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總不能坐得心安,心里的慌,難以名狀,只要去了醫院,那我腳上的傷口,江南兮定能如數知曉,我又該如何解釋,他不是容易讓人給糊弄過去的人。
到了醫院門口,我主動跨下車,試著站起身來。
我不希望就那樣被他抱著走進去,這多少讓人尷尬,可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