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兮眼中微亮的光漸漸黯了,我沒有再看他,我怕,我已不能承受多一分的傷害了。
“這棟房子你留著,接伯母來住也好,隨便你。”他云淡風輕地說著。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不僅因為他方才所說的話,更因為他那云淡風輕的語氣,激動地站了起來,“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