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經她這么一說,也發現自己失禮了,連忙掙扎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腿腳不便的關系,他遲遲沒能爬起來。
這廂邊駕馬的人,因為忽然看到白若雪沖了出來,而本能的扯住了韁繩。馬車忽然急停,自然驚動了馬車中的人。只聽的砰的一聲,馬車的門被打開了,從馬車中出來了一個身著錦袍的少年。
那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生的眉清目秀,氣宇軒昂,特別是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好似能看穿一切一樣。
他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白若雪與那名男子,“怎么回事?”他淡淡的問。
駕馬的下人連忙回道:“回爺的話,是這兩個不怕死的家伙,忽然沖出來。奴才怕傷了人,所以只能停下了車。請爺贖罪!”
“喂!什么叫我們不怕死啊?”白若雪這邊很有耐性的將那個腿腳不便的男子扶了起來,聽到那個下人的話之后,忍不住火大了,走上前去跟他理論,“我們好好的活著,怎么就不怕死了?是你們不怕別人死吧?這里是大街,你們這樣橫沖直闖的,難道就不怕傷人嗎?這大街上有很多老人孩子,他們能跑得過你們的馬嗎?”
“大膽!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沖撞了爺,非但不知罪,還敢在這里胡說八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那駕馬的人厲聲呵斥著。
“怎么?我說錯了嗎?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也許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但是我想說,這大街是大家的,你可以走,別人也可以。不要以為自己的官大,或者是你爹的官大,你就高人一等。說白了,就是沒教養!”
說完,她揚了揚手,“算了,跟你們這種人說了也是白搭!再見!”
“站住!沖撞了爺,你想一走了之?”那馬夫呵斥著,跳下馬車便要來抓她。
“住手!”那少年開口了,“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年問。
白若雪回頭,“不想說!”
“大膽!你……”
“叫你住手,也住嘴!”那少年冷冷的打斷了馬夫的話,轉而向白若雪淡淡的說道:“我叫宇文澈,今日是我的錯,我會記住你的話,以后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