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靜同學,宿舍的垃圾是你打掃的嗎?”墨霏羽指了指周圍問道。
“當然是,要不然它自己會跑嗎?”陳雅靜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墨霏羽。
靠,陳雅靜這幅樣子讓墨霏羽怒從心起,果然女人的直覺是十分準確的,說她是心機婊果然是心機婊,這才沒幾句話就要和自己開撕了。
“嗯,它的確不會自己跑,只不過是被人弄跑了,老子最喜歡住滿是垃圾的宿舍了,真是可惜了,被人弄走了。”
“你是說我多手把你喜歡的垃圾給打掃了嗎?”陳雅靜怒道。
“你說呢?”
“靠,你要不要臉啊,先來不打掃垃圾就算了,姐姐大度不和你計較,你倒是怪起我來了?你不講衛生就算了,怎么還不讓別人講衛生嗎?”
“你說誰不講衛生?“墨霏羽也火了,她不是不想打掃,只是打算先去報名回來再打掃的,誰知道半路碰上了唐云楓,被拉去喝咖啡了,這才沒有及時回來。
”怎么,說你不講衛生怎么了?邋遢的女人,和你在一個宿舍真是倒霉。“陳雅靜不依不饒,嘴巴像是吃了槍藥一樣,不停的罵著。
”你有完沒完,還罵上癮了是不是?”墨霏羽真想呼她一大嘴巴子,長得如此可愛,嘴巴卻是這般惡毒。
”你以為姐姐很想罵你?罵你我還覺得侮辱了我自己呢。“
”那你就別罵啊?小蠢蛙。“
”小蠢蛙說誰?“
”說你怎么了?“
”哦。”陳雅靜點了點頭,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樣子。
墨霏羽拍了拍腦袋,這才發現自己被陳雅靜這死婊砸給下了套了。
“老子懶得理你。”墨霏羽丟下一句,也不再搭理陳雅靜,便走進了衛生間,畢竟今天下午走的太匆忙,她的衣服還沒有洗。
陳雅靜不屑的哼了一聲,也不再搭理墨霏羽,繼續玩著手機。
”我靠你個八字。“
衛生間里忽然傳來墨霏羽怒罵的聲音。
”叫什么叫,吵死姐姐我了。“陳雅靜放下手機,沖著里面喊著。
墨霏羽有些凌亂的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桶,她明明記得之前的衣服她用洗衣液泡著放在里面,現在居然不見了。
”陳雅靜,你個小婊砸,老子的衣服去哪了。“氣沖沖的跑出宿舍,墨霏羽沖著這個小婊砸就是一頓臭罵。
”你說那桶黃色的不明物體嗎?“陳雅靜仿佛沒有當一回事,平淡的反問道。
“你居然說老子的衣服是不明物體?那是我的衣服。”
“不好意思啊,我沒在意,以為是桶里養了泥鰍,所以就讓我加管家拿下去倒掉了。”說是不好意思,可陳雅靜的臉上卻是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我去你個八字。”墨霏羽頓時就忍不了了,“你這人有沒有點道德啊,別人的東西問都不問就隨便扔掉,你很有錢嗎?”
“當然。”
靠!墨霏羽簡直有一種日了狗的沖動,遇上這樣的一個舍友也是醉了。
“你行。”
講完這句話,墨霏羽便再也不想和陳雅靜說話了,這個女人不僅是罵人厲害,還蠻不講理,墨霏羽都覺得再和她吵下去自己就像個八婆一樣了。
郁悶的爬上床,墨霏羽一把將被子拉上,悶頭就睡。
想是看到墨霏羽不再說話了,陳雅靜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繼續玩著手機。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墨霏羽早早就起來洗漱去吃早餐了,當然這個過程也免不了被陳雅靜死死的抱怨著,墨霏羽也不搭理她,愛怎么抱怨就這么抱怨吧,你不起來吃早餐還不讓別人起不成,再說了,墨霏羽覺得自己起床的時候動作已經很小了,誰知道陳雅靜這么容易醒。
到了食堂點了份早餐,墨霏羽安安靜靜的坐下來享受著這獨自的時光。
想是還有點早,食堂此刻并沒有多少人,墨霏羽很快便吃完了早餐,開始今天,也是這個星期唯一的一門課程。
商學院對學生的要求并不高,而且也不是像普通的學校那般整天都有課上,學生每個星期只有一節課,而且都是邀請成功的企業家來給大家上課,一節課長達一個半小時,而后的每一天皆是自習,當然也可以去圖書館看點書,畢竟那里面珍藏的可是商學院多年來的所有商業知識。
上到教室,墨霏羽找到了個靠墻角的位置便坐了下去,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到了,商學院總共只有三個正式的教室,都是五百人左右的大教室,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能讓大家在一起聽課,彼此也可以交流。
當然,另外一個作用就是為了節省開支,要知道,班級越少,需要邀請的成功企業家就越少,成本就越低,這也是商學院商業頭腦的一個體現。
“也不知道唐云楓和不和我在一個教室。”墨霏羽嘀咕道。
可惜她還是失望了,一直到五百多個座位幾乎坐滿,墨霏羽也沒有見到唐云楓的身影,別說唐云楓了,就是她那個讓她很不爽的婊砸舍友也沒有見到,整個教室連一個熟悉的身影她都沒有見著。
“看來唐云楓是在另外一個教室了,不會和陳雅靜那個婊砸在一個教室吧?”墨霏羽有些不敢想。
“算了,和唐云楓一個教室又如何,唐云楓才不會那么眼瞎看上陳雅靜呢。”墨霏羽自我安慰著。
很快,上課的鈴聲響了,墨霏羽的教室走進來一個戴著眼鏡,梳著油光的中分發型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穿著十分的得體,一看就是有錢人。
這個中年人就是這次給墨霏羽所在的班級講課的企業家。
這個企業家先是說了一些做人的道理,隨后便是一連串的理論知識,墨霏羽拿好紙筆,一一給記錄了下來。
“糟糕。”課才上到一個小時,墨霏羽的肚子就開始疼了,一陣不舒服的感覺遍布全身。
“尼瑪,要不要這樣折磨老子啊。”墨霏羽捂著肚子,有些無奈的跺了跺腳,希望能把這種感覺壓下去,可是感覺來了哪是如此容易就能壓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