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完全沒有發覺紅綾的異常,向江流年那邊看了過去,當即恍然大悟道:“哦,他啊,他是錦年啊。”
“錦年?”紅綾的呼吸終于恢復了正常,口中喃喃重復著那兩個字,忽然想到了:“哦,我知道,他就是爹和娘收的那個義子吧,江家的生意現在都是由他在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