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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一代丑妃

12取得良藥

次日,清晨,江南的小鎮(zhèn)是被靜謐覆蓋著的。當?shù)谝豢|銀色的晨光射穿薄霧,陽光如利箭般破曉而出。此時,江南的各處小街小鎮(zhèn),都被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尤其是那生長在道旁的密集柳樹,此刻它們皆低垂著頭,柔順而愜意的接受著晨光的淋浴。當然,還有那挺拔的楊樹頓時也如青年那健壯的手臂般舒展開來;路上的草叢也從濕潤中透出幾分幽幽的綠意,而林立在其中的幾朵顏色鮮美的野花,此時也生機盎然的挺直了腰桿,仿佛也在為美好的清晨而歡聲笑語。

我背著碗口大的竹簍,有些吃力的朝回峰山半山腰攀爬著,額前的汗水,不知不覺從我的臉頰滑過下顎,最終滴落在那些不知名的花草上,然后與晶瑩剔透的露珠融為一體。

是的,就在今早晨曦蒙發(fā)之時,為了老夫人的病,我與呂震就一起上了這個以名貴藥材著稱的回峰山。

回峰山位居江南的正西方,此山不但山勢險惡,而且雜草極深,踩在上面那沉甸甸的感覺,仿佛就入走進了沼澤地,讓人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不過還好,菩薩果生在極陰之地,不喜陽光之處,所以,沿路前行的地方花草樹木也不比其它地方那般旺盛。

我打著頭陣,一邊走著,一邊沿著山壁看去,這回峰山的峭壁之上可謂長滿了樹木長藤,就如登山繩一般從峰頂高高拋了下來,我想,如果哪天無聊,過來登山還說不定可以借藤攀援而上。

想到這里,我會心一笑,但隨即又甩開了這個荒唐的想法,立即按李大夫所估量的方向摸索著前進,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濃霧中行走的感覺是有點恐懼的,雖然回峰山上景色優(yōu)美,似云霧繚繞,但其危險也度極為寬廣。不錯,只要一想到李大夫所形容的險境,我腦海里不知不覺會猜想到下步我會遇見什么未知的危難。于是,我扭過頭,有些難為情的朝后望了一眼,我本來想等呂震一起同行,好歹二人相互也有個照應(yīng)。可是,奈何那位美如九天仙女的水柔夢同志體力實在太差,每次走不了幾步,便臉色煞白,氣喘吁吁,更重要的是,她攀爬的速度極慢,而且行走距離絕對不敢離呂震五步之遠。

看到這里,我嘆了一口氣,這呂震真不知道是腦殼被門縫夾了,還是腦殼被驢踹了,自己母親現(xiàn)在病成這樣,他不但不急,反而還帶著這朵溫室里的小花出來逛風景。真搞不懂這人心里怎么想的,難道要看到他娘病死他才甘心嗎?

說真的,這些話并非我嫉妒某人才這樣想的,只是我真的覺得這種場面不適合帶著“水花魁”出來,此次,若不是她一同出行,我與呂震恐怕早就上了山彎,說不定已經(jīng)取得良藥順利而歸了。

我看著二人那你挽我扶的堅難步履,我站在原地頗為不耐。心想,還好今年軍訓(xùn)的時候我沒偷懶,否則上這回峰山,我估計也多少有些吃不消。

“柔夢,不如你先在此等我,我與李沁南姑娘速速摘取良藥為母醫(yī)治,待良藥到手之時,我就回來尋你如何?”可能看出了我的不耐,呂震顯得有些尷尬的望了我一眼,便又對著臉上已有幾處掛彩而又滿是楚楚可憐的水柔夢說道。

聽了呂震的話,水柔夢當即似受什么刺激似的,猛的一顫道;“不,老夫人現(xiàn)在抱恙在身,身為晚輩我豈能不略盡綿薄之力?若讓柔夢在此退縮,這比要了我的命還難受。”說到這里,水柔夢已是美眸含淚,一副倔強而堅貞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疼不已,還更別談拒絕了。

“可是……”果真,呂震被她這凄婉之色迷得一怔,有些不知所措的朝我望來。

我見他二人那副纏綿不舍的模樣,搞得仿佛生死離別似的,當即心煩的搖搖頭道;“帶上,帶上吧,反正來都來了,你讓人家一大姑娘在這里等萬一讓怪獸或火星人叼走了那多可惜啊?而且,人家那身份又那么尊貴,她若丟失了這責任我可付不起啊!”說完,我也不顧二人滿是詫異的眼神,便兀自握緊手里的采藥工具,快速向蜿蜒的腰頂走云。

唉,一邊走,我一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拖兒帶母的,也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時候。要不是這次老夫人為了我而氣病,我還真不想來渾這個混水。

我越想越氣,卻又無處發(fā)泄,只能拼命的向前沖去,企圖能離那二人更遠一些,免得讓我看到厭惡得很。

就這樣,不知不覺又走了很遠,這時霧氣漸漸散去,山勢越來越險惡,路越來越難走,遙望聳入云端的山頂,我突然間覺得這陡峭而猙獰的回峰山不在恐怖,反而覺得那些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黃山松樹,正依山勢呈現(xiàn)出婀娜多姿的美麗身影,那看似不高而象盆景一樣伸出虬枝,千姿百態(tài),煞是好看。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嚶嚀,接著是呂震那充滿關(guān)心的聲音;“柔夢你可好?”

