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喝足了之后,薛奇和劉雪梅收拾了一下,便跟著常茂還有常秀往三原縣去了。
薛奇同學看到除了馬車之外,還另外有兩匹馬,于是突發奇想,干脆也別等到三原縣再學騎術了,這一路上也能學啊。
于是乎他就開始在那里磨練起了自己的騎術。
“騎術隸屬于武者職業,現在是否開啟技能?”
“咱能別廢話了嗎,麻溜兒開啟!”
光是上馬這個動作,就花費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不過也因為此,他的騎術也從菜鳥級別提升到了普通級別1%,與此同時也得到了1個屬性點,直接加在了健康上。
如此一來,薛奇的健康度已經達到了68點,朝著70大關不斷邁進。
那幾位,常茂喝醉了酒,在馬車里睡覺,劉雪梅和常秀撩著簾子在哪里心上薛秀才不斷的上馬,居然也看不厭。
那位車夫大哥開始打起了哈欠,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觸發。
“行了,走吧。”
騎術達到普通級別之后,薛奇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會騎馬了,雖然還不是很擅長,可是也算得上普通的騎師了。
“薛哥哥,你可想好了啊,這里到三原縣可不近,你這一路騎馬,到那兒別連坐都坐不穩了啊……”
薛奇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一馬鞭打在馬兒的后臀,這馬就朝著前面沖了出去。
他倒是巴不得路長點呢,這樣的話,路上技能熟練度提升也更快一些。
更何況這一路上都有美女陪伴,也并不寂寞。
至于說體力值的消耗,那就更不必擔心了,他這一次給儲物倉庫里面放了不少的食物。
最妙的是,這儲物倉庫居然還擁有保溫、冷凍等功效,以后能夠直接當冰箱和保溫壺用了啊。
從西安府到三原縣究竟有多遠,薛奇沒算過,不過反正肯定是不會短的,可是對他來說,這技能的提升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動力。
其實關鍵在于,他這體力值能夠不斷補充,根本就不會感覺到疲勞啊。
事實證明他是明智的,從西安府到三原縣,他的騎術技能直接就從普通級飆升到了職業級10%,這職業級就意味著他的騎術已經達到了職業水平了,這可不僅僅是騎馬啊,不管騎什么都一樣。
不僅如此,讓常秀和常茂吃驚的是,薛居然給那匹馬做了什么蔬菜沙拉,然后這馬吃了,原本還氣喘吁吁,之后就完全好像恢復了精神頭了,一點都沒有疲憊的樣子了。
當然,這蔬菜沙拉也是一種技能,薛奇沒怎么練,現在也只是菜鳥級10%,反正馬兒也不會管那東西美味不美味,只要能吃進去就行了,試試上他做的也并不難吃,馬兒當然不會討厭了。
至于他為什么要專門給馬兒做蔬菜沙拉,那當然是為了補充體力了啊,他自己的體力可以通過自帶的食物補充,不過馬兒還是吃蔬菜啊草啊之類的會比較合適。
“秀兒妹妹,你可算回來了,我們等你好多時了……”
剛到常遇春軍營門口,忽然就瞧見那外面站了幾個人,都是清一色的軍裝打扮,不過面龐清秀,一看就是女人。
“玉蓮姐姐!薛哥哥,那是朱玉蓮姐姐,她可是燕王的女兒,郡主哦。”
常秀一邊給那個英姿颯爽的女人打招呼,一邊給薛奇介紹了一下,雖然很奇怪薛奇為什么到現在竟然沒有一點疲憊的意思,可她也并沒有多問。
朱玉蓮是來看熱鬧的,現在這大明王朝有點特別,燕王坐鎮北京,實際上跟皇帝沒多大區別了,所以北京的國子監,影響力甚至大過了南京。
至于南京那位真正的皇帝,此時卻是內外交困,雖然徒有報國之志,卻苦于國家混亂,壯志難酬啊,這使得南京國子監的影響力甚至不如北京。
這個皇帝的名字就叫朱由檢,如果按照真正的大明歷史,這位也是大明的最后一個皇帝。
“秀兒妹妹,這位便是救過你的薛秀才吧,居然騎馬過來的,不會是到這里的時候才上馬的吧?”朱玉蓮倒也不是有意諷刺薛奇,她的想法很簡單,一個秀才,身體那么差,這一路騎馬過來,也不靠譜啊。
“玉蓮姐姐,這你可就說錯了,薛哥哥一路都是自己騎馬過來的,為了這一次的才藝大比拼,他可是苦練騎術的,不信你可以問大哥。”常秀很是得意地說道,仿佛騎馬來這里的不是薛奇,而是她似得,看起來對她來說,薛奇真得已經算是一家人了啊。
常茂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笑道:“秀兒所言不差,薛相公就是騎馬來的,我這一路看著呢,他的騎術提升非常快,這一次定然是能夠殺得那些家伙們片甲不留的。”
薛奇并未過來,他將馬交給了馬夫之后,就去馬車上招呼自己的娘子劉雪梅了。
對他來說,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美女什么的,看看也就罷了,不過他并不會太過在意,他更在意的,還是自己的娘子。
朱玉蓮似乎對薛奇也沒多大興趣,她笑了笑道:“對了秀兒妹妹,你知道誰來了嗎?這一次真要說能對付那些使者的,也就是他了。”
“秦炳啊?”常茂皺了皺眉問道。
“對啊常大哥,秦炳的文才武略本郡主可都是見過的,那是一等一的出色,雖說是魏忠賢的干孫兒吧,可是他一直都在國子監讀書,并未為非作歹,魏忠賢的罪,不能全怪在他頭上去。”朱玉蓮似乎對這個秦炳印象不錯,一直都在不斷夸獎。
“常小姐,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您能收下!”
這秦炳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就冒出來了,手上捧著一樣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簪子,用料估計是黃金的,陽光之下,閃爍著淡淡的金光。
“秀兒妹妹,你可真是太幸福了,我要是能遇到這么好的男人,一定以身相許了。”
朱玉蓮看著那簪子,眼中露出了一抹妒色。
她當然不稀罕那簪子,關鍵是稀罕送簪子的人啊。
“多謝秦公子的好意,不過咱們素昧平生,你這般作為,是不是太唐突了一點啊,抱歉,我不能收……”
常秀這話說的是句句在理,而且也是鏗鏘有力,她并不認識秦炳,這秦炳再好,跟她也沒什么關系。
更何況如此送禮,就算是她這個不怎么拘泥禮法的人,也覺得未免輕薄唐突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