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心神恍惚地在那兒漫無邊際游著蕩著,就像那無主孤魂。
最終……
她來到了一處,停住了繼續前進的蹣跚腳步,她的跟前是一棵參天大樹,大樹的棵枝頭上雖無繁葉盛放,但卻粗枝橫生。
身上的刺痛不用理會,手腕上的傷也不必去診斷,濕透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