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么,你走,你不是恨我嗎,為什么要管我?”看見來人,我越發哭得兇,“你這個混蛋,為什么要騙我,我愛你那么深,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這樣傷害我。”
“為什么要背叛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緊緊抓著華瑞晨的衣服,“你怎么可以這樣殘忍,那么無情地傷害我,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說,你說啊?”
他要來扶我,我打掉他的手,身體又滑入水中,“你走,我不要你管。”
“姑娘是不是弄錯了,我與姑娘似乎不熟。”頭頂傳來華瑞晨冰冷的聲音,“既然姑娘希望在這里,我就不勉強姑娘起來了,在下告辭。”
華瑞晨真的走了,毫不留情,我呆呆地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瞬間止住了眼淚,手一撐想讓自己站起來,卻摸到一樣東西,竟然是玉墜,一用力,我狠狠地甩了出去,整個人泡在水中。
溪水讓我冷靜,想起剛才的舉動,我直拍自己腦門,我竟然會這么失態,這么不冷靜。
“冉冉,你在哪里啊?”君男的大嗓門傳來。
我從水中探出頭,大大吐出口氣,“在這里,在這里。”
“冉冉,快上來,你怎么進水里了,溪水涼,小心感冒。”君男在岸邊急道,“你等著啊,我去拿件干衣服來。”
我任由君男給我整理,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于懷,看著君男喋喋不休的嘴,覺得倍感熟悉。記憶中似乎也有人這樣給我穿衣,念叨著什么。
成銘玄兩兄弟自動當起了廚子,肉已經在烤了,發出滋滋的聲音,飄著肉香,君男馬上加入了他們的行列,負責將肉串在鐵針上。
許是冰水激的,我有點兒恍惚,看著他們的影子重疊又重疊,我使勁甩了甩頭,坐到成銘玄旁邊。
“知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么嗎?”
“什么?”成銘玄轉頭詫異地盯著我,“冉冉你,剛剛說了什么?”
“我說什么了?”我怎么不記得剛剛說了什么,“我有說什么嗎?”剛剛我盯著水面,沒說什么呀。
“我剛剛好像也聽見冉冉你在說話,好像說什么什么的。”君男湊過頭來。
“有嗎?”我皺眉,努力回想著,我有說過什么嗎,不記得了,“我忘了,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成銘玄盯了我好久,我扯扯嘴角,有些尷尬,奇怪,就算我說什么了,他也不用這么盯著我看呀。
“冉冉,雞腿,小心燙。”成銘玄把烤好的雞腿遞給我,我忙接過他手中的雞腿,“謝謝。”放入口中。
“啊,好燙。”舌尖刺痛,看到成銘玄微皺的眉,詢問的眼神掃過來,我看了他一眼,搖頭示意我沒事。
一碗水遞過來,我喝了一口,后知后覺,“消過毒沒?”話出口被自己嚇了一跳,我怎么會說這個?
“消過了消過了,涼白開,可以喝的。”君男嘴里含著肉,口齒不清道。“哇,原來消毒這詞這么早就有了啊。”
成銘玄看我的眼神越發讓人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