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我們一直都以為你又去美國了。”幾個女生都聚到蘭子家里,哪還能讓水夢休息呢。福心(滿人)笑著說。
“呵呵,上一次去美國也一直都有和你們聯系啊。”
“你還敢說,去美國就和我們聯系。回了賓水就不理我們了?”喬娜尖叫著。
“哎呀,喬娜,我發現所有人都沒有變化,倒是你變了好多啊。”水夢也學習喬娜的尖叫。
“是嗎?我哪里變了?”喬娜一愣。
“你不淑女了哦。”水夢嬉笑著,躲過喬娜雷過來的拳頭道:“回到賓水后,我只想一個人好好靜靜,所以便和你們失去聯系了!嘿嘿……”
“大家因為找不到你,便有人在同學錄上留言,想你怎么著也得上同學錄吧。結果,很久都沒有回復。”蘭子也接話。
“我們便把你去美國的推論也推翻了。我去了你的公司,發現你辭職了。”福心笑著說。她雖然是一個北京人,卻很少有北京人那盛氣凌人的傲氣。
“四年前我就辭職了呢。”
“韓日去找過林子凡,發現林子凡也辭職了。于是,你們一起去了美國的推理再一次被搬上來。我們大家一致認為你們去了美國。”王海若笑著說。
“夢兒,如果張通發現不了你的作品,你是不是永遠都不出現了?”苗青眼神里透著兇光。苗田田,河北人。BJ知名的汽車俱樂部行政部經理。
“如果去了美國發展,那在美國的約翰以及雅西他們也會知道啊。”約翰和雅西是大學同學里唯一的兩名美國人。而約翰又是與她一起讀碩士的哥們。“嘿嘿,田田,如果張通不是一直堅持叫我來BJ面談,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回到這里的。”水夢不好意思地朝田田笑了笑,而她這句話也博得了眾人的白眼。
“我們讓班長去聯系了你修研究生的地方,發現你那些碩士博士的同學也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了。劉浩志那家伙當初還說你可能去了火星。”王海若一提到劉浩志臉竟然泛出羞色。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一提到他就臉紅。都結婚了還這么羞答答的。”喬娜推了王海若一下。
“要你管呢,別讓我揭你的底啊。誰不知道你和大偉在一起。”
“大偉?陳宏偉?”水夢眼睛瞪得老大。陳宏偉,北京人,她讀研時的學長。先她四界畢業。靠自己奮斗在BJ有了很多的房地產及物業公司。
“恩……”喬娜臉紅了一下。
“哈哈,怎么我讀研時候的同學都讓你們劃拉了。”水夢噯昧地看著自己這幾個死黨。現在陪在自己身邊的這六個人都是大學時代的室友。而唯一少了老大鳳怡,她去意大利留學便再也沒有回來。
“你不懂得欣賞金相玉,還不讓我們幾個享受啊。”一直不做聲的葉子嘿嘿地笑了起來。季葉,目前在一家文化傳媒公司任行政部主管,生活中雖然內向,卻在工作中表現出雷厲風行的一面。
“葉子?”眾人齊驚呼!“莫非你也?”
“嘿嘿,我還想告訴你們呢。我和大衛瓊斯的婚禮訂在今年的元旦了……”季葉笑著。
“啊?”眾人再次驚呼。
“葉子,你……你竟然和大衛?”水夢眼睛瞪得更大了。大衛瓊斯,英國人,畢業于英國劍橋大學,留學中國,研習中國古文化。是一位地道的英國貴族后裔,其父承襲了祖上的爵士爵位,而其父親則也是常常被英女皇接見的一位爵士。
“呵呵……”季葉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著這幾個好友那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好象自己搶了她們的寶貝一樣。
“看到你們都有這樣的發展,我很為你們高興。蘭子,你和大江什么時候辦婚禮啊?”水夢看到這幾個死黨在事業與愛情上都小有成就,心里由衷為她們感到高興,當年她們可都是一群瘋丫頭,如今卻各個獨擋一面了。
“快了,我們定的是八月份。”蘭子笑了笑。
“恩,到時候我帶我兒子過來。”說罷轉向苗田田道:“只差你和福心了,來吧也說說吧。”
“我……。”田田羞怯地看著眾人。
“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快點講啦。”海若笑著說。
“我和俱樂部參加自駕游的張偉杰已經認識三年多了。”田田臉色熏紅地說。
“張偉杰?我們不認識啊。哪天弄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潑辣的蘭子說道。
“他去英國出差,大約四五天就回來了。”田田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甜蜜。
“干什么的?”
“外貿進出口的生意。”
“嗯,不錯。福心,差你一個了。”水夢點點頭,看著福心。寢室里的老七。
“我還沒……”福心傻笑著。
“還沒有?”水夢愣了一下看著她。
眾人點點頭,蘭子接話道:“她還青澀得很哪。”
“哈哈……”
“討厭你們。”福心臉微紅地說。
“我知道福心的心思。”水夢狡詐地笑了笑。
“哦,說說。說說。”幾個女人再次湊了過來。
“福心喜歡學生會主席哲子!”水夢悄聲地說。
“啊!”眾人看著福心,做恍然大悟狀。
“哎呀,你們討厭啦。”福心臉紅紅地,看來是被人說中了。
“那你為什么不下手啊。”喬娜推了福心一下。
“就是啊,哲子現在可是很多女生心中的偶象啊。如果你再不下手,小心他被別的人搶了去。”蘭子應和著。
“不會的。”福心低聲說。
“不會的?”苗田田看著福心:“不會是你們已經表白了吧。”
“不算。”福心揪著衣襟。低聲說。
“哎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你到是把話講清楚啊。”季葉大聲地說。
“他的媽媽和我媽媽是同學,并且是很好的朋友。她們從小就有這意思,只是他媽媽最近到墨西哥去救援了,我媽媽前幾天說,待他媽媽回來后便商量我們的事情。”福心低聲說。
“救援?哲子他媽不是醫生嗎?去那救援什么。”水夢問道。
“夢兒,這你都不知道,墨西哥那邊的人們染上了瘟疫又被大風侵襲,很多人染病又無家可歸了。”蘭子拿出新聞工作者最起碼的道德向眾人闡述。
“這樣哦,好久不看新聞了。”水夢不好意思地笑笑說。
“你看新聞也不一定看這方面的話題。”蘭子頂回去。
“是啊,你只關心哪里的經濟復蘇了。”眾人大笑,水夢是她們幾個人中唯一的博士,精通管理學、法學以及五六個國家的語言。
“嘿嘿,經濟復蘇和我也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嘍。”水夢打著哈哈。這群人也不可憐可憐她,她可是一夜不曾好睡啊。
“別打哈哈,你以為你在車上沒睡著,我們就睡了啊。”喬娜說著也連鎖反應地打著哈欠。
“是啊,一直想著見到你怎么修理你,結果竟忘了睡覺了。”連鎖反應般,幾個人都打了個哈欠。
“好了,好了,都睡一會。一會男人們過來,我們就去烤肉啦。”眾人說著便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是呀,你們都先休息,我打個電話給家里,報個平安。”水夢說罷走向陽臺,拔通了家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