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兩個異心的人念想著迥異的事情。
明知道自己不困,可是想著總不能這么干坐到天亮,我看看了江南兮沒喝上半口的碧螺春,又看了看他的臉,靜靜道:“睡吧,以后少喝酒的好。”
他拿起茶杯,細細地抿了口,道:“下個星期六下午2點的飛機,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