我回過頭,見滿頭香汗,神色欠妥的水柔夢正痛苦的揉扭著自己的小腳肚。只見她一邊搖頭說;“沒事。”又滿臉呈現(xiàn)出痛苦之色的堅難前進。

呂震看到她這副嬌柔虛弱的模樣,滿是擔憂的問道;“真的嗎?”

水柔夢低著頭不敢看他,而是緊擰秀眉,重重的頷了頷首。

看到這里,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我站在前便挽起袖子,大聲喊道;“呂震你要是個爺們,你就背她,別像個女人似的墨跡不停。,別忘了你娘,還在還躺在床上呢!”說著他娘,我還真是憂心忡忡。

聽了我的話,呂震先是一愣,接著似覺有理的望了我一眼。但也不說什么,只是硬著頭皮,訥訥的把水柔夢放在肩上,然后則背著她繞過叢草亂石,小心而行。

這時,趴在呂震背上的水柔夢,我從她那含淚的眸子中,隱約看到了一抹幸福之色在流淌。我有些無言的在心中嘆了口氣,又立即朝至陰之地尋去。

不知不覺,歇歇停停已到晌午,眼見菩薩果還未尋到,我與呂震臉上都漸顯焦躁之色。雖然,此刻我的腳底說不定已磨了不少水泡,可是為了不給呂震增加負擔,我一直未曾表露出來。而且,我還首當其沖的朝至陰之地那種如蟲蟻較多,樹木稀疏之地探去,其目的,只想尋得一顆救人之草。

午時正分,仰望蒼穹,太陽正烈。我見呂震因背著水柔夢,體力稍有不支,當即我提議道;“呂震,你與水柔夢先在這棵蒼松下休憩片刻,待陽光再小一些,我們再分頭尋找如何?”

聽了我的話,呂震難得與我站在同一陣線,竟破天荒的點點頭道,也好!我見他難道這般溫順,暗襯,想必這小子恐怕也是累得夠嗆。

想著想著,我鄙夷的朝他一笑,誰知卻被他瞄個正著。只見他瞬間眉峰一轉(zhuǎn),怒色陡然呈現(xiàn)于眉宇之間,那從臉紅到脖根的模樣,正待爆發(fā),豈料我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當即,我指著一處被一團濃密的叢林遮掩住的荒地說道;“那地方看去甚陰,我想尋到菩薩果的機會應(yīng)該很大,你就與水姑娘先在此歇息一會,我去看看如何。”

本來他已到嘴邊的憤怒話語,在聽到我說完這翻話時,驀地頓了一頓,只見他削薄而性感的紅唇,一張一翕,半晌竟蹦出這幾個字來;“那你自己小心。”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盯了他一眼,接著又望向一旁不做聲的水柔夢道;“我自己的安全我自己負責,你只要把她看好就行。好了,我先去了!”說完,我朝他揮揮手,做出一拜拜的手勢,便不理會他那雙正盯著我出神的眸子,先行跑開了。

說起靠北的那片叢林,還真有些詭異,在這有些光禿的山頂,突然看見這么一撮地方,真的蠻稀奇的。而且不說這個,光是進去以后,我總覺得寒氣有些逼人,我想不通的是,這么大的太陽光,竟然絲毫射不進來,仿佛這里就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把外界所有的光芒與風雨隔絕在外。

想到這里,我扒開一邊過膝的野草,倏地變得警惕起來。因為,這里看起來,很像李大夫所說的菩薩果生長之地。

果不其然,在叢林靠里最深的一處,我發(fā)現(xiàn)了一株長得頗為奇怪的值株,當即,我從腰間拿出李大夫所畫的圖紙,圖紙上面畫的是一個黑色呈葫蘆形的果子,這種果子遍體發(fā)黑,只有末端有著白色的線紋,紋絡(luò)似蓮花型的四處散開,雖然并不明顯,但仔細一看,卻有些像觀音菩薩所坐的蓮花寶鑒。

當即,我拿著圖紙與那植株一上的黑果子一對質(zhì),果真相差無幾。只是掛在那里的菩薩果還是墨青之色,不比紙上的黑亮。我暗自猜想,這顆應(yīng)該還未到百年吧!于是,我又四處打望,發(fā)現(xiàn)旁邊也開著一株以八片巨齒葉為形的菩薩果草,而在那葉子的下面,正碩果累累的掛著四五個,而生在其中的那一顆菩薩果卻已黑得發(fā)烏,通體皆膨脹例口起來,我一喜道;對,就是這一只了。

看到這里,我喜出望外的卸下竹簍,然后拿起尖刀與鑷子朝前走去。

當我彎下身,正要剪掉菩薩果所連接處的莖干時,誰知裸著的手臂竟猛的被樹葉一劃,殷紅鮮血汩汩流下,驀地,我一慌神,連忙收回手,看著手上那白皙的臂彎處,那幾道赫然而醒目的齒輪口子,我心一沉。就連隔著褲裙的腳也因魯莽而受了小傷,現(xiàn)在痛得我齜牙咧嘴的。

