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天剛蒙上灰,扛著鋤頭的劉長峰就帶著滿身的疲憊回來了。
劉長峰一回到家將鋤頭隨手丟在門腳,走到飯桌前抓起一晚溫熱的稀飯咕咚咕咚吸進肚子里面去了,摸摸肚子,往木板上一趟,呼嚕聲立馬就響起來了。
劉長生見到劉長峰回來卻是自顧自的燒著水,劈了一天的柴渾身酸痛,需要好好洗個熱水澡,父親勞累了一天也是要洗個熱水澡的。
當看到鍋里面的水已經沸了劉長生便停下了添柴的動作,看了看鍋里冒著熱氣不斷翻滾的熱水,劉長生轉身進了屋子拖出來一大一小兩個木桶。
將大鍋里的熱水倒進兩個木桶,又將旁邊小鍋上熱著的饅頭和稀飯取出放在飯桌上,就將劉長峰叫醒了。
劉長峰睡了半個時辰伸了個懶腰打了幾個哈切感覺精神頭好了很多就起來了,走到飯桌前三口兩口將晚飯胡亂塞進肚子里面,就跟著鉆進裝滿熱水的木桶里面了。
“爹,今天花姨來了。”劉長生懶洋洋的泡在熱水里面故作玄虛的說道。
“恩,花娘是有什么事么?”劉長峰不動聲色的問道。
“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說她一個人在家里無聊的要緊,想讓你晚上過去陪陪她。”劉長生淡淡的說道。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在劉長峰的心頭,將劉長峰一下就劈蒙在哪里了,這個也太直接了,太露骨了,花娘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說這種話?
“臭小子,又拿你老爹開刷,花娘到底說的是啥?”劉長峰心中念頭轉過幾圈就意識到是兒子在作弄自己,沒好氣的笑罵道。
“嘿嘿,又被爹爹識破了,是花娘家了的雞遭黃鼠狼惦記上了,昨天還丟了兩只,想叫你去幫著解決一下。”劉長生嘿嘿一笑,說道。
“恩,黃鼠狼,這可是大事,不除掉這禍害花娘家里的那十幾只雞可是全的遭殃。”劉長峰聽到黃鼠狼一眼睛就瞇起來了。
花姨家里可就靠著那十幾生蛋的老母雞和兩頭肥豬過日子,遭黃鼠狼惦記上了,花娘一個女流之輩自然是無計可施,要是讓那黃鼠狼來上幾遭花娘這日子就不要過了。
想著劉長峰也顧不上泡澡了,一下跳出木桶,抓起毛巾幾下將身上的水跡擦掉,幾下穿好衣服進屋里收拾了些工具就準備去花姨家將那只黃鼠狼給收拾掉。
“長生娃,你一個人在家里要注意點。”劉長峰說著就出了門往花娘家去了。
“哦!”劉長生應了一聲。
“切,有了情人就忘了兒的家伙,聽到有炮打,連澡都不泡了,小心花姨嫌你身上臭不讓你上床。”見劉長峰走了之后劉長生便靠在木桶上嘀咕著。
“今夜的月亮還挺圓的,花好月圓么,村頭的野花倒是開的挺好的,但是我期待的變數什么時候才能來啊,我現在也是到了該蒙學的階段了,再不蒙學我就過了最好的學習的年齡了,到時候再想要讀書就難了........”劉長生望著天上又大又圓的月亮有些惆悵。
這些年讀書的的機會沒等到,身子骨倒是被鍛煉的很結實,那把柴刀在他手上耍起來也像那么回事了,但是這又有什么用,文不成武不就的,也是日了狗了。
今晚的月亮很亮,月光很足,劉長峰趕起路來也是輕松了許多,劉長峰的家離花娘的家本也不是很遠,在劉長峰故意加快腳步的情況下,片刻便到了。
“花娘在家么,是我劉長峰啊!”劉長峰到了花娘家的籬笆外有些躊躇的往里面看了兩眼,最后還是喊道。
“啊,是長峰哥啊,你且等一下,我就出來開門。”劉長峰的話音剛落,屋子里頭就傳來了花娘的聲音。
(話說配合的如此默契真的不是一直在等著的么。--)
劉長峰聽到聲音心中微微一緊,有些躊躇的四處張望著,不多時劉長峰就看到花娘端著一個燈籠從屋子里面出來了。
“真是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麻煩你。”花娘臉上也是紅撲撲的,畢竟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心中難免有些異樣。
“咳咳!沒什么,都是鄉里鄉村的,沒什么好計較的。”七八年沒碰過女人的劉長峰看著俏臉含羞的花娘心中也是有些異樣。
就這樣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就那樣尷尬的站了好一會,最后還是花娘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氛圍。
“長峰哥,你是來抓黃鼠狼的吧。”
“哦,是,是,我這就去下幾個套子。”劉長峰被花娘的聲音驚醒,有些手足無措。
“呵呵。”花娘看著劉長峰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好笑。
皎潔的月光下,昏黃的燭光中,花娘的俏臉宛如白玉雕琢而成,一雙水霧迷蒙的眼睛仿佛是天上閃爍著的星辰,又宛如水中瑩光流轉的黑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眼前花娘的絕美的姿態竟是讓劉長峰看的癡了。
“你不要去看看雞窩在哪里么?”花娘被劉長峰看的不好意思,眸光流轉間將轉過頭了。
“額,哦,啊,我馬上就去。”劉長生被花娘一下叫醒,慌亂的轉過頭來就要走。
“呆子,你知道雞窩在哪么?”花娘見到劉長峰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叫住劉長峰。
“額........”劉長峰聞言有些無語的轉過身來,摸著頭有些尷尬的看著花娘傻笑著。
“跟我來。”花娘白了劉長峰一眼,轉過身來就要帶劉長峰去雞窩。
初春的夜晚,春情正濃,花娘在前面走著,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心中一個讓他覺得極為瘋狂的想法跳動著,瘋狂的跳動著,讓花娘感覺自己的心肝都要從胸腔里面跳出來了。
花娘最終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將手搭在了門上,將劉長峰引進了屋內。
后面低著頭跟在花娘身后的劉長峰突然察覺到了不對,怎么進屋子里面來了,難道花娘將雞窩按在屋子里面了?
不會吧,雞窩那么臭,花娘那么愛干凈,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