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照在溫暖的房間里,床上的人兒略有不舒服的翻動著身子,用手摸索著被褥,雖然天正值夏天,但清晨輕涼的風還是帶來一絲的涼意。
當手碰到一個暖暖的東西時,索嘉琪有點詫異,她的床上沒有什么東西的,怎么會暖暖的,收回手拍了拍自己發痛的頭,那時錯覺,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頭痛致使的,揉了揉自己發昏的頭,慢慢的坐起身來。
“啊!”當看到身邊確實有東西,還是個人時,索嘉琪害怕的坐床上彈跳起來,用床單裹緊自己,退后幾步,用手緊緊的拉住被褥尖叫道。
沉睡中的聶齊楓聽到她的尖叫聲時,不情愿的睜開眼,坐起身來,揉了揉沒有睡好的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驚叫的人。
“是你?你,你怎么會睡在這里?”看清楚這個爬上她床的人,低頭看了看自己僅罩著的貼身衣服,緊緊的拉住被褥,用手指著他,急急的問道。
天哪,這個惡魔他怎么會在自己的床上,為什么她的衣服都不見了,他們有沒有怎么樣?拉緊被褥,索嘉琪自責的問自己,都是她的錯,沒事喝什么酒?會不會他們會不會發生過什么,想到這里,索嘉琪的臉不禁的紅了起來,添了添舌頭,咽了口口水,她好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
沒有解釋索嘉琪的指責,利索的下床,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樣,大方的開門出去。
“喂,你還沒有解釋呢?”指著聶齊楓那要離開的背影,索嘉琪一手拉緊被褥,一手指著他怒氣的問道。
停住身子,轉身,上下環顧了一下索嘉琪,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你,你要干什么?”看著去而復返的聶齊楓,索嘉琪害怕的退后幾步,看著慢慢靠過來的臉上邪笑的聶齊楓,緊張的問道。
他,他要干什么?如果他要是敢非禮她的話,她一定給他拼了,誓死保護自己的清白,暗暗的握緊自己的拳手,索嘉琪告訴自己。
“如果你想要發生點什么的話,我不介意現在開始。”居高臨下的看著索嘉琪那緊張的樣子,邪惡的把臉湊到她的面前,聶齊楓壞壞的笑道。
“啊?我不要。”拉緊自己被褥,索嘉琪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的出了口氣,他雖然沒有解釋什么,但這也是在告訴她,可以放心了,他們什么也沒有發生。
可為什么會這樣,印象里她找到了份合適的工作,而那個人竟然阻止,在餐廳里不顧那么多人他們大吵了一架,回到這里心里不爽的她喝了點酒,可后來發生什么事她都不記得了。
用力的敲打了一下自己頭,索嘉琪的眉頭皺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雖然他剛才的話可以解釋他們并沒有發生關系,可他為什么會在她的床上,而且自己還穿得那么少。
“你今天不用上課了嗎?”聶齊楓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的盯著索嘉琪那發呆的樣子問道。
“啊!”又是一聲尖叫,索嘉琪快速的推聶齊楓出門,關上門。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麻煩了,喝多了也就罷了,喊了他一晚上的爸爸,他有那么老嗎?對著影子里依然帥氣的自己,聶齊楓不禁的自問道。
大半夜的她毫不顧慮的吐了自己一身,還吐了他一聲,要不是看她難受,他才賴得為她換下衣服的,也許是酒精的作祟,她反而掙扎的不肯再穿衣服,還緊緊的攥著他的手,又哭又鬧的不他離開,還賴進他的懷里,小臉在他的懷里磨蹭吃他的豆腐。
他聶齊楓是女人無數,但從不乘人之危的,只能痛苦的忍著委屈自己跟她共渡一夜什么事也沒有發生,如果他要她一定會讓她心甘懷愿的交給她。
想到索嘉琪那誘人的身體,不覺得身子有了反映,隔著影子看著自己的樣子,聶齊楓用涼水拍打著自己的臉。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索嘉琪毫無目地的逛在大街上,自上次以后她也試著跟人交流,表明自己要搬出去,每次換來的都是他憤怒的怒吼。
這段時間他很少到那個公寓里去,她知道他在生氣,而且在生她的氣,可她并不欠他什么的,之前他逼迫她的日期已經到期,她已經不在是他的傭人,已經恢復了自由身,但她就是沒有弄明白他為什么還不放開她,不讓她搬出來。
距離她跟方先生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她不想跟那個惡魔有太多的交際,她要想過正常的生活必須搬出去,跟她劃清界線。
他對她視而不見,那么她可以去找他,主意已定,深吸了口氣,邁起輕盈的步伐,索嘉琪向聶氏集團走去。
看著眼前的高樓,索嘉琪不禁的有點驚嘆,她知道聶氏集團在商業的地位,在索家時她有到過索家的企業的辦公大樓,那時以為索家已經夠派頭了,可如果要是跟索家比起來,聶氏企業的大樓更顯得有雄偉壯觀。
“你好,我要找聶齊楓!”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挺了挺自己的胸,索嘉琪大步的邁進大樓,對著前臺小姐甜甜的微笑,禮貌的問道。
“你跟總經理有預約嗎?”前臺小姐環顧了一下索嘉琪,不免的猜測眼前的這個穿著樸素的小女孩跟總經理有什么關系,總經理身邊的女人多的事,但還是禮貌的起身職業的問道。
“預約?沒有。”明白了前臺小姐的意思,索嘉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她差點忘了聶齊楓是聶集團的總經理,要見他是要提前預約的。
“那很抱歉。”看著索嘉琪那尷尬的樣子,前臺小姐職業的回答道。
看著前臺小姐那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余地,索嘉琪無奈的低下頭,都怨她沒有記住那個惡魔的移動電話,否則要見他也不會見不到人。
“對不起,對不起”喪氣的低著頭,看著地上的高根鞋,索嘉琪道歉道。
“沒關系的。”退后幾步,高根鞋的主任微笑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