痛了片刻,我連忙放下衣袖,暗襯,李大夫說過,這菩薩果是百年難得的珍貴藥材,是有靈性的,若發(fā)現(xiàn)過久不摘,果實便會自動枯萎,到時就算采摘再多,也毫無用處。

想到這里,我急忙再次上前,然這次卻比上次小心許多。慚慚的,我撥開層層長著硬刺的枝葉,然后啟動鑷子,這才小心翼翼的把它給弄了下來。

捧著手里那厚實的菩薩果,我滿心歡喜,暗襯老夫人這下有救了。當即,興奮得就連剛剛被菩薩果葉劃下的傷口,也忘記了疼痛。

片刻,我把珍貴之藥放入背簍,這才興致勃勃的朝呂震等人走去。

看著我興高采烈走來的呂震,面帶憂慮之色的迎上前問道;“怎樣?”

我得意的打了個響指道;“搞定!”

聽了我的話,呂震俊雅的容顏頓時一喜,笑起來時竟還露出一對迷人的酒窩,尤其是那身白衫與墨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我突然又想起了他在書房的那日。他也是被陽光照得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刺目。看得我心沒由來的一暖,臉突然發(fā)起熱來。

很快,察覺到自己不對的我,不敢再去觀看那雙泛著珍珠瑪瑙般迷人的眸子,而是把頭扭向身體不適的水柔夢。我不知道是我眼花還是她哪里不舒服,我見水柔夢聽了我的話以后,不但非喜,臉色反而還變得沉重了許多。似失望,又失煩悶之色皆浮現(xiàn)得那樣明了。

“那我們下山吧!”良久,呂震才打破這個喜悅,朗聲說道。

我點點頭,然后又指著半晌不動的水柔夢道;“那她怎么辦呢?”

呂震回過頭望了一眼水柔夢,剛巧水柔夢也正朝他望去,只見那雙盈潤著秋水的眸子正如冬日里的薄霧般迷離而凄美,尤其那滿是哀怨的神色,真是我見猶憐。

看到這里,呂震似妥協(xié)了般嘆道;“還是由我背她下去吧!”

說完這句話,剛剛還一臉幽怨的水柔夢瞬間綻露出一抹得意之色的望著我,而方才那副病態(tài)嬌柔之體完全不見,現(xiàn)在的她神情高傲,似示威般的望著我。唉,這么一會時間,真是判若兩人。

看到她剛剛還一副病秧秧的模樣,立即又轉(zhuǎn)換如此之快,我突然有些來氣的嚷道;“背什么背啊,呂震你他丫的你們倆究竟是來采藥的,還是來玩背靠背啊?我靠,我怎么就覺得今天你們兩個的到來是多余的呢?你這背著上來,又背著下去,你是在鍛煉體力還是咋回事啊?”

呂震見我突然轉(zhuǎn)變?nèi)绱酥欤覞M口粗野之語責罵二人,驀地,他先是一愣,隨即少爺脾氣又被勾起的他滿是慍色的回道;“李沁南,你在胡說什么?你別以為你為本少爺尋到良藥就可以放肆。你若說本少爺無能可以,但水柔夢姑娘卻并無招惹你半分。她今日雖并未為我娘尋到醫(yī)治之藥,不過她卻以一介弱質(zhì)女流之身,毫不半點怨言的上回峰山找尋,這份難得之心就足以讓呂某深感愧疚。現(xiàn)在,為了我,她又身負重傷,本公子若還對她做視不管,那本公子日后豈不遭世人恥笑?”

我一聽,更火的上前一步道;“難道她身體弱,我就不弱了,都是女人,憑什么我行,她就不行?”NND,什么人嘛,大家一起上山尋藥,現(xiàn)在我尋到了,到像個罪人似的了。

聽到我說女人二字,我看到呂震嘴角明顯一抽,片刻便露出一臉諷刺之色道;“哼,你明明知道你的體質(zhì)與水姑娘大有不同,你體質(zhì)強勁,走路生風,大咧之態(tài)連個男人也比之有余。又哪能與水姑娘的嬌柔之軀相提并論呢?”

“好,你這個姓呂的,在你心里我的體格比男人還要強壯了?丫丫的,你究竟是什么話來的?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覺得一個女人就該像她那樣?”我指著水柔夢厲聲說道,同時挽起衣袖一副準備干架的姿勢道;“我告訴你丫的,如果我真像這姓水的這般弱,那今兒個還不得讓你背死,我看你娘的藥也甭找了,你就直接背著我和她上山再下山得了,然后回去就直接收尸完事!”

“你……”被我這樣一說,呂震雖怒,但卻覺得此話似有理,半晌又說不出個什么。只見他斂下眸,黑瞳又突然綻出一絲亮光道;“你……的手怎么了?”

我低頭望了一眼已菩薩果草葉傷得血肉模糊的手臂,當即放下長袖,悶喊一聲沒事,便頭也不會就往下山的路走去。

唐淫才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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