辱自己的國家的時候凡是有血性的人都是不能容忍的,當然此時的德川空也被激起了心中的怒火。
“你別忘了就是我們這樣的人打的你們落花流水,讓你們那么多人成為了我們腳下的一只狗,你說的再好也掩蓋不了事實。”
“你也別忘了你們是我們華夏人的后代,你們那是孫子打爺爺,那是不孝!最后還不是讓爺爺把你們揍了一頓送回家了嘛、”
“哼。”德川空說不過索性就不說話了。
“你們到底打不打啊?”
“喂,干什么呢?”
.....
下邊的人看到兩個人竟然斗起嘴來了就嚷嚷起來了。
“看到沒有,大家都在等候我們精彩的演出呢。”張天賜笑笑的說道。
“你贏了。”德川空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然后對著臺下的人說道:“我不準備接受他的邀請,所以我拒絕。”
“孬種。”
“還沒打就認輸這算什么。”
“靠,還真有人這么不珍惜面子啊。”
“你們懂什么,人家這是惜命。”
臺下的人說什么的都有,但大多數還是諷刺意味的多。
艾薇兒見臺下的人已經亂哄哄的了就趕緊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肅靜下,聽我說!現在德川空先生拒絕了張天賜先生的邀請,那么張天賜先生可以再次對其他人發出邀請。”
張天賜略微有點失望的點點頭,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掃過但是沒有一絲停留,終于當他看到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竟然有了近乎猥瑣的笑容,那個人正在貴賓臺上喝著茶水,所謂的貴賓臺就是勝利的人才能坐的地方,當然現在勝利的就只有兩個人除了張天賜就是那個大猩猩了,張天賜看著泰迪呵呵一笑,“就是他吧。”張天賜用手一指正在心安理得喝茶的泰迪。
泰迪噗的一聲就將茶水噴了出來,他怎么也沒想到張天賜會選擇自己,這個煞星不是應該選擇德川空、服部太一、樸昌輝等人的嘛?怎么就黑上自己啦。但是自己是未來的戰神又怎么能畏懼這小小的戰斗呢,泰迪硬著頭皮走上臺來。
“為什么是我?”泰迪甕聲的問道。
“因為你傷了我的朋友。”張天賜平靜的說道。
“哦?剛才那個黑人?”
“不,是樹林里的那個黑人!”
“你現在不一定就比我強多少,何必兩敗俱傷呢?”泰迪在見到張天賜的實力后很不情愿跟他打斗,這贏了還好,要是輸了不就弱了自己的名頭了嘛。
“廢話少說,你到底是戰或者不戰!”
“如你所愿。”泰迪抱著就是自己就算受重傷也要拉著張天賜當墊背的念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天賜這次沒有向上次一樣讓對手先出招,像這種不是朋友的敵人張天賜沒有理由謙讓,張天賜一出手就是單匕割喉匕首閃著寒光就像著泰迪的喉嚨割去。
此時的一個豪華屋子里,一個清秀的男子席地而坐他身穿一身白衣,高貴得體。這名男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里,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著琴弦,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醉。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似乎如木頭一般的人而且是個女人一個精致的女人,她竟然絲毫不為著高超的琴藝所動,仿佛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一樣,包括這美麗的外物。
當這名男子一曲奏畢,這女子才緩緩的說道:“公子,狼已經盯上狗了。”
這名男子雙目狹長眼露精光很是平靜的說道:“讓狗知道狼已經動了。”
那名女子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點頭應了一聲就輕聲的向外走去,而這名男子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彈起了他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