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多。”這個點喝咖啡……
應景堯瞇眼,“我今晚值班,喝點咖啡順便提提神。”
“……”靳橘沫嘴角抽了抽,腹誹:你值班不用睡,所以也不管別人休不休息了是吧?
靳橘沫是第一次到應景堯的辦公室。
敞亮的布局,風格簡約大氣,有點不太像醫(yī)生的辦公室,倒像是間單身男士的獨身公寓。
應景堯將一杯溫牛奶遞給坐在沙發(fā)上的靳橘沫。
濃郁的奶香飄入鼻息,靳橘沫眉毛動了動,伸手接過,抿唇看著應景堯手里的黑咖啡。
應景堯坐在靳橘沫對面的沙發(fā)上,朝她舉了舉手里的咖啡,“怎么?想喝咖啡?”
靳橘沫忙搖頭,“我喝牛奶就好。”
那急切的模樣惹得應景堯揚起了眉峰。
靳橘沫低頭喝了口牛奶,眼睛仍在房間里四處轉悠,好奇道,“應大哥,醫(yī)院所有醫(yī)生的辦公室都跟你這間一樣?”
“不是。”應景堯說。
靳橘沫疑惑的看向他。
應景堯笑笑,并沒有解釋為什么他的辦公室和別人的辦公室不一樣。
靳橘沫見他不說,也沒有多問。
“這周六有空嗎?”應景堯突然問。
靳橘沫微怔,“……有事嗎?”
應景堯微垂下黑睫,“是這樣的,周六晚有場舞會,我的舞伴突然臨時有事去不了。”
應景堯聳聳肩,有些無辜和無奈的看著靳橘沫,“所以我現(xiàn)在,缺一個舞伴。”
“……”所以呢?
“你能當我的舞伴嗎?”應景堯直截了當?shù)亩⒅倌f。
靳橘沫眼皮跳了跳,特想一口拒絕。
但只要想到他是她爺爺?shù)闹髦吾t(yī)生,就開不了那個口。
默默低頭喝了口牛奶,又慢慢將鮮潤的牛奶咽進喉嚨,靳橘沫才抬頭看著應景堯,眼神兒無辜,“應大哥,我不會跳舞。”
“我可以教你。”
“……我很笨的。”
“沒關系,我耐心很好。”
“……”
周五最后一節(jié)課,靳橘沫的手機幾乎與下課鈴音同一個頻率震動起來。
靳橘沫嘴角微微抽動,不用看來電顯示就知道是誰。
因為除了容墨琛這個會把時間掐得如此精準近乎到病態(tài)地步的數(shù)字控以外,她實在想不到其他人。
靳橘沫吸了口氣,這才接起電話,不等對方開口便自覺道,“我剛下課,馬上過去。”
在靳橘沫看來,容墨琛會主動打電話給她的原因,只有一個。
南景公寓。
靳橘沫急促的呼吸,臉腮因為缺氧紅如熟透的石榴,瞇著水漉漉的桃花眼慵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聲音微啞,提醒,“容先生,我腰快斷了。”
靳橘沫的聲音本就有點江南女子的吳儂軟語,嗓音軟綿,還有點嗲。