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的這個角落里,兩個男人久久沒有說話,就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良久后,景瀝淵伸手為殷子鎮那已經空蕩蕩的酒杯里倒上了酒,之后才低沉著嗓音說:“我一直都記得很清楚,我的妻子叫做殷笑笑。”
他們都很清楚,這或許是一句戲言,也或許是一個承諾,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