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巖那肯乖乖就范,卷款離家,跑到這個城市然后自立門戶,開起了這家“少你不可”小餐廳。
開張那天,老爺子氣歪歪的跑來,一看這規模差點沒吐血,顫抖的手指著她就說了三字:“瞎胡鬧。”
池巖信心十足的拍著胸脯:“不出十年,我肯定會將你的收購過來。”
只可惜,池巖那句話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三四年,規模依舊還是這個規模,勉強給她這位大小姐披金戴銀還是足夠的。
凌甄敲了敲吧臺,打斷我還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豪門狗血劇上面。
“谷姐有人來面試。”
我頭也不抬的剛要開口拒絕,凌甄踮起腳尖湊過頭來嘀咕:“很帥的。”
我站起身打量著他,凌亂的碎發,膨脹得能豎起后翻,眉如劍鋒,棱角分明的臉頰看不出任何的瑕疵,身上披著一件看上去已經褪了色的牛仔,白色的背心有些汗濕后的黃泥色,個頭不算高也不彪狀,但在背心的襯顯下足以見到他鍛煉出來的肌肉。
他看我如此注視他,微微一笑,眼神中像潭中清水,一望見底——羞澀。
我再看凌甄,近乎花癡的擺著動作讓我收下。
“招”我指了指外面擺放的招聘廣告,“餐廳給出的待遇全都在那上面,清清楚楚,沒有的就沒有,你能接受不?”
他輕咬嘴唇,露出一個撫媚的憂郁。
媽媽咪啊,我當場差點就叫了出來,他這動作表現出來比女人還女人。
我忍不住再次往他胸口看去,看是不是剛看眼花看錯了,還是他確實有點發育不良。百番糾結之后,毫無疑問的肯定眼前的這個是妖人——妖媚的男人。
思慮了差不多五秒鐘這么久,他最終還是點點頭。
“嗒”
凌甄手中的鉛筆成為她激動的犧牲品,折成了好幾節。
坐到吧臺邊上的卡座。
他拘謹的捧著凌甄倒來的開水。
我拿著合同坐到他的對面,“我們這里做的湘菜,以辣椒為主,員工基本上也是那邊的人,你確定自己能適應嗎?假如做幾天跑人的話我們這里可不付給你任何報酬的,這點事先聲明。”
他不說話只點點頭。
凌甄站在旁邊掩嘴偷笑:“男孩子怎么那么靦腆。”
這話瞬間讓他耳根都紅了,小媳婦在新房里被掀開頭蓋般,緊緊抓著膝蓋上的褲子,矜持得讓人渾身發熱。
我把滿腦的歪歪一掃而空。
“身份證拿出來看下。”
他緊蹙的眉頭似兩把鋒利的劍蓄勢待發,只要我等這些大惡狼稍有動作必將被他擊斃與此,雖遲疑但還是將身份證遞到了我手中。
“嗯焯少”
我看看身份證再看看他,名字跟他的容貌真是絕配。
凌甄也湊過頭來,瞄了一眼,呵呵笑道:“真有緣啊,咱們這店就叫少你不可”稍微停頓一下,“跟我還是同一年同一個月,就是晚了那么一天,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