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沖動是魔鬼,息怒息怒!”介個個深呼吸,回頭對秋邦說,“咱們出去吧。”說完牽著秋邦往外走去。
從頭到尾,冰封都未說話,介個個和秋邦兩人小聲討論著。
“他不會是個啞巴吧!”介個個夸張地瞪大眼睛。
“不知道,母后沒跟我說過。”
“不跟殘疾人一般見識。”
……
出了地牢,一束陽光射了過來,“閉上眼睛,小屁孩,否則會瞎的。”
“你在地牢就已經說過了。”兩個人都已經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再睜開,心里說不出的開心,尤其是秋邦,在里面呆了一年,只有幾次被放出來透透氣,現在自由的感覺席卷了他周身的神經。
“別陶醉了,那木頭走遠了。”介個個拽著秋邦往前走。秋邦剛回過神來,冰封已經走出閣樓的大門。
介個個走出留仙閣,才算是第一眼見到古代的建筑和人。“我說,小屁孩,你還挺粉嫩粉嫩的嘛。”
介個個捏了捏秋邦的小白臉,這娃就是太白了,長得倒挺清秀,瞧那眉眼嘴鼻都似畫里才有般。怪不得大王都愛美女,原來是因為可以生出好娃娃。
“個個,你,你……”秋邦有點不好意思。、
“調戲你,怎樣!”沒吃過帥哥豆腐的介個個想過足癮,秋邦為保清白,拂袖拖著介個個而去。介個個看著花爐廟里的建筑,眼花繚亂,這就是古代,真夠奢侈,張藝謀都比他們節儉。
“你說你們圍墻都建那么高干嘛,起碼有三米高。有什么好偷的,幾本破書,幾個破和尚,誰會要啊?你們這怎么那么喜歡建亭子,遮不了風擋不了雨的,再說說,這些花花草草種在墻角,不死才怪……”
介個個邊嘮叨邊欣賞建筑物,這可是活生生的文物,一處建筑到了現代那可是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吶,介個個心里火熱火熱的!
秋邦則像看火星人一樣看著介個個,心中也有些小疙瘩,為什么個個什么都像是初見似的,她是哪來的,真是出自風塵嗎,可舉手投足時,倒像是外族人,說得話也有點聽不懂。冰封則是一語不發的往前走。
三人三種狀態,一個嘀嘀咕咕,一個滿臉疑惑,一個毫無表情,各自唱著自己的獨角戲。不過此時介個個有點疑慮,為什么一路走來一個阻攔的人都沒有。
走出花爐廟時,介個個嚇得后悔出娘胎。幾十號人站成一個新月型,將花爐廟圍的水泄不通,這些人都像是蒙古摔跤手,壯如牛,貌如虎。沒動手,在氣勢上就拋錨了,介個個想投降。
“是你,你不在天山呆著,來花爐干嘛?”一個熟悉的低沉聲音。
低沉綠眼怪?介個個張望了下,有點朦朧,看不清臉,因為她有點近視,但可以看出是個光頭,從模糊的輪廓來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