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洛大公子,你剛才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現(xiàn)在干嘛抓著我的手啊!莫非是對我有意思?”使盡力氣甩開洛景軒把脈的手,婉雪繼續(xù)朝著大床前進。
“看病。”微怒的洛景軒再次抓起了婉雪的手。想著若不是池逍冽開口,自己也難得為這個女人耗費心力。
“滾開,不要你看!貓哭耗子假慈悲。”想要再次甩開洛景軒的手,可是根本沒有力氣對抗洛景軒緊握的手。
都說物理類聚人以群分,這男人又是哪個變態(tài)王爺?shù)呐笥眩裱┳詣影阉麣w在不受歡迎之列,再加上剛才譏誚的語言,更讓婉雪忽略掉那張動人的面龐,討厭起來。
“你是不要命了嗎?”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自己,拒絕自己的診治,一向玩世不恭的洛景軒收起了玩味的表情,一張臉冷的快要結冰了。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是死。”現(xiàn)在這個處境,婉雪巴不得早點死了早投身。
“可惜,冽不想讓你現(xiàn)在死。”伸手親親的點了下婉雪的穴道,洛景軒抱起動彈不得的婉雪扔到了床上,抓起婉雪的手開始把脈。
脫身的張平不想留在這里當炮灰,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你娘個熊的,你對我做了什么!”全身不得動彈的婉雪火氣一下沖上腦門開始罵起來。
“閉嘴!”這女人何時變得這么粗鄙不不堪的。
“媽的,你們這兩個變態(tài),你們想干什么!他打又叫你來看病,是不是一天閑的發(fā)慌沒事干,專門虐待老娘來了!我他媽上輩子掘了你們的祖墳啊。”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洛景軒,婉雪恨不得一巴掌打到這張妖孽的臉上,為自己這幾天受得哭出一口悶氣。
一旁的冬梅聽到婉雪罵人,只覺得背后都黑了一片,這還是一個王妃一個大家閨秀嗎?冬梅真怕惹怒了洛景軒一個巴掌下去婉雪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耐煩的洛景軒伸手點了婉雪的啞穴,阻止婉雪的罵罵咧咧。看著婉雪杏眼圓睜,雙眼噴火,一副恨不得要把自己吃了的模樣,洛景軒突然覺得心情大好。
洛景軒把過婉雪的脈之后,從袖口中哪出一瓶精致的藥瓶扔給床上的婉雪:“下手還不輕,盡給我添麻煩。這藥一日三次口服,一次一粒。”
白了一眼洛景軒,婉雪轉開眼既不看洛景軒也不看扔在身上的藥瓶子。
輕輕的冷哼了一下,洛景軒解開了婉雪的穴道。“既然王妃不想吃,那這藥我就拿走了!”
得到解放的婉雪迅速的抓住身上的藥瓶子,放在背后戒備的看著似笑非笑的洛景軒。
為什么不吃,不吃痛苦的是自己,雖然說人要有志氣不吃嗟來之食。但是相對于志氣,婉雪覺得還是命比較的重要。而且這兩天的心絞痛也把自己折磨的夠嗆,自己才不干那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