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東西,怎么這么像褲子啊?她好奇的看著手中那條布質物件,稍稍抬起頭向前看,竟然發現兩條光腿?!
不會是眼花吧?寶兒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兩條光腿,怎么回事?她又稍稍往上抬了抬眼,噢,賣糕的,那不是男人的那啥啥嗎?視線再往挪,她不出意外的對上了某個英俊少年紅里偷黑的憤怒臉龐。
啊咧?寶兒詫異的將視線挪了下來,確定自己看到的是少年的那啥啥的那一剎那,瞬間羞得滿臉通紅,“啊”的輕呼一聲,連忙捂住眼睛,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話間,忍不住又透過自己的手指縫瞅了瞅他,唇角輕輕抽動,慢慢上揚,她竟然忍不住笑了?!
“該死的丫頭,你竟然還敢笑。”頭頂上隨即爆發出少年暴怒的嗓音。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寶兒仰頭驚恐的看著少年憤怒的猙獰臉龐和他伸向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連聲驚叫了起來。
眼看著那只手就要抓住自己了,寶兒忽然聽到珍珠娘擔憂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了起:“寶兒,寶兒,你怎么啦?快醒醒,寶兒,快醒醒……”
寶兒猛然睜開眼睛,倏地坐起身,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那個少年也并不在眼前,頓時重重松了口氣。
“寶兒,你沒事吧?又做惡夢了?”珍珠娘坐在床邊滿臉擔憂的看著寶兒額頭上冒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掏出絲帕輕輕幫她拭去。
寶兒淡淡一笑,看著珍珠娘,反問:“珍珠娘怎么知道我做惡夢了?”
“你一直叫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一聽就知道又夢見那天的事情了是不是?”珍珠娘說著,無奈的嘆了口氣,搖搖頭說:“十年了,沒聽你少叫喚,娘怎么會不知道?娘真是后悔死了,當初干嗎要在你的腳脖子上綁紅繩啊,結果鬧出了那樣的笑話,還把二少惹火了……”
“都十年過去了,娘你就不要自責了,當初也怪我自己不小心,不怪娘。”寶兒不以為意的笑笑說。
是啊,十年過去了。寶兒已經由十年前那個黑黑瘦瘦的小丫頭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17歲大姑娘。
十年前那場意外,她扒下了二少司徒青楓的褲子,讓他一時之間成了大家的笑柄,而從此之后,司徒二少把她當成眼中釘,她也就沒過過好日子,每天都被二少當使喚丫頭。
再加上老是看她不順眼的司徒紅綾,兄妹兩個總是合伙把她折騰的疲憊不堪。
她曾經想方設法要惡整回去,可是沒想到每次吃虧的都是自己。
她同樣放一條蛇,放到司徒紅綾的床上,第二天早上她能如愿欣賞到司徒紅玲的慘叫,但是如果她放蛇到司徒青楓床上,第二天早上尖叫的準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