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虹搖了搖頭。

楊文蔚關(guān)切地問：“到底出了什么事？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兩個對付一個，我們的勝算很大。”

鐘虹嘆了口氣說：“在他的生日會上，于旺進問他，許的愿是向我求婚嗎？他矢口否認。哎！我和他談了三年戀愛，每次提到跟婚有關(guān)的話題，總是回避，真受不了。”

楊文蔚也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大概恐婚吧！或者。這就是一個不會撒謊誠實的男人吧！”

鐘虹點了點頭說：“對，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的龍成功，好嗎？”

楊文蔚的臉上馬上出現(xiàn)了甜甜的笑容。說：“龍成功嘛，我們認識雖然有幾天而已，不過，他給我的感覺，有時候，像秋天的千葉紅白菜，一開始，是整片的綠葉，帶點輕微地紅色，當(dāng)你剝下一層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清晰可見的橙紅色，再剝下一層，你更能發(fā)現(xiàn)橙紅色越來越紅，顏色越來越鮮艷越來越明亮，紅的像太陽，亮的像清澈的水光。”“哎哎，現(xiàn)在是春天，哪來的秋天千葉紅啊！啊！我明白了，他的眼神是秋天的白菜，送給你多少數(shù)量啊！2棵？10棵？100棵？還是無數(shù)棵啊！”鐘虹看著楊文蔚入神的狀態(tài)。接著說：“好啦！別再自我陶醉地沉下去了，小心，掉到河溝里，沉到海底里。講工作吧！”

楊文蔚發(fā)馬上收起笑容，說：“禮品盒的質(zhì)量很好，攝影師拍了很多照片，你和他篩選一些，多做幾版宣傳冊。”鐘虹：“是。”

龍成功在大廈的大門口。面對大道，兩雙手插在黑色的休閑褲里，上身穿淺色金亮皮夾克，腳穿黑色休閑皮鞋。楊文蔚邊走向大門口邊喃喃地說：玉樹臨風(fēng)。

楊文蔚笑著從龍成功的身后偷偷地把她的右手插進了龍成功的褲兜里。

龍成功大聲說：“哇！你的手好涼！像塊冰，不過，你的心卻是熱的。送給你一個禮物，回到家后，再打開。”

楊文蔚接過禮物。兩個人牽著手走向公交車站。

這一幕被不遠處的郝經(jīng)理發(fā)現(xiàn)，他臉都氣青了。他明白了。他們正在談戀愛。

回家后，楊文蔚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己的房間，打開盒子“啊！”的一聲把盒子扔到了地板上，原來是一支仿真毛毛蟲，她定了定神，從地上再次撿起盒子，看到毛毛蟲上寫滿了我愛你，并在毛毛蟲的身下。有一張卡片，上面寫：我永遠愛你，你永遠的毛毛蟲……龍成功。

楊文蔚被感動了，眼睛有點濕潤，對著毛毛蟲說：“我也愛你。

第二天上午，在向日葵公司的走廊里，郝經(jīng)理走向楊文蔚的辦公室，楊文蔚正好從辦公室出來和郝經(jīng)理來個碰頭，先愣了一下，然后楊文蔚一笑。郝經(jīng)理笑著將手里的一瓶高級香水放進了楊文蔚的粉紅色小西服的兜里。楊文蔚剛想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