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資格為我司徒巡生孩子的女人,就有資格讓我為她付出生命,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她記得司徒巡是這樣回答殷柔的。
只是,她真的有這個資格嗎?
她已經分不清了。
她覺得,她自己根本就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不值得司徒巡這樣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